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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每天都讓人跪著認(rèn)錯

28.二十五米靶道

  南勉轉(zhuǎn)過頭,看到南琪兒:“姐?!?p>  南琪兒走上前,嫌棄地看了眼談瓷,又看向南勉問:“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背對著賀寧澈,南琪兒對談瓷的厭惡不加掩飾,南勉忍不住皺了皺眉:“她和我一起來的?!?p>  南琪兒壓低了聲音:“離她遠(yuǎn)點,她只會帶壞你?!?p>  南勉覺得這話太刺耳,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了下談瓷。

  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談瓷挑了挑眉,也沒抬頭看他,只默默朝楊君寶身邊挪了一步,離他遠(yuǎn)了些。

  發(fā)現(xiàn)她這一小動作,南勉臉色更臭了!

  南勉轉(zhuǎn)過頭,聲音沒什么情緒,卻也耐心解釋:“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p>  南琪兒心里一窒。

  另一邊,看到賀寧澈,紀(jì)丞立馬就笑開了:“賀哥,您來啦!”

  聽到紀(jì)丞這諂媚的聲音,南勉看向賀寧澈,語氣不善:“你認(rèn)識他?”

  賀寧澈點頭,對南琪兒這個蠢貨弟弟抱著包容的態(tài)度,畢竟以后是一家人,鬧翻了不好看。

  賀寧澈回答:“他是紀(jì)丞,我們以前在一起玩過。”

  “話別說得那么生疏嘛!”紀(jì)丞上前就要握手,“賀哥,咱倆上個月在外地還一起玩來著,您可是神槍手啊,要不要露一手?”

  “滾!別夸張?!?p>  “賀哥您可真是太謙虛了!”紀(jì)丞不遺余力地捧著人夸,他又看向他身邊的南琪兒,“這就是小嫂子吧,第一次見面沒準(zhǔn)備禮物,失敬失敬!”

  南琪兒抬手將碎發(fā)別到耳后,有點害羞:“現(xiàn)在還沒訂婚呢?!?p>  賀寧澈偏頭,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補(bǔ)了句:“也快了,我媽和你媽商量過了,你生日宴那天,我們宣布訂婚的事情?!?p>  南琪兒故作嬌羞,推了推他:“你快別說了!”

  賀寧澈滿意地直起身子,笑了笑,隨后看向紀(jì)丞:“別裝傻,下次記得把禮物補(bǔ)上?!?p>  紀(jì)丞:“哎,哎,好的,一定補(bǔ)!”

  紀(jì)丞以前沒見過南琪兒,也不知道南琪兒就是南勉的姐姐。

  他看賀寧澈心情好,只想著趕緊告狀:“賀哥,這小子前兩天惹了我!”

  賀寧澈看向南勉:“是嗎?”

  南勉眉頭一挑:“你別一副要管教我的表情,我媽都管不了我,更別說你了?!?p>  南琪兒呵斥:“小勉!對寧澈哥哥禮貌些!”

  南勉冷哼一聲,扭過頭。

  南琪兒不想讓賀寧澈因為南勉影響到對她的印象。

  以前賀寧澈知道南勉在二十三班的時候,對南勉印象就很不好。

  在今天以前,他們兩人一直沒有正面接觸過。

  此時,南琪兒連忙打圓場,看向紀(jì)丞:“我弟弟不懂事,我代我弟弟向您道歉,對不起?!?p>  紀(jì)丞這才猛然意識到南琪兒和南勉的關(guān)系,他撓了撓頭,瞥了眼賀寧澈的表情:“啊,不用不用,嫂子你快別這樣,我原諒他了。”

  南勉看向南琪兒,有些氣惱:“你干什么?你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嗎?你憑什么幫我道歉?”

  南琪兒:“小勉,不要不懂事,你惹了那么多事情還不夠嗎?媽媽在家已經(jīng)很擔(dān)心了!我不管你做了什么,快向紀(jì)哥道歉!”

  南勉一臉怔然得看著南琪兒,不敢相信以前一直護(hù)著他的南琪兒竟然向著外人起來。

  他氣憤得甩手:“對,全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你錯什么了?”談瓷站在一旁,此時突然開口,聲音依舊清冷。

  南勉被這一句話愣住,隨后突然撇了下嘴,眼睛就紅了。

  談瓷看向南琪兒:“之前這個人跟你弟比賽,輸了,結(jié)果他輸不起,派人打了你弟?,F(xiàn)在我們也只不過想通過公平的比賽贏回本該屬于他的道歉。從頭至尾,南勉哪一點錯了?”

  南琪兒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事情是這樣子的。

  賀寧澈看向紀(jì)丞:“現(xiàn)在在比賽嗎?”

  聽出賀寧澈的維護(hù)之意,紀(jì)丞連忙解釋:“對,射擊比賽,只要他們贏了,我就給他們道歉!”

  賀寧澈:“那贏了嗎?”

  紀(jì)丞憋紅了臉,沒憋出一句話來。

  瘦猴連忙參與進(jìn)來,插了一嘴:“賀哥,他們是巧合,完全憑運氣,我們不承認(rèn)剛才的比賽結(jié)果,必須重來!”

  南琪兒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對南勉的態(tài)度有點沖,想到南勉以后說不定還有用處,她立即找補(bǔ),為南勉說了點話:“運氣也是一種能力,這場就算作是我弟弟贏了,紀(jì)哥您大人有大量,大家朋友一場。”

  賀寧澈和紀(jì)丞皺起眉,聽到南琪兒這話,臉色都有點不好。

  瘦猴此時開口:“不是南勉,是她!”

  被瘦猴指著的人,儼然正是談瓷。

  南琪兒毫不猶豫改口:“那還是重新再比一場吧。她怎么可能贏,肯定玩賴了?!?p>  一個鄉(xiāng)下來的野姑子,會什么射擊?

  想起剛才那張靶紙,紀(jì)丞看向賀寧澈:“賀哥,您是神槍手,這一把給您玩,讓在場的都見識一下您的能力!”

  南琪兒驚嘆地看向賀寧澈:“寧澈哥哥,你射擊真的很好嗎?我以前都沒親自見過!”

  賀寧澈彎了彎唇:“這不過是我精通的多項技術(shù)里的最不起眼的一項罷了,不值一提?!?p>  紀(jì)丞想看談瓷被打臉的場面,也心甘情愿捧著賀寧澈:“謙虛,太謙虛了,賀哥快穿裝備!”

  南琪兒看向談瓷:“你要不還是認(rèn)輸好了,別一會兒輸?shù)锰y看。”

  談瓷歪了歪頭,突然抬起手。

  她手里握著槍,方才一直沒有放下過。

  談瓷拿槍抵著南琪兒的腦袋:“仿真槍,威力應(yīng)該也不小呢,你猜我扣下扳機(jī),你還能不能好好的站在這和我說話?”

  南琪兒顯然也知道這個仿真槍的威力,她咬緊了牙:“你瘋了嗎!你想干什么?這是違規(guī)的!”

  談瓷放在槍:“瘋子殺人不坐牢的,知道我瘋就不要主動來惹我?!?p>  南琪兒跺了下腳,貼到賀寧澈身邊:“寧澈哥哥,她竟然拿槍嚇我,而且,她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竟然要跟你比?!?p>  賀寧澈親了她臉頰一口,安撫她的情緒:“那就讓她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p>  賀寧澈看向紀(jì)丞:“你們剛才比的是多少米的?”

  紀(jì)丞連忙道:“十五米靶道?!?p>  賀寧澈看向談瓷:“那這場比二十五米的,你行嗎?”

  南勉沖上前:“你別欺人太甚,賀寧澈,你一個經(jīng)常玩槍的,上來就加十米,你存心為難人?”

  南琪兒拖著南勉朝后拽:“小勉,我再說一遍,你不要這樣和寧澈哥哥說話。”

  南勉看著南琪兒,盯著她的目光逐漸黯淡。

  他和南琪兒的姐弟關(guān)系其實也沒有很好。

  他心思雖然算不上細(xì)膩,但也不是傻子,有時候南琪兒的話看似是向著他,但細(xì)想都是將他朝旁門左道上推。

  他只不過一直沒說而已。

  可盡管這樣,自從知道南琪兒不是親生的,他也一直悄悄地關(guān)注南琪兒的情緒,生怕她敏感過頭會傷心。

  可南琪兒都做了什么呢?她一邊瞧不起談瓷,一邊又總問他“會不會因為她不是他的親姐姐就不喜歡她了”,南勉真的覺得很頭疼。

  他對談瓷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明明他才認(rèn)識談瓷不到半個月,但他卻已經(jīng)從談瓷身上感覺到了久違的關(guān)愛。

  談瓷雖然嘴毒,可卻沒真正打壓過他,也沒有說過一句南琪兒的不是。

  相反,一直都是南琪兒在他面前明里暗里地說談瓷多么多么差勁。

  南勉看著南琪兒,涼了很久的心更寒了,他像是下定什么決心,反客為主拽住南琪兒走出內(nèi)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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