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想再待會兒,畢竟姜家對我沒有門禁,而且我也不住在姜家?!?p> 孟飛蘭的臉色不好,身體內(nèi)部的熾熱感仿佛已經(jīng)燒到了她的腦子。
“求求你了,眠眠?!?p> 姜眠看著她游離的視線,知道藥效已經(jīng)起來了,多留她在這里,只會出丑。
反正她對這些人也沒興趣,當下就站起身。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送你吧?”
黎元緊跟著站起來,拉住她的手:“深夜回去不安全,我讓人送你們?!?p> 有人送更好,她點點頭,同意了。
她能感覺的出來,黎元對她有意思,但是她的心里對他并沒有什么想法。
“走吧?”
孟飛蘭踉踉蹌蹌的走到她身邊,摸到她手臂的一瞬間,只覺得冷意從兩人的相扣的手傳來。
她帶著人離開,兩個壯漢就在她們身后緊緊的跟著。
“眠眠,可不可以帶我去你那里,我喝了酒,我怕挨罵?!?p> 姜眠冷哼一聲,腦子不清醒,但是對做的事情卻依然記得勞的很。
最終的目的還不過是顧北期,就連中了藥也不急著去解開藥性。
這個藥物對身體的危害有多少取決于它本身,她不知道孟飛蘭這本該下給自己的藥有多兇,既然她想,那她便滿足她。
孟飛蘭見自己的目的達成,心里暗自竊喜。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忍受不住身體內(nèi)部的灼熱。
“好熱啊,可不可以開窗啊?!?p> 前面的司機回過頭,從后視鏡里看到她,滿臉赤紅,眼里水光瀲滟,酒吧里呆了這么些年,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什么問題。
于是默默的解開窗戶鎖,放下一截。
她將臉緊貼在車門上,冰冰冷的觸感暫時的緩解了她的痛苦。
姜眠好整以暇的坐在黑暗里看著她的動作,這時候她的腦子已經(jīng)處于極度不清醒的狀態(tài),感受到了風(fēng)后,身體內(nèi)部的痛苦依然沒能緩解。
下一秒,她解開自己的衣服,開始伸出手脫起來。
前排的兩個壯漢見此情景,默默的移開視線,目不斜視。
等到了地方,她已經(jīng)將自己脫的只剩一件內(nèi)衣。
姜眠冷冷看著她在座位上旁若無人的扭動,她沒有發(fā)話,兩個壯漢就那么干坐著,也不敢動。
“你們下車先,”她終于開口,兩人著急忙慌的從車上離開,站的遠遠的。
“孟飛蘭,這滋味好受嗎?”
聽見聲音她有些清醒過來,但是下一秒意識再次被吞噬。
“希望你以后安分點,想搞顧北期就專心搞他?!?p> 她將人的衣服重新穿上,因為孟飛蘭并不配合,所以耗了好大一番的力氣。
她把人從車里抱出去,還沒等她開門呢,它自己打開了。
她疑惑的探頭望了一眼,沙發(fā)上坐著臉色陰沉的顧北期。
“嗨,這么晚了還沒睡啊?”
她抱著人,孟飛蘭你不安分的在她的懷里扭動,她實在是包不住了,將人放下來。
剛放下來,她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和裙子。
顧北期避開眼,看向別處:“你為什么要把她帶回來,我不是說過不準你的朋友留宿嗎?”
這條規(guī)矩估計是他臨時起的,畢竟之前可沒有說過。
“好吧,下次一定,不過她是我的表姐?!?p> “那也不行,快把她帶走!”
孟飛蘭在地上不斷的扭動著,嘴里還在喊著好熱好熱。
忽然,她抬起頭,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顧北期,眼底一亮。
扶著墻就站起身,東倒西歪的走向他。
由于他側(cè)過臉,所以沒能看到自己即將落入孟飛蘭的懷里。
下一秒,帶著酒氣的懷抱就撲上來。
他瞬間將人甩出去,她摔坐在地上,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哭起來。
兩人都有些尷尬,姜眠不好再放任她繼續(xù)坐著,于是上前將人扶起來。
“留宿可以,別上二樓!”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孟飛蘭還在不斷的掙扎,眼神緊緊的跟隨者他離開的方向。
“別看了,人走了?!?p> 她將人放在沙發(fā)上,探了探額頭,有些發(fā)熱,但是不嚴重,現(xiàn)在這會兒倒是后悔將人帶回來了。
看夠了丑態(tài),她還得處理后面的事情。
想了想,她覺的虧了。
于是她打了個醫(yī)院的急救電話,將人送走了。
客廳剛安靜下來,顧北期又從樓上冒出頭,臉色比之方才更加的難看。
“怎么了?有事就說,我要休息了,時間很晚了?!?p>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再不睡她怕自己又夢到那些事情。
“今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她說了個名字,沒有隱瞞他自己去了酒吧的消息。
“為什么去那里,你明知道自己結(jié)婚了,還要去勾搭別的男人嗎?”
這話簡直說的莫名其妙,她什么時候去勾搭男人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顧北期一點頭,將自己看到的場景描述出來:“那個主唱,年紀輕輕,應(yīng)該還是個大學(xué)生吧,所以他追上來,你就沒有拒絕,半推半就的答應(yīng)了他,不是嗎?”
姜眠想到了,原來她和溫升說話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的角落里看著。
“我沒有,我和他說過,我結(jié)婚了。”
他不相信,如果說了為什么他一臉?gòu)尚?,還那么期待的看著她?
“可是你沒有拒絕?!?p> 姜眠不理解,人家的來意并沒有說清楚的時候,她開口的第一句話應(yīng)該是‘我結(jié)婚了’嗎?
“你肯定想過,要和他在一起,對吧?”他走上前一步,低下頭看她:“可是你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會離婚,我偏偏不讓你如愿。”
最開始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把戲,現(xiàn)在只覺得,不能讓她如愿離婚。
他得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讓她不能勾搭別的男人。
“顧北期,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所以我無論做什么,你都會按照自己的意思來曲解?!?p> 她也有些憤怒,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說她,讓她更加覺得顧北期是個無理取鬧的人。
“而且,你說過,我們是要離婚的,你也覺得是我欲擒故縱不肯離婚,現(xiàn)在怎么變成不讓我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