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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王妃不一般

08 反擊

逃婚王妃不一般 小石檀記 3117 2023-03-03 08:48:56

  “王妃,王妃?!?p>  綿綿看著妁言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嚇得連忙關(guān)上窗戶,用被子緊緊的裹著她,一摸額頭燙的驚人。

  怎么會病成這樣,心里不禁嘀咕道,照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還是盡快告訴王爺吧。

  司徒云起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心里有些許煩躁,那個女人好端端的怎么還病了,該不會是又要作妖,這王府上下被她折騰的還不夠嗎。

  “白暮,吩咐管家找個郎中?!北就醯挂纯矗€能耍出什么花樣。

  郎中探了脈,便說妁言是受了風寒,開了藥方人就走了,綿綿將熬好的藥喂給妁言,盼著她早日康復(fù),畢竟主子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她做下人的也不會好過。

  三天以后,妁言的病確實好轉(zhuǎn)了許多,最起碼人已經(jīng)清醒也能起來坐一會兒,只是身上還是沒什么力氣。

  窗外大雨過后的花草長的更加嬌嫩,她有心出去看看,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可實在是不想動,手腳酸軟的仿佛變成了棉花。

  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般的虛弱和無助,好像下一刻就真的會一命嗚呼,難道她真的要死了嗎,千辛萬苦和命運對抗許久,還是落得窩囊死去的下場。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雪吟舍地宮,在明亮的燭火照耀下如同白晝,高座之上一個戴著黃金面具身形有些詭異的女子,正冷冷的凝視著跪在地上的秦子衿。

  “冷姑說的都是真的?”聲音尖細,頗為刺耳。

  秦子衿目不斜視,直直的看著一側(cè)水波流動的蓮花池,神情恍惚視線逐漸飄遠,心思似乎還在九霄云外,根本沒有聽到女人說的話。

  女人見他不答,眼底閃過一道寒光,“秦子衿,你莫不是忘了本座跟你說過的話。”

  秦子衿依然不說話,像一塊石頭立在那里。

  女人大怒,走過去狠狠給了他一巴掌,“秦子衿!你好大的膽子!”女人走下來時,一條腿有些跛,但絲毫不影響她的行動。

  秦子衿被扇倒在地,面頰微腫嘴角流血,可他仿佛感覺不到痛一般,只是呆愣愣的不說話。

  女人怒極,拿出長鞭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嘴里不住的怒罵:“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敢違逆本座,不過是個沒人要的賤種……”

  秦子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承受著她的暴怒,對于這種刑法早就習以為常,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直到女人打累了,打夠了,秦子衿一身白衣被鮮血染紅,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女人才哼了一聲,扔下手中的長鞭,轉(zhuǎn)身離去。

  東陽王府,綿綿端來藥放在妁言面前,正要伺候她服下,卻見妁言伸過手道:“我自己來。”

  綿綿聽她說話都沒有力氣,有些不忍,“還是奴婢來吧?!?p>  妁言笑著搖頭,“沒事?!痹龠@樣下去,她就真的和半死的人沒什么區(qū)別。

  綿綿這才將藥遞到她的手上,一滴淚流了下來,“王爺怎么也不來看看王妃,他真的這般絕情嗎。”

  妁言反倒看得開,司徒云起明顯十分厭惡她,能請郎中給她看病,恐怕都是大發(fā)慈悲了。

  雖然她并不知道二人以前有過什么不愉快的經(jīng)歷。

  妁言喝了一口藥,哭的實在是喝不下,“綿綿,你能拿一些蜜餞來嗎,這藥簡直太苦了。”

  綿綿立馬起身去拿,妁言晃動著碗里的勺子,心下奇怪,她頂多就是個重感冒,怎么身體情況反倒越來越遭,難道真的是老天爺要收她不成。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情,這藥里該不會?

  心里忽然泛起一陣寒意,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扎著起身,將那碗藥倒進了窗邊的一盆矮子松內(nèi)。

  她怎么就沒想到呢,司徒云起那個家伙那么不待見自己,很有可能想要暗中弄死她也說不定,而且這府里東陽王的女人,似乎并不止一個。

  她占著王妃的頭銜卻不得寵,自然會有人起了想要除掉她的念頭。

  綿綿回來以后,見藥碗已經(jīng)空了,開心之余忙把蜜餞塞進了妁言口中,“王妃吃些吧,藥苦?!?p>  妁言看著她真摯的笑容,似乎是真的為她好,便問了一句:“綿綿,這藥是你親自熬的嗎?”

  綿綿搖頭,“是廚房熬好送來的,怎么了王妃?”

  “沒事,我只是問問。”

  果然不出所料,妁言連著三天倒了三碗藥,身體卻漸漸的有所恢復(fù),而那盆矮子松卻是逐漸枯萎,而且不是從根莖開始,而是從葉片之上,像是被無數(shù)小蟲咬過一樣,爛的滿目瘡痍,密密麻麻的十分惡心。

  妁言站在門口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只覺得身心舒暢,看著這座牢籠般的府邸,暗暗打定了主意。

  既來之則安之,以后的日子還很長,只要自己好好的活著,何愁找不到另外的出路。

  更何況,既然有人已經(jīng)敢踩在她的頭上拉屎,不報復(fù)回去豈不是枉費人家的良苦用心。

  坐在梳妝臺前,仔仔細細打扮了一番,紅裙似火鮮艷奪目,看著鏡子中美麗的容貌,心里暗嘆,這樣好的皮囊,怎么就這般命苦,而這份苦全讓她給受了。

  綿綿看著她紅潤的臉色喜道:“王妃真是太美了,王爺見了肯定喜歡?!?p>  妁言心中冷笑一聲,誰要他喜歡。

  眼見外面天空晴朗萬里無云,便由綿綿攙扶著走出門外,去后花園散散心。

  東陽王府豪華氣派富麗堂皇,這也是她第一次仔細欣賞著這里每一寸的土地,身后跟著幾個士兵如影隨形,想是司徒云起怕她再跑了,特意安排的。

  她也不在乎,跟就跟著吧,全當遛狗了。

  后花園里,偌大的池塘左側(cè)種蓮右側(cè)種荷,花開正盛粉嫩欲滴,一條水上長廊貫通而去,另立三個小亭,用來觀賞之用。

  妁言覺得別致,稱贊道:“這倒有趣,司徒云起審美還行。”

  豈料綿綿有些為難的低聲說道:“這是王爺專門為白夫人所建,依著她的意思動的工,耗時許久才完成?!?p>  綿綿的言下之意妁言自然聽的明白,司徒云起果然早有心儀之人,這倒奇怪了,既然有喜歡的人為何不立她為王妃,反而這么一來二去的折騰自己。

  走上水廊,妁言便看見其中一個亭子里坐著兩名美貌女子,一人著艷色,一人穿素衣,看打扮便知其身份不一般。

  綿綿快速在她耳邊介紹著,白衣女子自然便是白氏白云香,另一位則是涼城富商家的女兒蘇玉芝。

  妁言暗暗記下兩人的名字,快步走上前去。

  同時,兩人也發(fā)現(xiàn)了妁言的到來,白云香正在擺弄著盒里的糕點,立馬嬉笑顏開的迎了上去行禮道:“姐姐,你今天身體好些了嗎?”

  妁言看著白玉香雖一身素衣卻清麗出塵,嫩白的肌膚仿佛新生的白蓮,叫人挪不開眼。

  難怪司徒云起會對她寵愛有加,這樣的仙子任誰看了都會心生好感。

  微微一笑,“好多了,多謝妹妹關(guān)心?!?p>  轉(zhuǎn)頭看向蘇玉芝,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滿臉的不悅,別過臉不停的翻著白眼,別說行禮就連站都懶得站起來。

  妁言知道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懶得和她計較,隨著白云香一同坐下。

  糕點十分精致,看著很有食欲,白云香拿了一些遞到妁言面前,“姐姐嘗嘗,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p>  又遞給蘇玉芝一份,“姐姐,你也吃?!?p>  蘇玉芝怪腔怪調(diào)的“嗯”了一聲,卻是一口也沒動。

  妁言輕輕咬了一口,只覺入口即溶口感非常好,點頭稱贊道:“妹妹好手藝,這糕點味道真不錯。”

  白云香點頭笑道:“姐姐喜歡就好,改日妹妹做了差人送到你房里?!?p>  蘇玉芝見她溜須拍馬那樣,不屑的冷笑一聲道:“賤骨頭就是賤骨頭,飛不上枝頭更當不了鳳凰?!?p>  白云香渾身一震蒼白了臉,也不敢還口說什么,斂了笑容微微低下了頭。

  妁言見狀心里有些疑惑,按道理白氏更受寵,怎么還會任人欺負成這樣,連話都不敢說。

  司徒云起坐在書房里翻閱著典籍,因為地勢原因比水上廊亭高出許多,從窗口遠遠望去,正好可以看見妁言她們的一舉一動。

  白暮來到他的身后,隨著他的視線望去有些驚訝道:“看來王妃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蘇夫人的手段應(yīng)該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司徒云起將視線重新拉回到書本里,淡淡道:“算她還有點腦子?!?p>  白暮猶豫了一下問道:“王爺,如果王妃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藥里的異常,您會不會……”

  司徒云起想都沒想便答道:“那只能怪她自己蠢,是生是死都怨不得本王?!?p>  廊亭里,蘇玉芝實在受不了對面兩人嬉笑的樣子,怒氣沖沖的起身就要走,又嫌綿綿站在一側(cè)擋了她的路,狠狠將綿綿推倒在地。

  張口大罵:“你個沒長眼的死丫頭,敢擋本夫人的路,不想活了你,真不知道你主子是怎么教你的,豬狗不如的東西?!闭f完抬腳就走。

  妁言忽然沉聲道:“站住!”

  蘇玉芝回頭瞪大了眼睛:“干什么!”

  妁言一揚手,便將手里的熱茶朝她臉上猛的潑了上去。

  老虎不發(fā)威真以為本姑娘是病貓了,今天不殺殺你這囂張的氣焰,本姑娘把姓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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