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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嬌妻,我靠看風水養(yǎng)崽崽

第四十九章 安神

  這次福溪征糧的事情本來不歸謝維安管。

  他被叫回京城,統(tǒng)籌大徵各地的征糧,西南一片原本是分給了另外一個人,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是左相的手下。

  謝維安連夜進宮找皇上改旨意,換成了杜林。

  不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但這畢竟是忤逆皇命的行為,如果再加上私自調用軍糧,就算他再受皇上器重,恐怕也得脫層皮下來。

  朝堂之上還有左相虎視眈眈,這軍糧真要動出去了,徐安簡直不能想到時候左相會做出什么來。

  所以他還是頂著壓力去找了盛筱淑。

  盛筱淑道:“不管你為什么要把負責人換成杜林,總歸我從中受了好處。所以咱們現(xiàn)在兩清了?!?p>  謝維安沒說話。

  她等了會兒,見他還是沉默,于是把手里的傘又撐了起來,“我要說的說完了,大人再見?!?p>  剛走出一步,手腕忽然被猛地抓住。

  從那只手上傳來的溫度高得令她心驚。

  下一秒,她感覺眼前一黑,謝維安的身子山一樣倒了下來,差點兒直接給她慣到地上去。

  “喂,你……”

  剛一上手她就覺得不對,好燙,太燙了!

  他整個人就像一個大火爐,貼著他的部分好像要燒起來似的。

  盛筱淑好險才穩(wěn)住了身子,然后在心里罵了一句。

  她連忙叫來了人,徐安鞭子才挨了一半就半身不遂地跑了過來,謝府里一陣雞飛狗跳叫大夫。

  盛筱淑把人交給白鶴后本來想走的,卻被徐安給留住了,“盛姑娘今天可否留下來?姑娘家里那邊我們的人會去通知的。”

  她心說憑什么?

  徐安捂著血肉模糊的屁股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用著相當誠懇的語氣道:“右相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姑娘也看見了屬下的下場,要是沒有姑娘在,屬下的小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盛筱淑:“……”

  慘不慘她不知道,臉皮倒是很厚。

  更離譜的是她居然真的稀里糊涂地留了下來,夜幕降臨的時候她坐在謝維安的房間里,看著他一臉蒼白地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真像個大怨種。

  她從空間里邊拿出一本書來看,看了半天也沒翻過一頁。

  謝維安睡著的時候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他的模樣本來是偏冷厲的,不言不語的時候很有壓迫感。

  但是現(xiàn)在沉寂下來,那張本來就比旁人好看得多的臉就顯出了一點和他完全不搭的透明感。

  盯了半晌,盛筱淑不得不承認,謝維安確實有副好樣貌。

  想了想,她還是做了個濕枕按在他額頭上。

  縮手的時候卻被一把抓住了。

  她嚇了一跳,卻見謝維安還沒睜開眼睛,估計只是燒迷糊了。

  盛筱淑把手縮回來,站起身推開窗戶,看見門口兩尊門神一樣杵著的白鶴和徐安,有些無語,“二位大半夜是沒事做嗎?”

  徐安身殘志堅,笑得相當微妙,“咳,這不是為了護衛(wèi)右相和姑娘的安全嗎?”

  她打量了一番徐安,“你敢不敢放開扶著墻的手?”

  徐安:“……”

  那當然不行,他現(xiàn)在光是站著就已經(jīng)很費勁了。

  二十鞭子可不是說著好玩的。

  正常來說他得在床上躺個七八天才能下地的,現(xiàn)在的情況純粹是白鶴手下留了情。

  “到底什么事,趕緊說?!?p>  白鶴抱胸,渾身上下寫著“與我無關”四個字。

  徐安只好接著說:“確實是為了保證右相的安全,姑娘可能不知道,朝廷上下時時刻刻都有盯著右相的人,平時右相有功夫傍身,現(xiàn)在情況特殊嘛,我們不得多照看點兒?”

  “有道理?!?p>  盛筱淑點頭:“那我的房間呢?”

  “?。俊?p>  徐安露出迷茫神色。

  盛筱淑比他還要迷茫:“啊什么啊,難不成你想我今天睡在你們右相的屋子里啊?”

  “姑娘不就是留下來照顧右相的嗎?”

  我照顧個頭!

  見她黑了臉,徐安連忙輕咳一聲,喊了句“來人”。

  然后剛剛還空無一人地方忽然冒出來個一身漆黑的人,看得盛筱淑嘆為觀止,還好剛才沒打算對謝維安做點別的。

  “去收拾一下隔壁的房間給盛姑娘住。”

  那人悄無聲息地下去了,徐安這才問:“姑娘還有什么別的吩咐嗎?”

  “沒了?!?p>  盛筱淑道:“但是還有個問題。”

  “您問。”

  “你們右相這癥狀好像不僅僅是染了風寒吧?!?p>  能燒成這樣,而且看府里的人焦急的樣子,怎么想都不普通。

  徐安愣了一下,然后反應了過來:“右相沒有告訴姑娘啊。”

  “嗯?”

  還跟她有關系?

  大概是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過了,徐安顯得格外爽快,“其實是上次在敬安堂中的毒還沒有完全清干凈,加上淋了一場雨,風寒誘發(fā)了毒素,這才燒得這么厲害?!?p>  盛筱淑皺皺眉:“都過去七八天了,還沒清干凈?”

  “我們也想啊,但是那天以后右相又是忙著回京奏報,還非要回福溪來盯著這邊的情況,根本沒有時間,我們也勸不動。不過姑娘放心,右相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p>  盛筱淑:“……”

  你這么說我怎么放心?

  他身上中的那一刀還是給她擋的呢。

  半晌,房間準備好了。

  她想了想,從懷里取出一個小包裹給了徐安。

  “這是?”

  他打開一看,是一個香爐。

  “安神香,給你們右相點上吧?!?p>  她擺擺手,往隔壁房間走去,“我也休息了,拜托你們保護右相的時候也注意一下我的人身安全。”

  “那是自然!”

  她離開后,白鶴才開口,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徐安手里的香爐:“這東西沒問題嗎?”

  “沒問題?!?p>  “你如何肯定?”

  徐安篤定道:“我懂一點醫(yī)術,這確實是安神香,而且品質很高?!?p>  白鶴盯著他的臉看了半晌:“那也就是一爐子香而已,你能笑成這樣?”

  “哼,你懂什么?”

  徐安笑著說:“盛姑娘出門,身上怎么會常備安神香呢?肯定是來之前就想好了要送人的。行了,趕緊拿去給右相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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