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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蘇醫(yī)生她在年代爆火了

045 夜半敲門聲

  “京城是不錯?!碧K小漓淺淺答道。

  心里有了傾向,可她還不想把話說得太滿。

  她能說出這話,在顧非寒聽來已經(jīng)很有希望了。

  顧非寒竊喜,心中莫名多了抹繾綣。

  “高考很簡單的,你肯定沒問題,不能累壞了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p>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也都默契地沒再提起張洪兵的事兒。

  一個是心大,明心見性。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張富貴對徐小珍的PUA,放到她身上沒有半點兒卵用。

  不自知才會當局者迷,太過在意才會被控制,在她看來,這些都是自己找罪受。

  該吃吃該喝喝,幾年后張家父子早夠不著自己了。

  另一個是心里有數(shù),上兵伐謀。

  有了收拾張氏父子的思路,那就籌謀布局,步步為營。

  種子埋在地下好發(fā)芽,顧非寒只打算自己私下安排起來。

  總之,主打一個“悄悄滴進村,打槍滴不要!”

  任何人都可以了解計劃、為他所用,除了蘇小漓,特別是蘇小漓。

  他要在暗處守護著蘇小漓的平安喜樂,不讓她沾染半點塵埃。

  午飯后換成了蘇小漓繼續(xù)開。

  顧非寒坐在她身旁,無聲地欣賞女孩側顏中流露出的專注與寧靜。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認真的女人、啊不、女孩又何嘗不是?

  一條平凡顛簸的路,讓他品出了好些個味道。

  蘇小漓一口氣開到晚上7點多,直到最后一縷斜陽也被夜幕吞沒。

  天黑不好開,路上也沒什么路燈,她眼睛有點酸。

  順著國道再往前走就出了這個小城市,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連個旅館都沒有。

  “咱倆找個招待所休息。”顧非寒意猶未盡地移開眼睛,提了建議。

  蘇小漓點點頭。

  兩人在小城里兜兜轉轉,找了一圈沒找到公立招待所,只找到了一家私人旅館。

  顧非寒皺皺眉頭。

  他好日子過慣了,在衣食住行上向來是追求高品質(zhì),從不會委屈自己。

  這小旅館看著就不像條件好的。

  就算在蘇小漓家,他住的屋子雖然舊,可收拾地極為干凈整齊,小院也自有一番風趣。

  遠超這個小旅館十萬八千里。

  蘇小漓也有些失望。

  顧非寒捏著鼻子走向前臺。

  兩者權衡取其輕,他可以在車里將就睡一宿,可小漓不能。

  “開一間套房?!?p>  他的想法很簡單,小漓睡里間,他睡外間。

  出門在外帶著一萬分小心都不過分,特別是這次他還帶著蘇小漓……

  雖說在同一間套房里,沒有小璃的允許,他應該能做到——絕不會越雷池半步吧。

  兩人拿出各自的介紹信。

  “除了介紹信,開套房還要結婚證?!鼻芭_瞅瞅介紹信。

  這兩人雖然同行,介紹信卻是兩個單位分別開的。

  結婚證?

  兩人俱是一愣。

  “沒有結婚證,怎么證明你倆是夫妻?不是夫妻,怎么能住一間房?”

  前臺理所當然地說道,帶著懷疑警惕的眼神看向兩人。

  看著這倆人挺正經(jīng)的,怎么,也想因為“流-/氓罪”被抓進去嗎?

  顧非寒第一次帶著女孩子住旅館,完全沒經(jīng)驗,壓根沒想到還有這么個問題。

  他兩頰通紅,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蘇小漓失笑。

  她約莫有印象了,在80年代,不是夫妻在酒店開一間屬于違法行為。

  假如不能證明雙方是夫妻就不可以住一起,即便是真夫妻忘記帶結婚證了,也只能開兩間房。

  “那就開兩個挨著的單間吧,要有窗戶的,不要臨街吵鬧的。”蘇小漓說道。

  “都臨街,住不住?”

  前臺白了她一眼,這女的怎么事兒那么多。

  顧非寒無語,“那就找兩個干凈點的套間?!?p>  不出意料,前臺用鑰匙打開房門的瞬間,一股子霉味撲面而來。

  蘇小漓進去瞅了瞅,即便是“套間”也不算寬敞,軟硬設施都不齊全,很是簡陋。

  顧非寒臉更臭了。

  前臺把鑰匙遞給二人,隨口說道:“晚上沒事別出來瞎溜達?!?p>  這話看似只是常規(guī)的無心之言……

  顧非寒皺了皺眉頭。

  蘇小漓倒沒覺察到什么,待前臺走后,顧非寒眼神微動。

  他在原地思索片刻,“我去把被褥抱來。”

  蘇小漓瞬間警惕,心砰砰跳。

  什么情況?

  這可不是得寸進尺的問題了,這寸都還沒得到呢。

  “咱倆晚上睡覺都別脫衣服,我就睡地下。”

  蘇小漓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尋常。

  “你是覺得這家旅館有問題嗎?”

  “旅館有沒有問題不好說,有可能是外邊路上太臟了。”

  顧非寒意有所指,但愿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這年頭,整體太平,可像這種兩省交界處,“三不管”的地帶,仍有刑事犯罪發(fā)生,時不時地會冒出來些作死的車匪路霸。

  路霸以團伙作案者居多,人多一點顯得有“威風”,還能壯膽。

  手中的武器也具有較大殺傷力,以棍子,刀具為主,有些“高級”一點的路霸甚至還有土槍。

  膽子猖獗,打砸搶燒什么都敢做。

  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他人進行搶劫,得手之后還威脅被害者不準報案,可謂猖狂至極。

  據(jù)說有的連公職人員都不放在眼里,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

  要不是國家嚴厲打擊一窩端了不少,那幫人還不知要禍害多少老百姓。

  還有南方一個地方,某農(nóng)民在鐵路上埋下炸藥,炸毀了三節(jié)車廂,炸死了六個人,就為了趁亂搶劫車上的財物。

  像這種路霸幾乎每個地方都有幾個。

  前臺出門前貌似正常的提醒,卻讓顧非寒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不由地警惕起來。

  目前身處的小城自古以來民風彪悍,他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蘇小漓看著他的眼睛,也隱隱感覺到些什么,點了點頭。

  安全方面,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顧非寒抱了被褥,又從車里取來了吃食,兩人就在房間里簡單吃了點。

  兩人同一間屋子,蘇小漓也不好洗澡,只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了會兒書,胡亂洗了一把臉便和衣睡下了。

  顧非寒熄了燈,直覺中的不安始終不曾消散。

  兩人第一次同室而居的旖旎,反而淡了幾分。

  他躺在地上,靜靜地聽著蘇小漓逐漸低沉平穩(wěn)的呼吸聲,自己也漸漸迷糊著了。

  也不知是幾點,窗戶外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聲。

  緊接著,就是“砰砰”地大力敲門聲。

  “開門!查房!”

從心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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