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銀市酒會
白洛忽然一陣焦急,她又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你查到什么進度了?”
“真拿你沒辦法……”穆秋白無奈。
沒想到現(xiàn)在需要用這個話題,才能成功和白洛正常交談。
不過白洛很快收斂了些許。
“說吧?!?p> 她坐了下來,穆秋白也從剛才的情緒里面跳出來,拿出兩個茶杯分別到了兩杯茶。
“我查到了一個會蠱毒的人,這也是昨天的消息,這個人平時很低調(diào),從來不會輕易出手?!?p> “你是如何查到他的?”白洛看見手機上多了一個傳輸文件,正是穆秋白發(fā)來的,她點開來,此人長得很是普通,放在人群里面也可以被當(dāng)成一個透明人那樣的普通。
穆秋白凝重地說:“正是因為他和二叔關(guān)系不一般,我們才有了入手點。”
“二叔?”白洛想到了那個一心想要爭奪穆家大權(quán)的陰險二叔。
“是的?!?p> 穆秋白時刻關(guān)注著白洛的表情。
但也許是喝水喝急了,白洛嗆了一聲,隨之像是連鎖反應(yīng)似的竟要嘔吐。
“你怎么了?”穆秋白直接起身坐到白洛身邊,“你沒事吧?”
還好有嗆水替自己掩蓋了嘔吐的真相,白洛僥幸地想著。
“你們查到的這個人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和二叔還有往來嗎?”
穆秋白放下茶杯:“叫容函,上個星期三才和二叔見過面,估計是一直保持有聯(lián)系,而且一直都在為二叔做事?!?p> 聽到這里,白洛心思動搖了,現(xiàn)在穆秋白是掌握了一定的線索,如果再堅持下去要離婚,估計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合作?”穆秋白也看穿了白洛的心思,但他不愿意承認(rèn)白洛只是為了合作。
白洛斂起眸子,權(quán)當(dāng)是默認(rèn)了:“可以,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走漏了風(fēng)聲?!?p> “放心吧?!蹦虑锇滓贿吔o梁特助發(fā)消息,一邊似笑非笑說道:“追查了幾個通宵搞到的線索,怎么可能說放就放?”
白洛心中咯噔一下,似乎是有了什么觸動。
穆秋白沒再多待:“我還有事,得回公司?!?p> 說完,也不等白洛反應(yīng),就回書房取了文件。
正當(dāng)穆秋白要走掉的時候,白洛趕緊起身跟了上去:“我和你一起去公司?!?p> “嗯?”穆秋白有些意外,但也沒有阻攔她,他知道,現(xiàn)在有了一條線索,白洛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來到公司,梁特助看見白洛有些詫異。
“看什么呢,東西拿過來?!蹦虑锇滓惶撞僮餍性屏魉仁前盐募M了梁特助懷里,接著就坐到位置上倒了兩杯水。
梁特助看見了穆秋白的眼神暗示,直接把手中的文件資料放在白洛面前:“夫人,這是穆總讓我去查的資料,剛才我們的眼線掌握了容函和二叔的最近行蹤,您過目。”
“這么快?”白洛心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穆秋白電腦上也有同樣的文件,他淡淡地說道:“鄰市商業(yè)酒會?!?p> “這酒會,得被邀請才能進去吧?!卑茁宀挥傻冒櫰鹈碱^,這到是個大問題。
“這就不勞夫人操心了?!绷禾刂匾鈴澚藦澤碜樱斑@種商業(yè)酒會只會煩惱請不到穆總,但如果是穆總想要去,他們主辦方可是巴不得!”
是??!白洛怎么把這一茬忘了,抬眼便對上了穆秋白靜如水的眼神。
后來白洛提出要先離開一步。
“去哪?”穆秋白聲音平靜,但不難聽出有一種難以抗拒的命令感。
“約了關(guān)嘯。”
說完,也不等穆秋白作出反應(yīng),白洛就走出了辦公室。
“穆總,需不需要……”梁特助看見穆秋白臉又黑了下來,趕緊詢問道。
穆秋白抬起一只手:“不必了?!?p> 還是上次的咖啡館,關(guān)嘯特意帶了一頂帽子:“現(xiàn)在見你就跟見巨星一樣,能躲就躲!”
“不好意思?!卑茁暹€是對關(guān)嘯挺有愧疚感的。
“開個玩笑啦!上次的蠱蟲我找到了母體!”關(guān)嘯有些興奮。
白洛一聽,當(dāng)機立斷道:“怎么可能,現(xiàn)在的蠱蟲基本上已經(jīng)不需要母體了,都是蠱師自己研發(fā)?!?p> 關(guān)嘯眼中帶著些許激動:“關(guān)鍵就在這里,這蠱蟲居然有母體,我托我同村的兄弟打聽了一遍,發(fā)現(xiàn)在東邊的山里有痕跡,我后面會持續(xù)跟進,但和師父蹤跡的關(guān)聯(lián)可能幾率會很小?!?p> “這很危險,能有母體的蠱蟲是很恐怖的?!卑茁逭J(rèn)為還需要多加思考再行動。
但關(guān)嘯似乎已經(jīng)決定了:“不試試怎么知道?萬一就因為我們的猶豫不決而錯過了尋找?guī)煾傅臋C會,那你可能會很后悔吧?!?p> 白洛從口袋里拿出一只小瓶子:“解毒的,前兩天才研究出來,你先收著?!?p> “只有一只?!标P(guān)嘯不愿意接住。
“我有很多只?!卑茁迦隽藗€謊,這是花費了將近大半年才研究出來的頂級解毒蠱蟲,但在關(guān)嘯的生命面前,這不算什么。
兩天之后,白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自己的早孕癥狀。
“準(zhǔn)備好了嗎?”穆秋白對于自己選的禮服,很滿意。
白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倒也不算太差:“好了,我們走吧?!?p> 二人相對無言,坐在同一輛車?yán)?,就好像是在兩個世界似的。
“穆總,夫人,馬上快到了,你們……”
“慢些來?!蹦虑锇卓粗巴猓岸宓能囘€沒到,我們不著急?!?p> 梁特助聽到這句話,干脆靠邊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
白洛反而顯得比較著急:“他不會是不來了吧?”
“應(yīng)該不會?!蹦虑锇滓琅f是望著車窗外,時刻注意。
梁特助下意識咬了咬嘴唇:“穆總,我們的眼線跟丟了,只知道容函是在現(xiàn)在的銀市,但具體行蹤跟不上了。”
穆秋白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但為了防止打草驚蛇,還是說道:“但我們要來酒會的事情已經(jīng)被主辦方知道了,我們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要進去,否則會引起暗人懷疑?!?p> “嗯,我同意。”白洛也是如此想法,反正容函也有可能會在酒會,這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到點了。”梁特助看了看時間,“穆總,夫人,我們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