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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碗在手,我在年代文里躺平暴富

第六章 福利---復(fù)制碗

  腳下的步伐邁的賊大步,呼啦呼啦的,跟要去參加田徑賽似的。

  阮清清心撲通撲通的跳,跳的格外的快。

  站在米缸面前,眼睛都不帶轉(zhuǎn)悠的,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

  炙熱的眼線,簡直能把米缸戳個(gè)洞出來。

  攥著的手心,全是冷汗,她這激動(dòng)的吶。

  只盼望心里的猜測是正確的,這樣她也能體驗(yàn)一把,有金手指的快樂了。

  打開米缸,已經(jīng)看不到那個(gè)豁了口的碗了,米缸里只有堆成小山堆的米。

  扒拉了好一會(huì)兒,才找出那只碗,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灰撲撲的。

  蓋好米缸,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回去驗(yàn)證一下。

  當(dāng)了一個(gè)花生進(jìn)去,就這樣盯著碗,看了好久。

  阮清清這眼神都花了,眼前的碗也沒半分的動(dòng)靜。

  難不成,是她想多了?

  就盡想著天上能掉餡餅的好事了?

  “這不可能啊?!?p>  算了算了,還是想想法子,改善改善伙食吧。

  一天兩頓!

  沒錯(cuò),不是三頓,是兩頓。

  九點(diǎn)的一餐和中午一塊兒吃,晚上六點(diǎn)再一餐。

  共兩餐。

  來了兩三天,她都覺得自己瘦了,格外的懷念食堂的飯菜。

  她從來沒有如此懷念過學(xué)校食堂的紅燒肉,黃燜雞,關(guān)東煮,口水雞,紅燒排骨,醋溜段子。

  吸溜。

  光想菜名,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頓頓吃糙米紅薯不說,還吃不飽。

  糙米可不是后世那種五谷雜糧,是沒脫干凈殼的米。

  煮熟了,吃盡嘴里,還劃拉嗓子眼呢。

  也不知道他們?cè)趺赐滔氯サ?,糙飯就咸菜?p>  咸菜齁咸齁咸的,吃上一口,就一大碗的米飯。

  是真的下飯。

  她接受不了啊,她的豆?jié){牛奶面包雞蛋,包子饅頭餃子。

  嗚嗚嗚。

  早知道要來,就多帶一點(diǎn)了。

  調(diào)味品,除了鹽巴還是鹽巴,比古代還不如呢。

  古代還有豆豉,香油,醬油啥的。

  這村子窮的就只剩下紅薯和土豆,苞米了。

  還得省著吃。

  啥時(shí)候才能到大年夜哦,她迫不及待想吃肉了。

  等晌午的時(shí)候。

  阮清清捂著饑餓的肚子,從外面進(jìn)來。

  一陣陣的腸鳴,叫的她那個(gè)難受的喲。

  桌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小堆花生。

  阮清清眼睛一亮,花生。

  “啊,不對(duì)?!?p>  這哪來的花生呢。

  從碗里溢出來的花生。

  碗!

  頓時(shí),阮清清就不餓了。

  這出去半日,這碗就能變出這么多花生。

  這不是逆天的金手指,還能是什么!

  只不過,這時(shí)間是多久,還有,能變出多少來。

  阮清清從屋里扒拉出做種的黃豆,花生,地瓜,土豆,以及一些不知名的種子。

  一次一次的試。

  “嗦嘎。”恍然大悟。

  “這碗的比例,1:50,放進(jìn)去一個(gè)花生,就能變出50個(gè),50粒黃豆,就能變出2500粒黃豆?!?p>  阮清清摸清楚功能,就開始摸索了。

  阮清柔馬上要回來了,陳香云特地?fù)Q了幾斤白面回來,還有半只去年煙熏的鴨子。

  好像是放在了她的屋子里,這天冷,陳香云也不咋出門。

  怎么把它偷出來呢。

  這放的時(shí)間也得兩三個(gè)小時(shí),才能復(fù)制出來一份東西。

  并且對(duì)不同的東西,她還不知道到底要多久呢。

  阮清清又愁上了。

  “這一天天的,就不能輕松一點(diǎn)嘛,既然要開掛,也不來點(diǎn)牛逼的啊?!?p>  剛喊完,阮清清眼前一片發(fā)黑。

  “我去,不帶這樣的吧,又來,這哪啊?!?p>  眼前暗摸摸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但是腳底下確實(shí)硬邦邦的,耳邊還傳來一滴一滴的水聲。

  “你倒是給個(gè)光啊。”弄的她跟瞎子一樣。

  奈何,對(duì)方?jīng)]滿足她,依舊是漆黑一片。

  寂靜無聲,只有滴答滴答的聲音。

  搞了半天都沒人搭理她。

  嘴巴都喊干了。

  “那放我出去總可以吧,我要出去?!?p>  頓時(shí),眼前一片光亮。

  她又回到了,她的土疙瘩堆。

  “那剛才是啥意思,忽悠我呢?”

  不對(duì),阮清清再次書蟲腦上線。

  “不對(duì)啊,這?!?p>  “難道是隱藏空間?”

  這次聰明的她,手里拿上了蠟燭,“進(jìn)!”

  “沒反應(yīng)啊。這也。”

  打開方式不對(duì)?

  阮清清閉上眼睛,回想剛才的地方,突然腳下的觸感變了。

  硬邦邦的。

  睜開眼睛一瞧,好家伙,沙漠戈壁。

  一片荒蕪,腳下的地板還是開裂的。

  這給她干啥,開辟荒漠,植樹種林啊?

  “嘿?!?p>  就在她剛念叨完,天空飄下一張紙,落在了她的頭上。

  “請(qǐng)種植荒漠,一片綠洲開啟一片生機(jī)?!?p>  “就這?完事兒了?見過不靠譜的,也沒見過你這么不靠譜的啊,讓人種戈壁灘。”

  “也沒水。不對(duì),剛才滴答滴答的,我去,你敢不敢再寫小一點(diǎn)的字?!?p>  瑪?shù)隆?p>  阮清清瞪大眼睛,剛才字句的下面,隱藏著一行小字。

  “請(qǐng)用活泉水?!?p>  “活泉水這樣的啊,泉水不是嘩啦嘩啦的么,小學(xué)課本里都是叮咚的泉水?!?p>  “你這泉水,變異了?滴答滴答?”

  “滴一桶出來,估摸著十年都過去了?!?p>  阮清清氣呼呼的出了空間,那干涸的地,硬的跟什么似的,能種出東西來?

  還有,她是來種地的?

  不是女主的劇本么?咋還扮演上了,苦命丫頭的角色。

  填飽肚子以后,阮清清又開始琢磨種地的事兒了。

  沒法,這現(xiàn)實(shí)面前不得不低頭。

  坐吃山空絕對(duì)不可能。

  雖然能復(fù)制,但這復(fù)制的時(shí)間跟老瞎子走路似的。

  她就不信了,這地她還種不出來了,這生機(jī)她還看不到了。

  拎著鋤頭,拿著小碗到了泉水眼邊。

  碗直接接去了。

  這地跟在非洲烘烤過似的,挖出來一塊就得用鋤頭剁碎。

  這半天,阮清清也就才弄出十小塊出來,手上都磨出泡了。

  “這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啊,果然是讀書的料?!比钋迩鍑@了口氣。

  原主也不怎么下地干活,頂多上山割一下豬草,放放羊。

  細(xì)皮嫩肉的,這鋤頭用一會(huì)兒,皮就磨紅了。

  種子塞下去,在種子那澆了水。

  活泉水,那你就活給我看看唄。

  她是這么想的,一開局就這么點(diǎn)水,那肯定有神奇的地方。

  說不定,跟拿著小說里似的,一滴就能生根發(fā)芽呢。

  第二天。

  阮清清傻眼了。

  “瑪?shù)??!?p>  昨天種的地,開裂了。

  “說好的活泉水呢?!?p>  罵罵嘞嘞的半天,阮清清可算明白了,這就是耍人玩。

  澆水是吧,那她把接的水,兌外面的水,這總行了吧。

  接著,這空間又搞事兒了。

  水澆下去,立馬就把水分吸收干了,地表又裂開了。

  “我還就不信你這邪了嘿。”阮清清擼起袖子,從外面不停的提水。

  一塊地,吸收了十幾桶水下去,才不開裂,地上有濕濕的感覺。

  但就局限澆了水的地,“嘿,你還給我劃分好的是不?!?p>  敢情你QQ農(nóng)場呢,還干裂,你咋不整個(gè)蟲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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