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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愛上我后,女主慌了

第二十五章 雨中

深情男配愛上我后,女主慌了 清如渡 2030 2023-03-05 22:04:24

  臨溯兒愣愣地看著賀弋,賀弋毫不吝嗇,開心地朝他笑了笑。

  臨溯兒整個人跪在地上,幾乎是五體投地式。

  “殿下,奴婢卑賤,怎敢勞殿下為奴婢撐傘!奴婢萬死不敢受!”

  賀弋沒有說話,而是歪了歪頭,像是不明白臨溯兒為什么這樣。

  “可是,可是下雨了……”

  臨溯兒抬頭看向賀弋,只見賀弋眼神里完全沒有對自己的看不起。

  “妱妱?wù)f,你是英雄,嘿嘿,英雄!”

  聞言,臨溯兒渾身一僵,竟是有些不敢去看太子的眼神。

  “奴婢,奴婢怎敢當?shù)玫钕逻@聲英雄?!?p>  臨溯兒心中激蕩,竟是一時沒有發(fā)現(xiàn)賀弋說的“妱妱”。

  “奴婢惶恐?!?p>  看著臨溯兒快把頭磕破了,賀弋又道:“可是……下雨了……”

  臨溯兒抿了抿唇,依舊跪著。

  賀弋看了看不遠處的謝妱拂,謝妱拂心領(lǐng)神會,與書敬則走上前去。

  謝妱拂走到臨溯兒身邊,將他扶起來:“殿下此時心性如孩童,一片赤誠之心,您又何必死守著這些個禮節(jié)?”

  謝妱拂將臨溯兒扶起來之后就后退了一步,與臨溯兒保持一個讓他感覺到安全的距離。

  臨溯兒看了她一眼,便恭恭敬敬地向賀弋行了一禮。

  “奴婢多謝太子殿下?!?p>  謝妱拂嘆了一口氣,明明是個年少有為的將軍,卻偏偏要一口一個“奴婢”。

  現(xiàn)在的臨溯兒還沒有黑化徹底,還有救。

  那就讓賀弋來做這個拯救他拉他出深淵的人吧。

  賀弋看了看謝妱拂,把手里的傘塞進臨溯兒的手里。

  臨溯兒一驚,就算他依舊是個將軍,君臣有別,他也不能搶了太子的傘?。?p>  見賀弋把傘給出去,書敬則連忙給賀弋去打傘。

  賀弋卻書敬則推到臨溯兒身邊。

  “送,送!”

  謝妱拂頓時了然:“書公公,您送一下臨將軍,我與殿下先回去?!?p>  聽到謝妱拂的稱呼,臨溯兒耳朵動了動,卻沒有抬頭。

  書敬則答應(yīng)了一聲,忙把手中的傘遞給謝妱拂,謝妱拂上前給賀弋打著傘,賀弋看著她嘿嘿一笑。

  書敬則素來機靈,看到太子與她對臨溯兒的態(tài)度,他應(yīng)該就會明白。

  謝妱拂對書敬則放心,愣神間發(fā)現(xiàn)賀弋用自己的衣袖給自己擦了擦剛才臉上落下的雨水。

  賀弋身上的雨水并不比她少,謝妱拂朝他笑了笑,拿出手絹也給他擦了擦。

  賀弋特看著她笑,謝妱拂覺得兩個人在雨中相視而笑有點傻,想要帶著賀弋先回去,賀弋卻將她手中的手絹搶了過去。

  謝妱拂疑惑,只見他拿著手絹給自己胡亂擦了擦臉,又將手絹收在了胸口處。

  謝妱拂朝他伸手:“殿下,手絹還我。”

  原主也好,謝妱拂自己也好,女紅都不怎么好,手絹本就不多,可經(jīng)不起他造。

  賀弋見她伸手,扁著嘴不情不愿地把手絹又拿出來。

  “我要……”

  謝妱拂無奈:“殿下那里不是有很多絲絹嗎,怎么還看上奴婢這一條了?”

  賀弋心道,那哪能一樣。

  見他使勁拽著就是不肯松手,滿臉的委屈像是她做了什么欺負他的事一樣。

  可是看著這張美得天怒人怨的臉垂著眼睫,就好像下一秒他就會哭給她看的樣子,謝妱拂突然就樂了。

  “那這塊手絹就給殿下了,殿下可以收起來了!”

  賀弋頓時喜笑顏開,連忙將手絹收回自己懷里,生怕謝妱拂后悔再要回去。

  謝妱拂便在想,賀弋哭起來肯定很好看。

  賀弋把手絹收起來之后,便又伸手去牽謝妱拂,打斷了她的思路。

  “走吧,我們先回去?!?p>  臨溯兒是個有想法的人,想要把他收歸己用怕是還得費些功夫。

  還得好好想想。

  回到東宮之后,就見賀沿已然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一副著急的樣子。

  見他們回來,賀沿忙走上前來:“哥,你們?nèi)ツ牧耍俊?p>  謝妱拂把賀弋帶到殿內(nèi),青檀給他準備了干凈的衣服,遞給謝妱拂。

  賀沿道:“北黎的老皇帝死了,北黎內(nèi)部起了沖突。本來謝家都要回來了,可是太后一道旨意又讓琰之回去了,說是這正是攻打北黎的好時機?!?p>  謝妱拂有些疑惑,賀弋這樣的狀態(tài),賀沿怎么會跑來跟他說這些,更何況還是當著她們的面說?

  看了看賀弋,見他沒有反應(yīng),再看向賀沿,只見賀沿看著她。

  “王爺,您在跟奴婢說?”

  賀沿點了點頭:“是,祁毓讓本王告訴你。”

  謝妱拂皺眉,難道祁毓看出來了什么?

  “祁毓說,你是個有主見的,平日里又在我哥身邊,所以這些事應(yīng)該告訴你。”

  其實祁毓還告訴了他關(guān)于謝妱拂的猜測,只是賀沿沒有說出來。

  謝妱拂點了點頭:“奴婢會為太子殿下留意這些的?!?p>  “那你有什么看法?”

  謝妱拂想了想,北黎就算起了內(nèi)訌實力依舊不容小覷,這樣貿(mào)然去打未必真的就占優(yōu)勢。

  她能知道的,謝琰之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后是以朝廷的名義讓皇帝降旨,謝琰之不會不聽,但他也不會全聽。

  “國公爺不久就會回來的,這仗打不起來?!?p>  賀沿眨了眨眼,一臉驚奇:“怪哉!祁毓還真厲害啊,他竟然猜出了你要這么說。”

  祁毓本就是個人精,天天神神叨叨的,看人倒是一個準。

  謝妱拂笑了笑:“祁大人洞察人心,是千古一遇的人才。”

  賀沿點了點頭:“這話我信。看來,沒有讓你回沈家是正確的。”

  這話謝妱拂聽了可就不開心了。

  “王爺,奴婢與沈家都這樣了,還會在一條線嗎?”

  到底是個十六歲的少年,聽謝妱拂這么說還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你還是快去給我哥換衣服吧,他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聞言,謝妱拂一愣,回頭一看果然見賀弋鼓著臉生氣得看著賀沿。

  謝妱拂笑了笑,領(lǐng)著賀弋走到屏風后。

  賀弋心中不忿,謝妱拂抬手戳了戳他的臉頰。

  “殿下,衣服放在這,奴婢叫書公公來給您換?!?p>  說著,謝妱拂就要往外走,賀弋卻猛地拉住她。

  “妱妱!”

清如渡

詭計多端的賀小弋!   (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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