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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直播帶貨,富養(yǎng)了攝政王

第二十五章 我們養(yǎng)它吧!

  最后伙計還額外送了柳月兩圈針線,熱情的將布匹抱在了牛車上碼好。

  柳月望著一車貨還有點呆,誰能想到未來是舌戰(zhàn)全儒、權(quán)勢滔天的攝政王,如今把自己的辯論天賦都用到了砍價上面呢?

  但不用白不用嘛!這省得可都是真金白銀呢!

  柳月笑瞇瞇的拍了拍沈清彥的肩膀:“接下來也麻煩你啦!”

  在沈清彥的幫助下,柳月低價買齊了后日要用的紅燭、囍字剪紙、喜糖和酒。

  酒是用糧食釀造的,古代算是奢侈品,沈清彥本來是不打算買的,畢竟他還指望這場婚宴收回自家之前隨出去的禮呢,要是買了酒,他還得倒貼錢進(jìn)去。

  但柳月之前沒嘗過古代酒,嘴饞,好說歹說了半天,沈清彥才勉強(qiáng)同意對方買了一小壺酒。

  緊接著柳月又給沈宜修買了一套嶄新的銀針,方便他回醫(yī)館后學(xué)穴位和針灸,又給沈景城買了新的文房四寶當(dāng)見面禮,給沈鈴安和自己買了許多珠花和發(fā)帶,至于沈清彥......無論是柳月選的什么,對方都說不需要,最后是柳月想起她穿過來那天正是沈清彥的十六歲生辰,買了根玉石簪子給他冠發(fā)。

  在村里,男子十六就算是成年了,要冠發(fā)的。

  這次沈清彥沒拒絕。

  逛著逛著途經(jīng)酒樓,柳月本想拐進(jìn)去請小崽子們進(jìn)去吃頓好的,但四人無論怎么勸都不進(jìn)古,柳月只好請他們吃了小攤子上的餛飩。十五文一碗,量大管飽。五個人都挺滿意。

  柳月仗著沈清彥會砍價,還想給幾個小崽子們買點玩具之類的,但被四個小崽子給強(qiáng)行拉住了,連一向心大的沈鈴安都覺得嫂嫂花的太多了,勸到:“嫂嫂,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缺了!”

  柳月只好含淚中斷自己的購物計劃。

  好不容易抑制住了柳月的購物欲,沈清彥本以為這次終于可以回家了。

  柳月卻道:“我們再去趟買牲畜的地方。”

  沈鈴安好奇的問到:“嫂嫂,你想買什么?”

  柳月笑瞇瞇的拍了拍老李頭家的牛的屁股:“買頭牛,總不能每回都借別人的車吧?”

  要知道每天找老李頭借牛車的人可不少,老李頭通常是出價一百五十文的,這回能低價租給沈清彥也是因為和沈家關(guān)系密切,加之柳月秋收時每天送了不少甜湯茶水過去。但一次能用人情,次次都低價借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老李頭家中十幾口人,這牛車可是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呢!

  再者,柳月想要做生意之后是要天天進(jìn)城的,還是有輛車方便一點。

  這牛的脾氣和耐力是真的好,陪著他們七拐八繞的逛了四、五個時辰,沒一點疲態(tài)。喂點在田邊割的草就會開心大半天!油費(fèi)低的讓柳月落淚。

  性價比太高了,必須擁有!

  沈清彥不解:“買牛做什么?”

  他們每個月也就給沈宜修和沈景城送吃食衣物的時候進(jìn)城兩次,通常他都是步行,用到牛車的機(jī)會委實不多。

  柳月畢竟還要靠沈清彥砍價呢,所以沒有絲毫不耐煩的解釋道:“我之后想要進(jìn)城做生意,我走不了這路,還是有輛牛車方便點!”

  但由于柳月目前安排的生意全部宣告破產(chǎn),所以說的有些底氣不足。

  沈清彥一眼就看出了柳月的心虛,一針見血的問到:“柳姑娘想做什么生意?”

  柳月現(xiàn)在也沒想清楚,企圖萌混過關(guān):“等我準(zhǔn)備好了給你們個驚喜!”

  沈清彥斟酌了一下,買牛頭除了可以用來趕路,春天還可以用來耕地,等他們耕完了還可以租借給別人用來耕地,其他季節(jié)還可以用來拉人、運(yùn)貨,多賺點錢,要知道目前雨禾村就老李頭和里正家有牛車,每天租借的人都多的排不過來,他也不用愁沒有生意。再加上牛這東西作為重要生產(chǎn)力,不會貶值,買入和賣出時的價格不會差太多,整體上來說是筆劃算的買賣。

  因此,雖說柳月沒有說出具體做什么生意,但沈清彥自己就將自己說服了。

  一行人便又駕車去了馬市。

  說是馬市,其實這地方什么牲口都買,十幾個棚子里分別慣著要賣的牛、驢、騾子、馬、羊、雞、鴨、狗之類的都有。

  柳月本來是心志堅定的想要買牛的,但是聽了一下販子的介紹又開始猶豫。

  驢的體格要小一些,速度更快,但耐力比牛差一點。

  騾子分為馬騾和驢騾,都是馬和驢的后代,前者是母馬生的,體格相對高大、跑的快、力氣大,但是脾氣暴躁吃得多,后者是母驢生的,食量小、耐力強(qiáng),性格溫順,速度稍慢一點,但壽命更長。

  至于馬,那就是身強(qiáng)體壯、迅若雷霆的代名詞了,幾近完美,就是價格太高太難養(yǎng)了。

  這一圈轉(zhuǎn)下來,牛就顯得很沒有吸引力了。

  柳月主要是在驢騾和馬騾之間糾結(jié)。

  最后還是沈清彥拿的主意,選了性格溫順點的驢騾。

  販子那邊的報價是十五兩,被沈清彥砍到了十二兩,柳月都準(zhǔn)備掏銀子付錢了,卻又被沈鈴安的一聲驚呼打斷了。

  “這個小狗快死掉了。”

  方才沈清彥在議價,沈鈴安嫌無聊,就牽著兩位哥哥在馬市里亂逛,然后在角落的棚子里發(fā)現(xiàn)了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狗。

  柳月順著沈鈴安聲音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三人正蹲在一個棚子前,觀察著什么。

  柳月和沈清彥走過去,發(fā)現(xiàn)三人正圍著一只孱弱的小狗,沈宜修還伸手探了探小狗的鼻息。

  小狗看上去還不足月,眼睛都沒睜開,趴在草垛上微弱的喘著氣。

  販子走過來,解釋道:“這狗是前兩天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這的,也不知道是哪只母狗把他丟在這兒就跑了,我還找了母狗來喂,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沒一只狗敢接近它,我還試著喂了點羊奶,他也喝不進(jìn)去,餓了兩天,感覺活不了了?!?p>  沈宜修也查看了一下小狗的狀態(tài),搖搖頭道:“快沒氣了。”

  沈鈴安卻像是沒聽見販子和三哥的話一般,小心翼翼的摸摸了小狗的頭,喃喃道:“你也沒有爹娘嗎?那我照顧你好不好?”

  沈宜修聽見這話鼻頭一酸,蹲下身輕聲勸道:“鈴安,它活不了了。我們走好不好?”

  沈鈴安卻固執(zhí)的搖了搖頭。

  柳月望著鈴安和小狗,莫名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那時候父親跟繼母剛結(jié)婚不久,繼母每每遇見不順心的事總是打她,她年紀(jì)小,被打了也甚至不敢哭,不然會換取更毒的一頓打,她被繼母恐嚇著也不敢告訴父親,便總是膽怯的縮在一角,久而久之父親嫌棄她陰沉,便更不喜歡她了。后來有次和父母出門買菜,她在草叢中看見一只不足月的小貓,似乎也是被母貓給遺棄了,趴在地上發(fā)出微弱的貓叫,她當(dāng)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想要抱起小貓卻又怕傷著它,猶豫的很久才鼓起勇氣問父親可不可以養(yǎng)它。回應(yīng)她的是繼母的冷笑,和父親不耐煩的呵斥,她最后被父親強(qiáng)拽著離開了,被拽離的時候柳月回頭看了很多次那只小貓,感覺自己和它一樣可憐凄慘。

  后來柳月掙了很多錢,救過很多流浪動物,但始終忘不了當(dāng)時的那只小貓。不知道它后來怎么樣了,是不是像自己一樣碰見了救贖自己的“張姨”。時至今日,柳月仍然清晰的記得當(dāng)時的自己,記得自己的弱小與無助。

  她不希望鈴安的童年也有一只這樣的“小貓”。

  柳月輕聲說:“我們養(yǎng)它吧!”

發(fā)楓的樹

嘿嘿,這是雙向救贖文哦?。。×碌纳硎栏Q露一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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