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辦了那男的
周云成沒再追問下去,只是這頓飯的氣氛卻十分詭異,讓丁茯苓渾身不舒服。
兩人洗漱完背對背的躺下,丁茯苓滿腹心事的看著窗外透射進來的月光,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周云成這件事。
而身后的周云成目光也一直落在丁茯苓寬厚的背影上,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丁茯苓糾結(jié)良久,還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周云成,她不清楚周云成到底是什么想法,會不會覺得是她故意告訴齊書禮的。
翌日一早,等丁茯苓醒來時,周云成奇跡般并未像往常一樣早已起床,而是安靜的睡在她身側(cè)。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這個男人,丁茯苓竟然發(fā)現(xiàn)他比二十一世紀(jì)的那些男明星似乎還要好看。
硬挺的鼻梁,濃密的眉毛,就連皮膚都好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雖然周云成的皮膚有些黝黑,卻只是給他更增添幾分硬氣。
看著看著,丁茯有些入了迷,陡然與睡醒的周云成視線相對,愣住了。
“我.......”丁茯苓不知道該說什么,這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xiàn)場。
周云成也沒有說話,只是淡定得坐起身,轉(zhuǎn)身下了床。
望著周云成離開,丁茯苓感覺他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可具體哪里不對勁兒她也說不出來。
這邊,丁茯苓還在和齊書禮周旋,而周云成則與鄧軍商量起后續(xù)。
“什么?你是說真的?”鄧軍差點把桌都誒掀了。
“坐下?!敝茉瞥煽聪蛩闹茉诙⒅麄兊钠渌腿?,對著暴躁的鄧軍說道。
鄧軍一臉不忿的坐下,他之前還以為丁茯苓是可以和周云成好好過日子的人,沒想到也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
“哥,只要你一句話,我現(xiàn)在就去辦了那個男的。”鄧軍脾氣暴躁,三兩句就是要給齊書禮點教訓(xùn)。
周云成沒吭聲,他需要等到一個確切的證據(jù),或者的確親眼看見兩人有染,才會處置兩人。
可能在周云成的心底深處,他依舊不肯相信丁茯苓違背他們的婚姻。
丁茯苓并不知曉周云成對此事已有察覺,她幾乎每天都會應(yīng)下齊書禮的邀約,聽取他的洗腦計劃。
“茯苓,只要你能幫我這一次,以后我們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買什么?!饼R書禮已經(jīng)開始在暢想以后的富貴日子,臉上盡顯貪婪。
“你要云成那棟破房子做什么?村里有的是比這房子緊俏的。”探探齊書禮的口風(fēng),要是他真的知道要拆遷的消息,丁茯苓也不會手下留情。
聽到丁茯苓的話,齊書禮臉色一僵,心虛的開始遮掩,甚至開始扯開話題。
看來這事兒齊書禮是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丁茯苓心想,怪不得這段時間對她大獻殷勤,原來打的是這種鬼主意。
“只要你聽我的明天把房產(chǎn)證偷出來,后面的事情就交給我?!饼R書禮在離開之前對丁茯苓再三囑咐,生怕她辦不好這件事。
丁茯苓乖巧點頭,回去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后,繼續(xù)整理她的藥材去了。
等到周云成回來,丁茯苓已經(jīng)熬好藥,她端給周云成:“這藥還得每天按時喝,你的腿才能好?!?p> 周云成看著手里的那碗藥,一時間內(nèi)心五味雜陳。
“看著我干什么?是我臉上臟了嗎?”丁茯苓察覺周云成一直在盯著她,有些疑惑地擦了擦臉。
“你,有沒有什么事想和我說?”猶豫片刻,周云成還是問出心里的疑問。
丁茯苓感覺周云成有些奇怪,想了很久,她才搖搖頭。
“既然沒有,那就算了。”將那碗中藥一飲而盡,周云成的臉上沒有半點被苦到的痕跡,白瞎丁茯苓給他準(zhǔn)備好的蜜餞了。
第二天一早,周云成家的門就別人敲響,外面是齊書禮的聲音。
周云成冷著臉打開門,沒想到這個齊書禮竟然如此大膽,連他在家的時候都敢明目張膽的上門。
“你有什么事嗎?”周云成克制住想一拳揍在他臉上的沖動,沉聲問道。
齊書禮站在門口頗有些耀武揚威的口吻,對著里面喊著:“我來找茯苓,有些事托她辦的?!?p> 在里屋剛洗漱完的丁茯苓見齊書禮竟然直接找上門來,看來他是覺得已經(jīng)拿捏住自己。
“齊大哥,你來有什么事嗎?”丁茯苓還是故作乖巧的模樣,她得引出齊書禮的真正面目才能和他翻臉。
周云成聽丁茯苓喊得如此親熱,臉色更難看了,他似乎都能隱隱的看到自己頭上戴著的帽子。
“茯苓,我讓你拿的東西拿到了嗎?”齊書禮狡猾的沖著丁茯苓眨眨眼,示意她。
丁茯苓點點頭,還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在齊書禮眼前晃了晃,惹得齊書禮頓時腰板都硬挺起來。
“咳咳,我今天來,有兩件事。”齊書禮清清嗓子,朝丁茯苓擺擺手。
周邊聽到動靜的左鄰右舍們也早就出來看熱鬧,不知道這次又是什么戲碼。
丁茯苓往前走了幾步,不過并未走到齊書禮身邊,反而是離周云成更近一些。
“第一件事,是茯苓她打算和你離婚?!?p> 此話一出,周遭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嘲笑聲,畢竟這周云成和丁茯苓結(jié)婚沒多久就鬧離婚,在村里無疑是個巨大的笑話。
更何況這件事還是齊書禮站出來說的,也就是說齊書禮早就和丁茯苓勾搭在一起,周云成被戴了綠帽子,這在村里更是被閑談的對象。
周云成捏緊拳頭,眼中充滿憤恨的看向齊書禮,內(nèi)心正盤算著如何收拾這對狗男女。
“這第二件事,就是你和茯苓離婚以后,這套房子歸她所有。”齊書禮總算是說出他的目的,如意算盤打的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
周云成發(fā)出冷笑聲,這簡直可笑,他的房子憑什么要給丁茯苓?
“我知道你心里有太多的不情愿,不過現(xiàn)在房產(chǎn)證在我們手上,你就算再不甘愿也沒用?!饼R書禮湊近周云成,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嘚瑟著。
說著,齊書禮就上前去牽丁茯苓的手,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周云成盯著兩只快要牽住的手,似乎只要他們一旦牽上,他就會立刻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