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阿辭,好想你
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幾天前盜來的飛鳳朝冠還歸原位。
可是,就在江辭想要離開地下室,黑夜之中,一道高大勁挺的男人身影驚然出現(xiàn)。
對方是個絕對的練家子。
一番過手之下,猝不及防中,又因男女力道懸殊,她被對方死死扼制在懷。
“說!”
“你到底是誰!”
洛花神盜驚慌失措,幾乎來不及思考,直接一道迷香散出。
轟砰!
分秒,男人栽倒在地的聲響傳開。
洛花神盜趁著間隙迅速逃出霍宅……
霍景琛頭暈?zāi)垦?,迷迷糊糊的他,竟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該死的盜賊就這么輕易從自己手中逃脫。
“七爺,七爺……你怎么了?你怎么暈倒在這兒?”
直到天亮,蘇明遠(yuǎn)下來巡查看到霍景琛就暈倒在地下室里,一陣呼喚這才將人喚醒。
霍景琛晃了晃犯暈的腦袋,說話依然有氣無力,“昨晚可有什么動靜?”
“動靜?什么動靜也沒有呀?!?p> “尋勤的人呢,都是死的?”
“他們,他們上夜班的人一刻都沒離崗過,一直堅守崗位,七爺,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霍景琛火灼的目光掃視琉璃架子的高處,“活生生一個人闖進(jìn)來,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覺到一絲都無法察覺?”
蘇管家微微一愣,隨著七爺如火灼燒的視線往后一看,當(dāng)場驚修,“飛鳳朝冠回……回來了?”
怎么會?
“七爺,您昨晚難道是撞見那個人了?”
“何止撞見,還差點(diǎn)生擒!”霍景琛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發(fā)出嘎吱扭動聲響,“就差那么一點(diǎn)!該死!竟敢使用迷香那種下三濫的東西!”
“難道,真的是洛花神盜?”
“八九不離十!只是……”
有一點(diǎn),霍景琛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昨晚撞見的那個人就是洛花神盜,她盜走寶貝又為什么物歸原主?
“好長的頭發(fā)?”倏然——蘇明遠(yuǎn)從地上見到兩個微卷的頭發(fā)絲,很長很長,略微還有些泛黃。
是女人的頭發(fā)。
整個霍氏家族嚴(yán)規(guī),沒幾個人能隨意進(jìn)入南苑地下室,更沒人留有這么長的頭發(fā)。
這根微微發(fā)卷,略微泛黃的頭發(fā)絲徹底吸引了霍景琛的注意,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記得,江辭的頭發(fā)就是微微發(fā)卷,略微泛黃的。
難道……
呵。
他懷疑過神醫(yī)圣手是她,而今洛花神盜難道也是?
不經(jīng)意的,霍景琛沙啞的喉腔里發(fā)出低沉的笑聲,笑得滿含深意。
“七,七爺?”蘇管家不理解,他們家主子為什么會突然笑成這樣,“您怎么了?”
“呵呵,洛花神盜的頭發(fā),有意思?!被艟拌巯У臄Q起那兩根泛黃的頭發(fā)絲,緊緊的盯著,將頭發(fā)絲深深握入手中。
蘇明遠(yuǎn)唯一明白,這個洛花神盜看來是個女人了。
他原本還想問問七爺要不要繼續(xù)追尋這位洛花神盜,可話未開口,就被否決。
那整整一日,霍景琛都待在自己的書房里,看著手中的頭發(fā)絲獨(dú)自發(fā)呆……
這根頭發(fā)是不是江辭,他還不能完全確定。
可是,他感興趣的一本書,終要到揭曉答案的時候了。
“阿辭,會不會是你呢?”
“如果是你……呵?!?p> 霍景琛心情復(fù)雜,既激動又莫名有種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無法形容……
“阿辭,再等我一天?!?p> ……
一天過去。
天色未亮。
江辭還沉浸在睡夢中,迷迷糊糊中竟看到她日盼夜盼,心心戀戀的熟悉面龐。
是肖煞?
他回來了?
不可能啊,肖煞并沒給她回來的消息,不可能突然回來……
難道,她在做夢?
困意來襲,她迷糊的闔上眼睛,卻真真切切的聽到一聲“阿辭”
是肖煞的聲音!
她陡然一陣驚醒,映入眼簾的依然是肖煞那張熟悉的俊龐,那張臉是那樣真實,又那樣虛幻。
“肖煞?真的是你嗎?”
“我不會在做夢吧?”
她話音剛落,被男人深深擁入懷中,溫?zé)岬臍庀?,有力的心跳,一切的一切都那樣真實?p> “傻瓜,還覺得是做夢?”
肖煞沉啞的嗓音,粗重的呼吸,撫熱了女孩的耳畔。
江辭紅了眼眶,眼角劃過淚痕,“你怎么說都不說一聲就這么回來了?”
“原本就打算今天回來,也早早就想告訴你,但想來不提還能給你一個驚喜,那不如索性不說了?!?p> “你真的很討厭……讓我等你這么久……不告訴我還說是驚喜?”江辭怨怪他,小手不斷在推搡他。
可肖煞摟著她,很緊很緊,緊到讓她無力反抗。
“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給你帶了禮物,就當(dāng)賠錯好不好?”
“不好!”
她話音剛落,一顆印有她江辭署名的藍(lán)晶鉆戒穿進(jìn)她的無名指,大小剛剛合適。
藍(lán)色的光芒如浩瀚大海照亮了整個房間。
好大的鉆。
一生一世,一個男人這一生只能訂制一顆,送給心愛之人。
“你又破費(fèi)了?”江辭看著無名指上的鉆戒,很喜歡,卻又很心疼,“這一定很貴吧?”
“貴點(diǎn)又怎么了?我的女人配得上這世上最好的東西?!?p> “只要你喜歡,比什么都重要?!?p> 只要能博她一笑,什么都值得。
“可是,你出門打工賺錢不容易,好不容易賺的血汗錢就這么花掉……”江辭欲言又止,“我就是心疼你在外頭辛苦的勞力?!?p> “我不累?!毙ど泛谌琰c(diǎn)漆的眼里溫情暖暖,“有你在家等著我,就是我最大的動力?!?p> “阿辭,等我,等我真正迎娶你的那天?!?p> “嗯?”江辭不解,抬眸正正對上男人溫?zé)峄鹱频囊暰€,“什么叫真正迎娶?不是已經(jīng)娶過了么?”
“那不算?!?p> “為什么……”唔。
她話音未落,男人火熱的一吻重重落下,深側(cè)纏綿,似要將她揉進(jìn)骨子里。
“阿辭……好想你?!?p> “嗯……”
她也想他,很想,做夢都想。
她軟軟的癱在男人的懷中,任由他,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
那一晚,她成了真正的女人,名副其實成了他肖煞的妻,她再也不會逃離,就算十匹牛,也沒辦法將她從他身邊拉開。
“肖煞,你昨晚說要真正迎娶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輕輕依偎在男人的懷里,詢問著昨晚的疑問。
他摟著她,想象有一天她披上潔白婚紗的模樣,“沒給你一場舉世矚目的婚禮,怎么能叫真正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