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公子不知道的是,父母只告訴他出生遇仙人,文曲星附體之事,卻未告訴他三十大劫之事,而如今,公子方滿三十,便有生死大劫,真是時也,運也,命也!原來命真的可以算出來!
白云觀,一個房間內(nèi),公子已經(jīng)昏迷了三天,這三天都是這個小姑娘在照顧他,她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靜靜的望著公子發(fā)呆,她很好奇,情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一個人為另一個人去死,情到底是什么感覺?她決定,等他醒來一定得問問他。
她挪開椅子,走到房門口煎藥,房間很大,道士也沒那么多講究,什么紗縵,羅帳,連簾子都沒有,只有窗戶卷著兩筒竹席。公子手指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看清周身環(huán)境,心道,自己還沒死,那自己昏迷這么多天,那個車夫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的事情,如果知道,有沒有給馨兒她們報個信,那馨兒和雪兒她們一定很擔心我。不行,我要寫封書信與她們報個平安。
公子如此想著,坐到床邊,準備站起,方才走了一步,直感覺腹部如刀絞般疼痛,隨即整個身子往前栽倒。小姑娘眼疾手快,直接跑過來抱住了公子。公子愣了愣,而那姑娘也是毫無察覺的臉紅了紅,隨即便恢復常態(tài),不過她也不通男女之事,倒也沒有覺得什么難堪不難堪。她一把把公子推倒在床上,公子直痛的是呲牙咧嘴,心想,道士也會發(fā)脾氣么。只見姑娘對公子怒斥道:“肚子都破了一個洞還不安分,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好端端的往身上插什么刀子,難道你不怕死?”公子苦笑一下,道:“你不懂?!眳s也不與她多說,修道之人六根清靜,與她說的太明白可能會壞她道行,那罪過可就大了。
公子就被這么扔在床上,雙手使不上力,若是在床頭,他還可以撐著坐起,可是這是豎躺在床中間,腹部疼痛難忍,更是使不上半分力氣。索性不再掙扎,對姑娘客氣道:“小生還要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卻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姑娘見他如此模樣,有些好笑,單手立于胸前,老氣橫秋的說道:“貧道蕭嫣然,道號玉真,以后你可以叫我玉真公主,當然,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公主。”
“我一個人的公主?!惫右灿X好笑,也不知道這丫頭知不知道這句話代表著什么。等等,姓蕭?她說她姓蕭?叫蕭嫣然,莫非是大遼王室,亡國公主?想了想,便釋然了,大遼已然成為了歷史,既便她是公主,也改變不了什么了。
小姑娘抱不動公子,就把公子扶起,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口一口的喂著藥,公子頗為享受。
喂完了藥,她又問公子:“情到底是什么感覺?”
公子也不理她,直接裝死。這小丫頭豈是那般好糊弄的,就這么一直看著他,只要他一睜眼,就喋喋不休的問這個問題。
公子實在是不勝其煩,只好道:“待我傷好后再告訴你?!?
風月詩仙
閉月羞花亂我心,沉魚落雁動我情。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