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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碗在手,我在年代文里躺平暴富

第三章 大嫂子上門

  距離她穿越過來已經(jīng)三天了,這三天她就呆在屋里,哪都沒去成。

  原本她也打算出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說不準(zhǔn)呢,還能打聽一下原主的身事。

  奈何阮樹林這老頭子,讓她小媽看住她,哪也不允許她去。

  她只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呆在家里頭,坐井觀天。

  打量著這三間屋子,阮家一家四口人,連帶著后面進(jìn)門的小媽和老頭的小女兒。

  原主老娘是個(gè)彪悍的女人,奈何在老頭老子娘的逼迫下,喝了藥,人一去留下了原主。

  好在后娘是個(gè)大大咧咧,沒啥心眼的人,這要是有心眼,怕原主這小妞早就沒了。

  還能活這么久?

  相比其他文的主角,這老娘沒了,三兒上位,有好果子吃?你怕是想多了。

  原主身上穿的也不是黑心棉襖,也不是偷工減料漏風(fēng)的小棉襖,讓她想替原主申冤,也沒處去。

  不過,神奇的是,這小媽待她比自己閨女還好一些,這葫蘆里賣的藥,她一時(shí)半會兒,還真猜不出來。

  阮清柔上鎮(zhèn)上打工去了,憑借她自身的努力加關(guān)系,在工廠里當(dāng)了女工。

  一個(gè)月十塊錢,加糧食補(bǔ)貼七七八八的,小日子過的不錯(cuò)。

  說到這里,阮清清這條咸魚都看不下去了,從來都是佛系的她,真是接受不了原主,如此的……

  這原主腦子到底是啥構(gòu)造,不想著如何翻身,倒是天天想著如何通過那男知青,混個(gè)城市戶口。

  這年代知青下鄉(xiāng),那一身的優(yōu)越感,怎么可能會看上你一個(gè)土妞。

  奈何,原主還覺得自己魅力無限,渾身發(fā)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就猶如那傻子一般,覺得自己無比的偉大。

  想勾搭男知青,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兒?

  腦子純純的有大?。?p>  戀愛腦!

  越想越來氣,她這出門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簡直沒眼。

  “咚咚咚”

  抬頭就對上了門栓,被磨光滑的木門,隨著人的拍打,發(fā)出“砰砰”的聲音。

  “誰啊?!标愊阍票P坐在屋里頭,聞聲,對門口嚷了一句。

  這大嗓門。

  阮清清掏了掏耳朵,這娘們聲兒咋這么大呢。

  “丫頭,你咋在這呢,院里風(fēng)大,進(jìn)屋里去。”

  “哦。”邁著養(yǎng)老的步伐,去堂屋里烤火去了。

  燒了炕頭,就是不一樣,透了口氣回來,還是屋里舒服。

  攤開被子,找了個(gè)角落,把自己包裹了起來。

  “大妹子,是我?!?p>  伴隨一聲“嘎吱”,門開了,來人是村長家的婆子。

  王大花。

  “王大嫂子,你咋來了呢,快進(jìn)來?!?p>  “這冷的天,咱們進(jìn)屋說。”王大花頭上包裹著圍巾,一開口,白氣就蹭蹭的往外冒。

  屋里,兩女人熟練的脫了鞋,盤腿坐在了炕上。

  一點(diǎn)也沒在意到,角落里包裹著的人。

  “喝點(diǎn)熱湯,暖暖?!标愊阍铺统鲆话鸦ㄉ?,攤在了爐子上,小火慢慢的烤出香味。

  不一會兒,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誒,謝謝大妹子?!迸伺跗鸩柰耄伺?,小口嘬了一口。

  “家里就你一人在啊,樹林老弟沒在?”

  “去串門去了,家里可不就我和清清在么。”

  “也是,大冬天的,也不能下地去。”

  “那清柔那丫頭,沒回來吶?”

  “這不還沒到過年么,廠里不給那么多假,得晚些日子才回來呢?!标愊阍菩呛堑恼f的。

  “這柔丫頭啊,不讓人費(fèi)心,不比你家清丫頭,真是......”王大花說著,這話語間的色彩就變了。

  眉頭也皺了起來。

  “得,我知道大嫂子為啥事兒來了。”

  “要不說,還得是大妹子你聰明不是,我這還沒說呢。”王大花也不是個(gè)藏著掖著的人。

  人家既然把話敞開了說,那咱們也不用拐彎抹角的了。

  “你叔讓我來問問,這清丫頭是咋回事兒,你們有沒有上知青點(diǎn),問問?!?p>  “這事兒,樹林去解決的,我還沒問呢。這人今兒才去。”

  “啊,這樣吶,不過這一伙兒知青,到咱們鄉(xiāng)里來,就沒干過啥事兒。”

  “活兒也干不好,這吃倒挺能吃的?!蓖醮蠡▏@氣,說到這一點(diǎn),就讓人頭疼。

  下鄉(xiāng)半年了,這給知青的補(bǔ)貼,是一回比一回少,這些嬌滴滴的人兒,也不會干活。

  工分賺的還少。

  連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

  “林葉到是個(gè)能干的小子,可人家那是有對象的啊?!?p>  “他跟那姓傅的姑娘,可是青梅竹馬呢,這從城里下來,你沒看到那小子,處處都幫著她吶?!蓖醮蠡ɑ叵胫?,搖頭道。

  “也就你家傻姑娘,看不出來,還往上送。”人頭!

  王大花話還沒說完呢,就堵在了嘴里。

  “清,清丫頭,你咋在這呢,冷不丁,嚇?biāo)纻€(gè)人了?!蓖醮蠡▽擂蔚倪种?,笑了笑。

  阮清清原本也沒想起來的,但這身上著實(shí)癢癢,就坐了起來,還對上了王大花。

  背后說人壞話,這被說的人都沒啥,這說的人,倒是閃舌頭了。

  “丫頭,你在這吶?!标愊阍凄局献?,“你咋角落里窩著?!?p>  “中間暖和,躺過來?!迸苏泻糁?。

  “大娘,你接著說,我沒覺得有啥,都過去的事兒了。”阮清清拉著被子,挪出去了一些。

  躺下接著睡,不一會兒還發(fā)出了輕鼾。

  “這孩子啥時(shí)候心這么大了?”王大花疑惑了,這孩子可不是這么不扭捏的樣。

  “沒心沒肺挺好的。”陳香云不糾結(jié)。

  坐了一會兒,王大花就借口回去了,“大妹子,你家還有老面沒有,借我一點(diǎn)?!?p>  “回頭我給你還回來,你家的老面,做出來的饅頭好吃。”

  “我家那口子,就喜歡你家這口老面饅頭。”

  “那你等我會兒,我給你拿去?!?p>  送走女人,她嘆了口氣,總算是送走了。

  她還真怕這女人一直說清丫頭的事兒呢。

  路上鋪滿了銀白色的雪,寒風(fēng)蕭瑟的呼嘯著,要不是有點(diǎn)事兒,還真不出門。

  阮樹林坐在楊葉的屋里,手里端著搪瓷杯,打量著屋子。

  還別說,這知青點(diǎn)給他們,被打理的挺像樣的。

  “叔,你咋來了?!?p>  “哼?!?p>  “我來干啥,你能不懂?”阮樹林黑著臉,語氣不好的撇了他一眼。

  楊葉低著頭,心里也想著這事兒,要怎么跟村書記解釋。

  同宿舍的趙滿貴,看著木訥的男人,都替他著急了。

  明明是阮清清那丫頭,上桿子,咋這傻小子,還不知道咋說了呢。

  實(shí)話實(shí)說??!

  急死趙滿貴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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