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周珩聽著趙知難的話,簡直整個人都要炸了。
岑佳和蔣哲抬了兩箱啤酒關(guān)起門來喝?
這兩塊人才對自己的酒量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誤解?
一個一瓶倒,一個干脆一杯倒。主要酒品也是差得一言難盡,醉起來連自己誰都不知道。
而且最主要的是,蔣哲他畢竟是個身體健康,取向正常的年輕男人。
雖說人真喝醉了不能成事,但誰知道他們兩個半醉不醉的時候,會不會一斷片兒,干出些什么馬賽克之下的事情。
他可還記得前段時間的慈善晚會上,這兩人雙雙喝多后,在酒店后門的某條巷子里,一個抱著垃圾桶旁邊的電線桿子非喊著要養(yǎng)貓,另一個干脆脫得只剩條四角褲當(dāng)街跳熱舞的事。
幸虧當(dāng)時天黑,周圍既沒有人也沒有監(jiān)控。
他費了大事把兩人安置好,等到第二天問起來了,兩人竟然誰都不記得昨晚的壯舉了。都矢口否認(rèn)不說,小仙女還譴責(zé)他胡編亂造,企圖誣蔑她的仙格。
周珩當(dāng)時氣得發(fā)笑。
他就應(yīng)該把那情景錄下來,過后讓他們反復(fù)觀看,引以為戒才是!
一回想起這些,他頓時感覺整個頭都疼得快要炸裂了。
“你這樣……”周珩抬手摁住眉心,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你拿著我的卡去松瀾島,岑佳住處旁邊有個裝消防栓的箱子,你打開,她把備用鑰匙藏在左邊墻磚的縫隙里了,要摳破一層和墻體顏色一樣的硬紙板才能發(fā)現(xiàn)?!?p> 這件事他是從岑佳那里拿到鑰匙后才知道的,小仙女也不知道從哪個科普帖上學(xué)來的辦法,還弄了個障眼法。別說,他特意去瞧了眼,還真是看不出來。怪不得消防設(shè)備檢查的時候,都沒發(fā)現(xiàn)。
趙知難聽著老板這一大段密室攻略一樣的描述,無語了兩秒。
“您放心,我這就過去。”說完正要掛電話,又被周珩叫住。
“等等……”男人語氣略帶了幾分躁郁,“你到地方的時候,給我發(fā)個視頻通話?!彼故且纯?,這兩個人才到底又瘋成了什么品種的狗?
趙知難此刻的位置離松瀾島不遠(yuǎn),開車過去也就五六分鐘的路程。
他上樓之后先摁門鈴,又敲了半天門,實在等不到回應(yīng)后才按照攻略去找了備用鑰匙。然后依言給周珩撥了視頻邀請過去。
周珩接通很快,沒說話,直接點了錄屏功能,準(zhǔn)備這次留作證據(jù)。
防盜鐵門還沒打開的時候,就有音樂聲隱隱約約傳了出來。客廳里的場面比想象中還要炸裂。
沙發(fā)和茶幾都離開了原來所在的位置。四處都是零食包裝袋,還有東倒西歪的空啤酒瓶。
兩人這次倒是都沒喝倒,不過在一起發(fā)瘋。
蔣哲又脫了自己的衣服,下邊圍著條粉紅色被單當(dāng)裙子,上身套著岑佳的荷葉邊襯衫,因為尺寸嚴(yán)重不符,布料已經(jīng)被掙的扒絲,袖籠那里也開了線。
他臉上花花綠綠的,也不知是自己干的還是岑佳手筆。這會兒正舉著個麥克風(fēng),邊扭邊和著音樂聲嘶力竭地狼嚎……
“西湖的水誒~我的淚誒誒誒……”
“我情愿和你化作一團(tuán)火焰……哈啊啊~~~哈啊啊~~~”
“好!好!”小仙女的叫好聲淹沒在音響的聲音里,顯得極其微小。
岑佳就坐在蔣哲前面三步遠(yuǎn)的地方,背靠著她最心愛的毛絨大熊,拍巴掌拍出了殘影。
趙知難站在原地沒動,努力淡定地充當(dāng)一個實況轉(zhuǎn)播機(jī)器。
周珩在屏幕里看著這一切,也完全沒脾氣了。
不管怎么說,最擔(dān)心的事情好歹沒發(fā)生。
“你找兩個人過去照顧一下。還有……”周珩略頓了頓,“全程錄像。”
這次他要留下證據(jù)。
上好佳給他等著的!等他元宵節(jié)回去,看怎么收拾她!
然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周珩比想象中還要忙碌,甚至連回程的日期都不得不一推再推……
…………
岑佳這整個春節(jié)過得也十分忙碌。
岑宏安術(shù)后發(fā)了兩天低燒,一直住在ICU里。直到第四天情況才有所好轉(zhuǎn),轉(zhuǎn)入普通病房。
岑佳那幾天干脆連公司都不去了。每日守在醫(yī)院里如臨大敵,偶爾還要抽空跟進(jìn)一下岑夢媛那邊的狀況,生怕胡鐘偉挨打后心里不平衡,又去找她小姑晦氣。
大約是天冷的緣故吧,岑宏安這次恢復(fù)得有些慢。
等他身體情況徹底穩(wěn)定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臨近春節(jié)。
東耀今年經(jīng)歷的動蕩不小,人心一直浮動不穩(wěn)。不過有了周珩這個大腿,年底結(jié)算下來雖然盈利不多,但卻意外的沒有虧損。
岑佳將屬于自己的那份分紅分成了兩部分,一分部加在了普通員工獎金里。別管這一部分人為什么沒走,能留下來同舟共濟(jì),她是感謝的。另一部分她用在了年終抽獎環(huán)節(jié),又額外添置了很多過硬獎品。
東耀今年的年會沒像以往那樣趕在新年舉行,而是定在臘月二十三。而且比以往都要隆重。所有員工和藝人,不管咖位大小能出席的都要出席,也正好一起過個小年。
岑佳今年從頭到尾都在場。
她年紀(jì)輕,坐在這個位置時間不長,不像岑宏安那樣自帶上位者的氣場。倒是很容易就跟大家打成一片。
反倒是李兆海這些年紀(jì)大的高層,還有幾個老藝術(shù)家后半段就離場了。倒也不是非要在這個時候卷小老板面子,而是年輕人的活動他們真high不動全程。
年會之后除了有活動的藝人和相關(guān)工作人員外,其他員工都正式放假。
可岑佳忙活了大半年,卻依然不能放松。
主要是她給岑駿找些麻煩了。
他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對象,老杜跟了一段時間,都沒見到他和那位小四嬸再次約會。不過有一些其他不太好的材料,也足夠讓他麻煩很長一段時間了。就是沒有給親叔叔戴綠帽子這種勁爆炸裂而已。
而她盯了整整一個星期后,不僅在春節(jié)那天找到了一個絕佳的機(jī)會。竟然還意外揪到了狗男人的小辮子……
花時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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