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0深情的眼
隨著宇文孝伯被身后突然傳出的聲音,嚇得嗷一嗓子往旁邊跳開,高延宗趕忙迎面去迎上元無憂,笑意溫柔,
“他關(guān)心我,怕我亂搞給你丟顏面,也怕你有了破鏡重圓的月亮就不要我?!?p> 他這么坦誠的告狀,倒打一耙,把宇文孝伯給聽不會了。
元無憂驟然橫了一眼宇文孝伯,“他可比你們陛下干凈,”說著,她一摟男子柔韌細(xì)窄的腰身,“安化公這種口蜜腹劍的關(guān)心,我家阿沖不需要。”
而后拉著男子就走。
高延宗乖巧地跟她手牽手離開,路過宇文孝伯身邊時,還沖他吐舌挑釁。
氣得宇文孝伯直跺腳,都想把他舌頭薅下來跳大繩!
結(jié)果倆人沿著正殿側(cè)面,沒走出多遠(yuǎn),紅衫男子突然就被姑娘拉著胳膊推倒、抵在磚石墻壁上。
因高延宗比她高半頭,元無憂只能踮腳,逼近他的臉。
男子長睫撲閃,眨巴著眼,“干嘛呀…妹妹想哥哥了呀?”
她捏起他的臉,鳳眸微瞇,散發(fā)著陰鷙危險的氣息。
“當(dāng)我是聾子嗎?剛才跟宇文孝伯怎么說的來著?是不是轉(zhuǎn)頭就敢去找陳國公主了?你以為偽造我筆跡的事,就這么算了嗎?”
高延宗見她真生氣了,趕忙認(rèn)慫服軟,“……我錯了,我剛才就是痛快嘴,我哪不是聽你的呀?再說了,我還想戴罪立功呢,豈會與旁人親近。”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拿指腹,去刮蹭她細(xì)嫩光滑的下頜,“妹妹就承認(rèn)吧,對我還余情未了是不是?”
元無憂如被燙到一般,突然松開他,扭過臉去哼道,“自作多情。我早就不愛你了?!?p> 男子那雙瀲滟的桃花眼卻深情濃烈。
“那……還能再和北齊圣體巫山云雨嗎?”
元無憂眉頭狠狠抽了抽,“你矜持點行嗎?不是跟我劃清界限了嗎?”
“我反悔了。我還想和你藕斷絲連?!?p> “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男子悶聲道,“就算我在你身邊,他們都敢旁若無人的往你身上撲?!?p>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中午還要幫小白鼬勾引我呢,怎么突然在意了?!?p> “那不一樣,那個蠢笨的美人一輩子也達(dá)不到我的高度,但別的不是。那群狐媚子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害怕,不敢想象你和別人在一起?!?p> 高延宗目光躲閃,“我知道我不該有這樣僭越的占有欲,可我就是…一想到你可能會別的男人有肌膚之親,我就心酸難受。我怕見到你的第二個男人,可我知道,我和你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你總會有下一個男人……”
“你確實多慮了,我現(xiàn)在沒考慮下一個。”
“我真希望你只喜歡我,最喜歡我?;蛘呤恰ジ赡愕木窈腕w力,讓你沒空去*別人?!?p> 元無憂哭笑不得,“這是在外面,你也不怕一墻之隔的殿里有人聽見?”
“他們都敢做出來了,還怕被我說嗎?”
高延宗忽然眉眼高抬,傲慢道,“他那種窯子做派……你可是漢室正統(tǒng)的風(fēng)陵親王,一國之君,絕不能墮落。”
“雖說話糙理不糙,但你這也太糙了?!?p> 高延宗忽然伸出雙臂來摟她腰背,哼道,
“你要知道我不是做不到,只是不屑去做?!?p> “……嗯我知道,你怎么回事,對哪個男人破防了?我怎么沒瞧見有比你風(fēng)騷的人啊?!?p> 高延宗幽怨道,
“你沒發(fā)現(xiàn)最好。我允許有人比我純情,反正他們跟我是相反的賽道,影響不到我,也比不上四哥的純情。但絕不允許有人比我騷!”
元無憂悶聲笑了?!澳氵@勝負(fù)欲真奇怪啊?!?p> 頓了頓,元無憂突然意識到他說的是誰了,驚訝道,“你連萬郁無虞的醋都吃呀?他都慘成那樣了…”
高延宗怨念道,“他分明是算計著在長街上慘遭凌虐讓你看見,博你可憐呢。我可是親眼所見,你沒走多遠(yuǎn)尉遲迥父女就來了,什么都沒說,就把人從乙弗亞手里提審走了?!?p> “那就是巧合吧,他是個愚忠愚孝的傻子,沒那么多心眼兒。”
“也就你瞧他單純,我瞧他滿眼都是心機,我不懂權(quán)謀,我還不懂男人嗎?”
元無憂嘖聲打斷,“行了,別草木皆兵了。你總給我一種偷感,好像咱倆不正當(dāng),總要背著人似的。我真服你了,光明正大的吃不香,就喜歡偷嗎?”
“不行。裝清高純情的大有人在,風(fēng)騷的卻只有我一個,我就靠著這個討好你呢?!?p> 男子沖她討好地笑,“小長嫂難道不覺得,這樣偷吃更刺激么?我不用你負(fù)責(zé),可我自從撿到了兄長定娃娃親的未婚妻,一雙眼睛就都黏在你身上了。我知道你和四哥都是規(guī)矩守禮的人,定會履行婚約,又不能娶我,可我就喜歡這種刺激,你不懂這種思而不得的心痛,爽極了?!?p> “你有毛病吧?喜歡心痛的感覺?”
“越痛越愛,越深刻,越忘不了你?!?p> 元無憂望著他滿眼深情勾魂,“都說你有一雙深情的桃花眼,真是難辨真假?!?p> “只有對你是真的。”
“那你記住,世人都可以看你那雙深情的桃花眼,只有我能看你深紅的*眼?!?p> 男子憋不住笑了,“雖說話糙理不糙,但你這話也太糙了。而且……真有那么紅嗎?”
“等回去找毛筆看看?!?p> 高延宗紅了臉,“好了好了,別提毛筆?!?p> “怎么提個毛筆還羞起來了?”
“我…我理虧,毛筆是第二件讓我想起來就尷尬的事?!?p> “那第一件呢?”
“是鄭不語給你那個破簪子。”
“呵。那以后你再惹惱了我,我就拿這兩樣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錯?!?p> “我已經(jīng)知錯了,認(rèn)慫了……別提好不好?太羞恥了……”
元無憂笑了笑,
“那就跟我回去吧。你至少要看看玉璽的歸宿不是嗎?”
元無憂確實放心不下玉璽和高長恭,便說去跟宇文懷璧道個別,不然周國府兵不會放自己走。
高延宗要同她一起去。
倆人回頭找宇文孝伯帶路,便找到宇文懷璧贊住的廂房屋去了。
見門口守著一幫黑壓壓的虎賁率,宇文孝伯先去問了怎么回事,又進(jìn)屋去通報了聲。
等再出來時告知倆人,說天子在如廁,讓元無憂等一下,陛下一會有東西交給她。
元無憂:“……那我站門口等一下?!?p> 高延宗:“他不會團個屎球給你吧?”
她瞪了他一眼,“胡言亂語。”
男子笑了笑,并不說話,抬腿就要走。
姑娘一把拉住他,“去哪兒?”
“躲一躲,他不知憋什么詭計對付你呢。萬一他又談長安舊情,我這個從天而降的新歡多尷尬啊?!?p> “你這一走,我恐怕就不跟你去了。”
這句威脅十分奏效,高延宗當(dāng)場不敢再欲拒還迎使性子,乖乖抬腿走回她身邊了。
但他還是眼神哀怨道:
“你等他,我吃醋?!?
老貓釣鯊魚
本段劇情是在探討文房墨寶知識,相關(guān)事件為模仿女主字跡、偽造拒婚書信等事件,無不良導(dǎo)向切勿思想顏色,謝謝。 跪求這幾天評論區(qū)謹(jǐn)言慎行??!原則上就是低調(diào)啊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