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她為什么知道。
她好奇起來也會進去潛水。
程酥干脆上床準備睡覺:“雍君屹能是我粉絲,我把這酒店的房頂給掀了。”
薛姿有著體育人本能的好勝心,她經(jīng)不住激。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片場內(nèi)都可以看到她鬼鬼祟祟盯著雍君屹,企圖掌握第一手資料。
只是見了鬼了,雍君屹只是不斷地在修改劇本,很孤僻,跟別人沒有一句閑聊。
連目光也很少停留于拍攝現(xiàn)場。
更不要說對程酥有再多的關心。
薛姿和何闖蹲在一排機位后面,很是郁悶:“沒道理啊,他居然連著快一周沒正眼看一次酥酥姐。”
何闖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更要緊的,他是高舉搖椅夫婦大旗的。
雍君屹沒想法,他還替他的CP松口氣呢。
“算了,別折騰了,今天可以看嫂子走T臺呢。”
程酥迎來了進組后首場模特戲。
借了銀州大劇院的場地,她結(jié)束完影視基地的戲份就馬不停蹄趕了過去。
徐家找周家聯(lián)姻,本質(zhì)上是為了借東風在家產(chǎn)一事上多分一杯羹。
徐家父母耳提面命,遺囑未定,徐從理再怎么著都得維護這場聯(lián)姻表面上的風光。
因此,周貍作為特邀模特參與的春夏水上秀場,徐從理也會作為特邀嘉賓出席。
作為大軸,周貍會展示一件極富東方韻味的高定禮服。
山、海、萬物生靈,在飄逸的裙擺上若隱若現(xiàn),周貍走動間會濺起輕盈的水滴,微微打濕冰藍色的水光紗襯,光影瀲滟。
定點造型的時候,一貫張揚明艷的周貍撐著柔軟的腰,從身后抽出來一根柳枝。
手臂一抬,柳枝落地,地上的水濺起時,后面暗黑的大屏忽而亮起,一只藍色的蝴蝶振翅。
全場燈滅,只有一束射燈打向場中的人。
明暗對立中,周貍看了眼坐在觀眾席正對著她的徐從理。
她短暫地失去了模特的專業(yè)素養(yǎng),勾著唇,得意地歪了下腦袋。
就像在說:看吧,老娘我風華正茂。
這對已經(jīng)輝煌過現(xiàn)在陷入創(chuàng)作瓶頸期的徐從理來講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結(jié)束完看秀,徐從理走了工作人員通道,一路摸到周貍的休息室。
那件高定禮服有里外兩層,下了T臺的周貍已經(jīng)脫了外層的一件,此時身上只一件緊身效果顯著的藍色內(nèi)襯。
“太太剛剛不好好工作,在T臺上沖我耍什么威風,嗯?”
“徐先生現(xiàn)在沒什么工作,淪落到被迫看太太走秀了?”
腰上一緊,是徐從理的手覆了上來:“衣料挺嫩。”
徐從理是個自尊心很強容不得看輕的老男人。
周貍對著化妝鏡擦唇周蹭出去的口紅的時候,恨恨地想。
“咔?!?p> 程酥如釋重負。
盧鳴柳說這塊是名場面,于是逮著平均每場戲要拍八遍。
麻蛋。
《私奔》名場面那么多!
她癱在沙發(fā)上,喝了兩口水,看向紀執(zhí),美目中淬了毒:“紀老六,你剛剛拍戲又掐我腰。”
是的沒錯,紀執(zhí)這個混不吝拍吻戲的時候居然還搞惡作劇。
程酥:不敬業(yè)的男演員都要拖出去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