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
此刻既然師兄有難,他作為輩分最小的師弟,自然也要出手相助。
否則,等到他有難時,又有誰會幫他呢?
岳洲撐了很久,此時實在是撐不住了,便胡亂點了點頭:“來吧!”
祝君笑學著岳洲昨天的手勢,用靈力壓制著柳烏蘇。
嘴里還不忘絮絮叨叨:“二師兄,你可要撐住?。∧阋亲员?,我們也跑不了的?!?p> 這時,柳烏蘇的眼皮動了動,卻還是緊咬著牙關不說話。
他現在的意識已經清醒了不少,至少能聽見外界的聲音了。
體內的血液,也沒有剛開始那樣沸騰了。
雖然還是有一種血液要沖出體外的感覺,但他覺得,這股噴涌的力量,已經在逐漸受他掌控了。
就在岳洲撐不住倒下去的那一刻,煉丹房內傳出了一陣藥香。
隨即,岳箏興沖沖的跑了出來:“我制成了!上品的清氣丹!這么倉促,還能做的這么好,我簡直就是天才!”
說著,她突然發(fā)現了已經倒在地上的岳洲。
她才急忙跑了過去查看情況,發(fā)現岳洲也只是靈氣耗盡后,她才放了心。
轉頭又去給柳烏蘇喂了一顆清氣丹,解放了祝君笑。
看著柳烏蘇的臉色逐漸變得正常,岳箏松了一口氣。
柳烏蘇感覺一顆丹藥在自己的嘴里化開,瞬間融入四肢百骸,把那沸騰的要迸裂出去的血液安撫了下來。
他緩緩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岳箏帶著關切表情的臉。
這熟悉的一幕,讓他心里有些不好受:“師傅……對不起?!?p> 岳箏見他有力氣說話,神色也算清明,終于放了心。
然后反手給了他一個爆栗:“你還知道錯???不經過我同意就擅自修煉功法,差點出事了吧?”
柳烏蘇虛弱的躺在地上,聽著岳箏的訓斥,他垂下了眼眸,靜靜的,也不吭聲。
“我不是把那些功法都收起來了嗎?你怎么修煉的?”岳箏想了想,覺得不對,又問了一句。
“上次拿出來的時候,徒兒把那個叫《化骨炎》的功法看完了,這次,修煉的就是那個。”柳烏蘇低垂著眼眸,乖乖回答著。
顯然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岳箏震驚:“你才看了一遍就記住了,難道是過目不忘?”
聞言柳烏蘇一愣:“大家不都是這樣嗎?”
凡爾賽,純純凡爾賽。
岳箏回頭看了一眼,另外兩個正無力地躺在草地上,一言不發(fā)。
岳箏見他有力氣說話,神色也算清明,終于放了心。
然后反手給了他一個爆栗:“你還知道錯???不經過我同意就擅自修煉功法,差點出事了吧?下次還敢不敢了?”
柳烏蘇虛弱的躺在地上,聽著岳箏的訓斥,他垂下了眼眸,靜靜的,也不吭聲。
“我不是把那些功法都收起來了嗎?你怎么修煉的?”岳箏想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又問了一句。
“上次拿出來的時候,徒兒把那個叫《化骨炎》的功法看完了,這次,修煉的就是那個?!绷鵀跆K低垂著眼眸,乖乖回答著。
顯然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岳箏震驚:“你才看了一遍就記住了?”
聞言柳烏蘇一愣:“大家不都是看一遍就能記住嗎?”
凡爾賽,這絕對是凡爾賽。
岳箏回頭看了一眼,另外兩個正無力地躺在草地上,一言不發(fā)。
這時,身旁忽然傳來一道醇厚的男聲:“居然還是過目不忘?那你確實挺可惜的。
沒有血脈不礙事,沒有靈根,還可以強行鑄造……可血脈與靈根相克……”
柳烏蘇聽見小草的聲音,再次出聲:“小草,對不起,我太著急了,沒有聽你的勸?!?p> “呵!你知道就好,修煉這事,急不得,小心根基不穩(wěn),走火入魔。更何況,你自己還是這么個情況?!毙〔萦朴迫坏馈?p> “我知道……不過這一次,我感覺我好像能掌控那股對沖的力量了?!绷鵀跆K眼里有一絲不甘心,他看向岳箏,“師傅,再給我一次機會……”
“噗——”柳烏蘇的話還沒說完,岳箏突然吐出一口血來。
柳烏蘇一驚:“師傅?”
他想爬起來看看岳箏的情況,可渾身都沒什么力氣。
岳箏混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沒事,精神力耗費太多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不礙事?!?p> 說完,她整個人就癱軟在地,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師傅……”柳烏蘇想伸手去推推岳箏。
小草突然出聲道:“不用看了,她沒什么大事?!?p> “那為什么會吐血?”柳烏蘇不解。
“她剛剛不是說了嗎?精神力消耗過度,煉清氣丹怎么可能一次成功?
這種高等級的丹藥,不是她說煉就能煉出來的,估計失敗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把精神力耗成這樣?!毙〔莸恼Z氣里有一些疼惜。
柳烏蘇聽了這話,心中更是愧疚:“原來是這樣……”
他閉了閉眼,心中萬分自責。
他不該因為大師兄幾句挑釁就這么沖動,不該不聽小草的勸告,讓大家都為了他忙前忙后。
都怪他太想變強,太想能站在師傅前面……
“你就別想那么多了,岳箏這么救你,不是為了讓你在這里想東想西的,有空還是好好休息吧!”
柳烏蘇聞言一怔,輕輕點了點頭,隨后閉上眼睡了過去。
小草飄上了半空,看著院中橫七豎八躺著的“尸體”,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要是有別人看見這一幕,估計要以為剛成立的萬越門,就這樣滅門了呢!
四個人在地上一躺,就躺了整整一天。
最先爬起來的是修為最高的岳洲,他睜開眼看見地上躺倒的幾人,忍不住勾了勾唇。
站起身來,突然聽見外面的光屏里有人在喊:“小公子!老板!出事了!”
岳洲眉頭一擰,轉身出了空間。
他站在東陽坡的“萬越門”里,聽見外面的掌柜的還在喊:“小公子!”
“何事?”岳洲大跨步走了出去。
掌柜的面上焦急,還有些驚恐,像是剛剛受到過什么驚嚇一般。
見蒙著一團陰影的岳洲走出來,他的心才算放下了一些:“小公子,有許多人來茶樓砸場子,把咱們的護衛(wèi)都給打了,還……還斬了兩個護衛(wèi)的頭顱!
最后還放話,讓我來把萬越宗的祝君笑帶給他們,否則就要讓我們的生意坐做不下去……
還說……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