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暢坐在地上,疼的眼淚汪汪,額頭、手肘、膝蓋磕破了一層油皮,卷起來的字也扁了下去。
他趕緊解開棉繩,打開紙張,就著月色看那副字,其上“君子無咎”四個字,還安然無恙。
“還好?!彼匦聦⒓垙埦砥?,系好棉繩后,腦子里忽然冒出來一個問題。
鄔瑾為何會寫這四個字?
觀我生,君子無咎。
鄔瑾是不是看穿了他的用意,在借此警醒他?
一定是,不然他不會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