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水鳳抱著自己的東西,心臟狂跳。
在決定對助理下手的那一刻,她心里緊張不已。
但是她沒有做什么,只是在糖水里面加了點安眠藥,好讓他睡的沉一點。
這樣一來,他就沒有辦法繼續(xù)盯著她。
白月月的手機打不通,她只能按照之前和她約定的那樣,將所有的事情扛下來,只希望白月月不要辜負自己,到時候可以將所有的錢打到她的卡里。
到時候,自己的家人也能安度余生。
她拿著大巴的票,排隊等候上車,就在這時候,車站門口突然沖進來許多黑衣黑褲的男人。
他們迅速的對照著手機里的那串車牌號,找到了劉水鳳所在的車輛。
她將自己的頭發(fā)披散,躲在人群里,以為這樣就能躲過那些人的追捕,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人抓住雙手。
“你是誰,放開我,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救命?。 ?p> 她朝著排隊的人大喊大叫,希望那些人能有誰來幫幫自己。
然而他們見到這些高大魁梧的黑衣人,心里就已經(jīng)被恐懼占滿,更何況為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去阻止這些男人,他們也不傻。
“抱歉,執(zhí)行公務(wù),驚擾到各位了,等會兒我們會有人報銷各位的車票錢?!?p> 劉水鳳不斷的掙扎著,卻被黑衣人一個手刀批在腦后,渾身一軟,被黑衣人迅速的撈起來帶走。
......
醫(yī)院里,姜眠抱著手看著兩人。
這會兒的白母倒沒有那股囂張氣焰,反倒是安靜的坐在病床邊上,默默的流淚看著白月月。
好像她格外的委屈死的,剛才姜眠的那些話就是在冤枉她。
助理已經(jīng)被送進醫(yī)院洗胃,醒過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阿姨被人帶進來的時候,白母嚇得原地跳起來,她以為是護工來了。
實際上,她拿到顛茄之后,就將人辭退了,他們要找到人并且?guī)н^來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將她弄醒,”顧北期的話音剛落,黑衣人就將水潑在了劉水鳳的臉上。
她一個激靈醒過來,見到周圍的幾人,迅速的退后幾步,猛的跪下來就朝著姜眠磕頭。
“對不起,姜小姐,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對不起你!”
姜眠沒想到,劉水鳳竟然想承擔下所有的罪責。
“我不明白,我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怎么就承認是你做的,那你說說你做了什么?”
她抬起頭,張了張嘴,開始慌亂的描述自己做過的事情。
“白小姐的藥是我下的,我看你們兩個人不和,我就想著,將這件事情嫁禍給你?!?p> “為什么呢?”
劉水鳳有些奇怪,什么為什么,白月月沒有和她說啊。
她絞盡腦汁的想著,最后她說:“因為我恨她!”
這句話擲地有聲,所有人都很奇怪,她為什么要恨白月月。
“我和丈夫的感情也是因為小三插足,所以最后走到老死不相往來的下場!”
“我明明記得,和少爺結(jié)婚的人是姜小姐,可是她為什么要插進來,我平等的討厭一切小三!”
姜眠想了想,她確實在資料上看到,她的家庭因為小三的插足變得四分五裂。
自己的兒子對自己也只有拿錢的時候才會喊她媽媽,而自己的岳父岳母也都說她不夠大度。
因為小三當時鬧上門來,就是因為懷了她丈夫的孩子。
可是她忍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和別人懷了孩子。
所以她想辦法將那個女人推下樓梯,讓她失去孩子。
同時,她也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家人。
姜眠悲哀的看著她,這個理由很好,但是處處漏洞。
“既然你覺得你是因為嫉恨她是小三,所以你才會想給她下藥,殺害她,可是你為什么要嫁禍給我這個原配呢?”
是啊,她說的故事里面,她的故事里面是因為嫉恨小三,但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事情卻是,她同時陷害了原配。
“難不成你也嫉妒我,覺得我配不上顧北期?”
她的話一出,劉水鳳渾身一抖,迅速的低下頭。
姜眠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沒想到她對顧北期竟然抱著這樣的心思。
這真有趣。
“那么,誰給你的顛茄?”
“什、什么?什么茄子?”
她有些奇怪,為什么姜眠的思維這么的跳躍,突然從問她事情的詳細轉(zhuǎn)變到吃的東西上。
“看來,這件事情和你沒關(guān)系,對吧?你要知道,你一旦進去,你的兒子就會在賭場里不斷的放縱自己,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人能夠還上他的錢,賭場的人將會把他賣到那些地方,到時候斷手斷腳還是斷頭,那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p> 姜眠娓娓道來,像是在講故事一樣,聲音也很好聽。
“你在說什么!我的兒子怎么會這樣做,你這是在嚇唬我!”
她說完,看向顧北期,后者避開她的視線,他的心里有些奇怪。
自己在家里從來沒有注意過劉水鳳的視線,更不知道她對自己竟然抱有這種心思。
“少爺,不是這樣的對吧,你說句話啊!”
他面色嚴肅的點點頭,“她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勸你最好是趕快將幕后真兇說出來,你還有機會能夠繼續(xù)參加工作,否則我會讓你這輩子都出不來,再也見不到你的兒子?!?p> “什么?”
她蹲下身,看向床上的女人,臉上的神色糾結(jié)。
后半輩子都呆在勞里,她真的要為了那么些錢做出這種事情嗎?
況且,她的錢一旦到手,自己什么也沒有,最后有可能都進了那個小三的手里,到時候她的付出不就是白費了嗎?
她的兒子也會認她做母親,自己將會被他們遺忘。
一股深深的恐懼從頭到腳的籠罩了她,這讓劉水鳳嚇得癱坐在地。
“劉水鳳,你想好了嗎,要不要說出背后的真兇?”
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劉水鳳,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到時候就沒有辦法確認真正的兇手。
姜眠盡管心里已經(jīng)有了確切的人選,卻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沒有辦法隨意的下定論。
主要是她說出來,也沒有人會信任她的說法,只會覺得她是在誹謗。
劉水鳳猛的抬起頭,看向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