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玩骰子吧,最簡單的猜大小,如果猜錯的一方就要喝一杯酒或者脫一件衣服,哪邊先投降就是輸,就賭江總手上的那塊地皮怎么樣?”宋菏澤一開始就是打著江凌城手上那塊地皮的主意。
此時江凌城也因為林珊那句‘我們不熟’正在氣頭上,決心要整整她,一塊地皮而已,本來今天就是要來談這個生意的,何不一石二鳥。
“無所謂?!苯璩翘籼裘家桓焙敛辉谝獾臉幼印?p> “那好,我們先猜大小來分組。”
很不巧的是,林珊剛好被分到和江凌城一組,而另一組就是宋菏澤和李斌,林珊很有理由懷疑這是江凌城和宋菏澤的陰謀。
第一局開始,林珊他們輸了。
“林小姐,您看是要脫衣服呢還是喝酒?”宋菏澤笑瞇瞇的望著她,她心想難道不能讓江凌城受罰嘛,為什么就指定讓她來。
而江凌城在一邊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似乎輸贏都與他無關(guān)。
“我選擇,脫衣服?!边€有身上穿了件外套,可以先應(yīng)付一陣子。
林珊脫下外套,里面穿了件白襯衫,很透再加上她出了些汗,衣服緊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她身材的完美曲線,胸前兩座高峰高高聳立。
林珊感到一股灼熱的視線,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江凌城的眼神正在她全身上下游動,眼底的欲念深重,最后停留在她胸前,她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側(cè)了側(cè)身子,雖然她和江凌城已經(jīng)‘坦誠相見’了,但是在眾人面前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林小姐身材真好。”一說這話,宋菏澤就被江凌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種眼神簡直要殺了他一般,只有極端的占有欲的人才有,他更加開心了。
第二局開始,經(jīng)過一番角逐,林珊他們又輸了,這不怪林珊不會玩,完全是江凌城這個人拖后腿,每次林珊說大,他就說小,最后林珊也沒辦法只好順著江凌城說小,結(jié)果就是輸了。
“林小姐愿賭服輸哦~”
這一次林珊沒辦法只好喝酒了,她很少喝酒,再加上有病在身,突然猛灌下一杯烈酒,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聲音已經(jīng)啞了,李斌還是有些良心的,見狀,連忙攬著她,幫她拍背順氣。
江凌城充滿冷意的視線落在了那只攬著林珊的手上,淚眼模糊間,林珊似乎看到了他眼里的殺意,可當(dāng)視線重新聚焦后,發(fā)現(xiàn)他的眼里除了淡漠疏離,什么也沒有。
林珊自嘲的想,難道就憑他為自己解圍過一次,就會誤以為他喜歡自己嗎?
見林珊已經(jīng)緩過氣來了,宋菏澤要求繼續(xù)。
第三局,終于贏了,這次江凌城沒有和林珊唱反調(diào),隨便林珊說。果然就對了。
沒了江凌城搗亂,第四局,第五局,林珊連贏三局,她開心的笑了起來,像個小孩似的,江凌城也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一絲笑意,可宋菏澤的表情卻越來越不好看。
“林小姐確實厲害,看來今天我們輸定了呢,怎么辦~”
這三杯酒都是李斌喝的,原本就喝了一些酒,再加上這三杯烈酒,他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的,有些口吐白沫的趨勢。
林珊有些擔(dān)心他的狀態(tài),跟著他去了洗手間。
突然——李斌跪在林珊面前,懇求道:“珊珊,求求你輸給我們吧,宋總對這塊地皮是勢在必得的,今晚就算是要把我喝死也必須要拿到。”
他繼續(xù)說:“我已經(jīng)喝不下去了,可是他是不會送我去醫(yī)院的,即便是我喝死了,在這里沒有他們同意,我是一步也走不出去,我真的撐不住了.....”
李斌跪在地上哭了起來,邊哭邊吐,酒味混雜著嘔吐物的味道令林珊也惡心起來,她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強烈的恐懼感從她的心底爬升,她意識到那個這個地方的人都是變態(tài)。
她渾渾噩噩的走進包間,看了一眼江凌城,正好和她對視上,他的眼睛永遠(yuǎn)是深邃不可見底的,平常林珊想從他眼里看出情緒是很難的,可今天他看上去似乎有些開心。
“都回來了,那我們重新開始咯?!?p> 果然如李斌所說,宋菏澤是勢在必得,根本不會放過李斌。
接下來的一局,林珊都有些心不在焉,一邊是李斌,一邊是江凌城,她不知做何種抉擇。一方面她害怕李斌說的那種事發(fā)生,另一方面她也不愿意讓江凌城輸給宋菏澤,她大概能猜到那塊地皮的重要性。
“林小姐,該你們猜咯?!?p> 林珊回神,思索了一下,“我猜大?!?p> “小?!苯璩巧駪B(tài)懶懶的說,他又和林珊唱反調(diào)了,可是這一次他卻不是搗亂,因為林珊也知道里面是小,但是她是故意說大的。
“那這次還是聽江總的小?”
“不,聽我的,是大?!绷稚翰恢滥睦飦淼挠職?,突然硬氣了一回。
江凌城也有些不解,側(cè)著頭看著她,林珊鼓起勇氣忽視他的眼神。
“那江總....?”
江凌城擺擺手,不說話,那意思就是‘聽她的’。
果然是小,林珊輸了。李斌暫且逃過一劫,可林珊為難了,無論是喝酒還是脫衣服,她都已經(jīng)是極限了,方才胃部已經(jīng)有些隱隱作痛了。
林珊咬咬牙,開始從上解開襯衣的紐扣。
她的這一舉動無疑是爆炸性的,江凌城猛的站起來,盯著她,雙手握拳,極度的憤怒,雙眸中有零星的火花碰撞。
而坐在對面的宋菏澤則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江凌城一言不發(fā),像喝水似的把一杯酒喝完,帶著怒氣的冷聲道:“下一局。”
他生氣了,林珊心想,無論她做什么似乎永遠(yuǎn)都不對,永遠(yuǎn)都沒有最優(yōu)解,明明她只是好心想幫助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