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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碗在手,我在年代文里躺平暴富

第三十八章 不干就躺平去!

  “我這把老骨頭,遲早因為你這老小子給顛散了。”林大業(yè)扶著腰,感覺自己剛才這么跑一下,腰都閃到了,歲數(shù)畢竟不小了,這平時走路干啥都慢悠悠的。

  “有這么夸張嘛,你看咱大隊長也沒你說的這樣啊,額,也就氣喘了一些吧,大隊長,你還好不?”阮樹林開口問。

  “這有啥問題的,想我當年跑路一口氣十八個公里,都不帶休息的,就這么幾步路,小意思?!蓖鯓洳旁拕傉f完,腰部就突然流過一絲的電流,他這是腰扭了?

  “哎呀,老阮,扶著我點,我腰不太對勁?!?p>  ........

  “怎么樣,這批苗子能下水田吧,我保證這絕對比鎮(zhèn)里給咱們的苗子強?!比顦淞重Q起大拇指說道。

  “看著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繡花枕頭了?!彼自挷皇悄敲凑f么,中看不中用。

  別光看這么大的個啊,這下了水田耐風扛擊能力還不知道咋樣呢。

  “那你們現(xiàn)在除了這兒,還能想到其他法子么?我是沒其他法子了?!比顦淞蛛p手一攤,表示他們不認同,那自己也沒法子了。

  “好像確實沒其他辦法了,要不咱們就這樣?”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那就這苗,咱們組織隊員來,拔苗,下田,得把進度趕上去。”王樹才看著水稻,當即就下定了決心。

  既然沒法子了,那咱們就只能按眼前的這事兒干起來了。

  “那還等啥啊,干那就是。”阮樹林說著就擼起袖子和褲腿。

  “老林,你去通知生產小隊的女同志,去水田里等著?!?p>  “再讓男同志過來,讓他們都把家里的桶過來。”王大隊長也學著阮樹林的模樣,卷起了袖子和褲腿,脫了鞋子,下田里去拔秧苗了。

  這拔秧苗吶,得抓緊時間,拔了要趕緊插到水田里,移栽的過程不能太久。

  太久了這苗子會傷到根根,就沒其他苗那么健壯了。

  阮清清看著兩人干的熱火朝天的,把她的苗都給拔下來了。

  怎么她這心里覺得有些虧的慌呢。

  不行,得讓老阮出出血才行。

  “阮老頭。阮老頭。”阮清清喊了兩聲。

  阮老頭彎著腰看著她,“咋了?”

  “你們這把我苗都拔了,我覺得我有些虧啊?!?p>  “你虧啥嘛,你這回做的太好了,沒耽擱我們村的生產計劃,這樣,回頭,我給你記上一功,這樣行吧?!?p>  “我才不要那么虛的東西呢,我要實在的東西?!比钋迩逍睦锟砷T清了,傻子才會相信阮老頭的畫大餅呢。

  陳香云可說了,這阮老爹忒擅長口頭承諾了,等到時候,給你來個,“啊,這事兒,現(xiàn)在恐怕難答應你了,要不下回?”

  就會出現(xiàn)永遠來張口頭支票的架勢,不給他這個機會,要堅決的杜絕。

  怎么能欺騙小姑娘是不是。

  “隊長伯伯,我爹又再給我畫大餅了,這次您可得站我這邊奧,不能幫著他?!?p>  “我啊,誰有理我就幫誰,哈哈哈?!贝箨犻L笑著看這父女倆斗來斗去的,覺得十分有趣。

  當個旁觀者不是更好嗎?為啥要趟渾水嘞,那不是吃飽了沒事干嘛?

  “丫頭,生長隊缺人,你幫個忙去啊。”村長通知完村里人,看見阮清清杵在門口,喊了一聲。

  “行,那我去給他們幫個忙?!边@春耕了,就是農忙的季節(jié),家家戶戶,無論是男女老少,都得下地干活兒去。

  阮清清自然也不例外,就是去生長隊那里登記一下,把農具給借出去。

  春耕之前,都會安排生產小隊各自分工。

  這有的下地插秧,有的去打豬草,還有的放羊,總之不帶閑著的。

  阮清清嘆了口氣,看到了排在后面的傅青梅身上穿的笨重。

  傅青梅覺得自己穿的這么多,身上還是涼嗖嗖,一點都不暖和。

  “青梅,要我跟你說的,你就該多休息休息,還跟著出來?!蓖醅撃筒蛔「登嗝愤@么執(zhí)拗,就是要出來。

  “是啊,你這身子還沒好利索,就出來吹冷風,也不怕回頭又凍著了?!?p>  “哪里有這么嬌氣,你們說的太夸張啦,啊,啊去~”說著,傅青梅打了個噴嚏。

  惹的所有人都看著她,“青梅,要不你回宿舍躺著吧,這外頭風大,我怕你回頭又給吹感冒了?!?p>  楊葉面容染上一抹擔心,開口說道。

  “你們一個個的,咋回事兒,這是把我當溫室的花朵啊,在屋里老悶著也不好,還是要適當?shù)倪\動一下,出出汗才好的?!备登嗝份p快的說道。

  雖然身上穿著多,但是耐不住她想動態(tài)的心吶。

  “那讓你等會兒別干太久啊,累了就休息?!睏钊~叮囑她。

  傅青梅聽著心里暖暖的,這楊葉自打從醫(yī)院回來,整個人就變了,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

  怪讓人覺得有些奇怪的,咱們也不好意思問,什么讓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傅青梅,身子好利索了?不多休息休息?”阮清清問了一句,這小臉看著是挺紅潤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外強中干。

  到底是實的,還是內里虛的不行,這讓她不由有些擔心,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吶!

  沒有身體那啥都白說。

  “我覺得自個兒身子好利索了,不用多休息了?!备登嗝访鎸θ钋迩逋蝗缙鋪淼膯柡颍€有些吃驚。

  阮清清也不好再問啥,畢竟跟人家不熟啊,之前跟人家還是情敵呢。

  既然身體沒事兒了,那就好。

  “今天你跟二小隊去割草,你們幾個知青一塊兒,但男知青要下田幫忙插秧,一天七個工分,今天就得把地插完啊?!比钋迩迤擦艘谎酆竺娴乃膫€男知青開口說道。

  “這怎么安排的啊,她們女知青就割草,我們就插秧,這插一天的秧苗,我們的腰還能直的起來嘛。我不干,我也要去割草去?!标惖靡饪棺h著說,嚷嚷著不干,要和女知青一塊去割草。

  阮清清皺眉,這人怎么回事兒。

  咋還造反呢,給你啥活兒你照著干不就是了嘛。

  農民伯伯插了幾十年的秧苗,也不見他們直不起腰板子來啊,這人真是瞎說八道。

  “不干就回去躺平睡大覺唄,又沒人逼著你,你跟我這嗶嗶賴賴的,有本事跟我爹和隊長伯伯,村長拜拜說去啊?!比钋迩鍥]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些愣頭青,就逮著小羔羊欺負,覺得你涉世未深,肯定怕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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