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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系美人失憶后撩哭年上大佬

021:這是吃醋的感覺嗎

  林昭晚看到了擺在客廳的那張全家福照片,倏地,她想到了早上被陳季安藏起來的那張照片。

  他藏起來的那張照片是誰的?

  是他那個鄰居妹妹嗎?

  正當林昭晚準備找陳惠舒打探一下關(guān)于這個妹妹和陳季安的事情時,門敲響了,傳來“咚咚”的聲音。

  陳惠舒開了門,林昭晚聽著那似曾相識的聲音,細細辨認著在哪聽過……

  “惠舒,你媽說你們家的茯苓沒了,我瞧我那還有點,就給你們帶一些過來?!?p>  陳惠舒對誰都是笑瞇瞇的,很溫柔地接過她手里的東西,說她爸媽上山去了,熱情地要留她喝杯茶。

  待那人走進來的時候,林昭晚愣了一會,這不是那天舞蹈課下見到的阿姨嗎?

  歲安鎮(zhèn)真小。

  就在兩個人的目光對上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寒暄幾句,客廳的電子鐘開始提醒道:“叮咚,現(xiàn)在是BJ時間早上八點?!?p>  她看向客廳的時鐘,已經(jīng)八點了,她八點半的課快來不及了,要先走了。

  林昭晚往嘴里塞了一塊面包,禮貌地沖著那位阿姨笑了笑,就和陳惠舒道別:“惠舒姐,我得先去上課了?!?p>  陳惠舒點點頭,囑咐她路上小心的間隙,那個阿姨還在盯著她看。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她看她的眼神帶著意味不明的傷感,就像她從前也和她認識似的?

  但她能夠確認,她絕對不認識這個阿姨,她想找的真相,應(yīng)該不會和她有牽扯。

  關(guān)上門時,背后那股熾熱的視線仍盯著她的背,她覺得心有點拔涼地沉重,莫名地想逃離那個阿姨。

  陳惠舒看林昭晚已經(jīng)離開一會了,馮姨還在盯著那扇門,悵然若失。她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之間有問題。

  但昭晚看上去不像認識馮姨的模樣,那問題就只能出在馮姨身上了。

  她開口搭話,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馮姨,你認識昭昭嗎?”

  “昭昭?”她緩緩地呢喃這個名字,眼神好像呆住了。

  過一會,她握緊的衣角漸漸地被松開,馮姨又是滿臉的笑容,擺擺手:“看上去那么有錢漂亮的小孩,哪能和我們有交集啊……倒是你,似乎和她很熟一樣,是你的朋友嗎?”

  陳惠舒緊緊盯著她,馮姨抬起來的那只手似乎有點發(fā)抖,嘴角的笑容也沒有平常那么放松,顯得像是強行裝出來的機械化動作。

  陳惠舒故意答了她一句:“她是穗安市有錢人家的女兒,是我弟弟的朋友。我的工作早被人搞沒了,沒機會認識她?!?p>  聽到這,馮姨好似有點慌張,她咽口水的動作,目光都在回避她,帶著恐懼和歉意,這些動作逃不過陳惠舒的眼睛。

  陳惠舒高考時是穗安市那一屆的文科狀元,專業(yè)是心理學(xué)。

  普通人要是想要在回答問題的時候瞞著她不說真話,她百分之八九十都是能看出來的??上М斈昴羌倚睦頇C構(gòu)把她開除了,她還沒有干兩年,就只存了三十萬,就離開穗安市了。

  馮姨的額頭已經(jīng)開始冒著汗了,當陳惠舒給她遞水的時候,她喝了兩口就倉促不安地放下:“我的心臟好像有點不太舒服,我先走了,惠舒你有空再和你爸媽來我們家泡茶。”

  “好的,謝謝馮姨?!?p>  心臟不舒服?她話還能說得那么快?

  她客客氣氣地把馮姨攙出了家門,轉(zhuǎn)過頭就給陳季安打電話。

  她沉穩(wěn)冷靜,晃動著手里的紙杯:“喂,季安,你還記得馮姨嗎?”

  聽完二姐那番話,陳季安后知后覺開始思考起這么多年他辦事的漏洞。

  他找了林昭晚的親生父母很多年了,但是一直沒有找到,他從來沒想到過,她的父母有可能會在歲安鎮(zhèn)。

  當年他只知道他們是農(nóng)村人,拿了那么一大筆錢,估計早就移民或者去做生意了,再不濟也是在村里是個出名的有錢人了。在他調(diào)查了整整五十多個人之后,仍然一無所獲,他還是不相信她父母會甘心做個普通人。

  可是,他現(xiàn)在才明白,有的人之所以能藏那么久不被發(fā)現(xiàn),就是因為小心。

  終于……

  終于又有線索了……

  只要能夠查到當年拋棄林昭晚的父母,也許就能知道楚家到底為什么一定要買下那個小孩了吧?

  但此事不能打草驚蛇,在真相還沒有被調(diào)查出來之前,他不能讓楚余熹那個瘋子知道,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要怎么拿到林昭晚的DNA呢?

  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林昭晚已經(jīng)回到學(xué)校里了。才幾天不見,整個學(xué)校布置得跟有人準備在這里辦酒席結(jié)婚似的,張燈結(jié)彩的,處處可見鮮艷的橫幅。

  學(xué)校對這次比賽真的很重視啊。

  關(guān)葳是第一個來迎接她的,緊隨其后的就是宋江桐。

  關(guān)葳倒還是白白嫩嫩可可愛愛,只是宋江桐的臉皺得和苦瓜似的,還有明顯的黑眼圈。怪不得他沒追去歲安鎮(zhèn)鬧她,原來是這幾天他也很辛苦。

  這件事充分說明了,哈士奇還是需要牽出去遛一遛的,沒精力就不會拆別人的家。

  她要讓宋江桐繼續(xù)忙到?jīng)]時間插手她的事情,這樣他遲早能把心思收回去。

  但宋江桐似乎并沒有放棄她的意愿,還把那天陳季安和他宣戰(zhàn)的話記得清清楚楚。

  他揉了揉眼睛:“我要累扁了,錄個綜藝怎么這么累,甚至都還沒有開始。看來北江律師所,不好進了。”

  “但為了你,我會好好努力的。”

  宋江桐的眼神認真得炙熱,讓林昭晚有些無從應(yīng)對,她好想逃。

  關(guān)葳在旁邊和她解釋,中秋的時候,宋江桐被那個讓他去實習(xí)的職場綜藝拖去溜了整整三天。整個綜藝里最累的就是律師和工程師行業(yè)的,因為這兩個行業(yè)專業(yè)性太強,不容易看懂,前篇硬是拉著他們又錄了幾次。

  沒等宋江桐聊完自己為愛奮斗的心酸,關(guān)葳就讓他閉嘴,先去吃飯。

  只是沒等他們?nèi)艘黄鹑コ燥垼惣景驳碾娫捑蛠砹恕?p>  后天就是比賽了,他怎么會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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