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溫溫,帶我回你們林家!那個幽冥殿或許有問題,你爹經(jīng)商想必人脈一定十分廣泛或許知道什么?!?p> 林溫溫:“好!”
…
蒼穹國白茗馬不停蹄的趕了回去,一到皇宮首先去金陽殿查看父王的病情。房間外幾位御醫(yī)候在門外走來走去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白茗:“你們都站在這干什么!治不好我父王全都提頭來見!”
陛下:“茗兒…是茗兒回來了嗎?快進來?!?p> 屋內(nèi)傳來陛下蒼老渾厚的呼喚聲,白茗推開門,只見滿頭白發(fā)的陛下躺在龍榻上形容枯槁,被病痛折磨的他瘦削的只剩下一副干枯的骨架,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看起來十分駭人。
怎么會這樣,我才離開幾天父皇的身體怎么病重到如此地步。
白茗:“父王!發(fā)生了什么!您怎么病成這樣,是幽冥殿干的?”
“是誰!”
陛下緩緩伸出手拉住白茗,干枯的手掌冰冷而又僵硬,隨著劇烈的動作不禁發(fā)出一陣猛烈的咳嗽胸口起伏像是隨時要喘不過氣了。
“咳咳…咳…”
“父王您別急,您慢慢說,兒臣在。”
緩了好一會陛下才緩緩開口道:“幽冥殿強者眾多向來沒人敢輕易得罪,就連我們蒼穹也忌憚幾分,如今他們想要聚齊五行珠雖不知其意欲何為但五行珠力量強大我們不可忽視,他們的動作迅速行事果斷顯然一切都是蓄謀已久的?!?p> 白茗:“那這些和父王和我們蒼穹有何干系?我們手上并沒有五行珠???!”
陛下:“五行珠本由五大圣殿分別保管,而為首的幽冥殿監(jiān)守自盜不談甚至設(shè)下琥牢山大局引開大荒大部分精銳,朕派長老去琥牢山查看過,整個琥牢山外那一層根本不是什么結(jié)界,而是一個巨大的時空大陣!我們從外部打不開也無法和里面的人取得聯(lián)系?!?p> “時空大陣!”
白茗一驚。
陛下:“沒錯,連你也沒有察覺可見背后的人實力之深是多么的可怕,幽冥殿的實力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你在琥牢山怕是不過才幾天而外面實際已經(jīng)過去四個多月了?!?p> 白茗:“四天!我在琥牢山一共待了四天,而外面真正的時間是四個月,也就是說里面一天外面一月,這四個月困住我們幽冥殿有足夠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白茗憤憤的握緊拳頭,痛恨自己沒能早點發(fā)現(xiàn)琥牢山的異常。
陛下:“四個月前,幽冥殿同時向其它四大圣殿發(fā)起襲擊,失去精銳的圣殿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最終被幽冥殿十大尊者打的傷亡慘重,四顆靈珠被搶去兩顆,剩余兩顆五行珠有一顆不知所蹤還有一顆被汐絕殿誓死守住了?!?p> 陛下:“如今各大殿紛紛支援汐絕殿就是為了守住我們手中僅存的一顆五行珠?!?p> 白茗:“那他們?yōu)槭裁磳ιn穹出手!我們手里沒有五行珠根本對他們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
陛下緩緩搖頭:“圣殿的實力本就不是我們所能抵抗的,他們現(xiàn)在不僅要得到五行珠還想要震懾天下?!?p> 陛下:“朕在與他們的打斗中大意中了他們的暗算,靈力被無浪尊幾乎抽干,在那之后朕的身體每況愈下,御醫(yī)想盡辦法靈力也再也不能恢復(fù)分毫,如今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p> 白茗:“父王…都怪兒臣無能…都怪我!”
陛下:“不,孩子,不怪你。你和柔兒都是父王與母后最疼愛的孩子你們不需要對自己有任何的苛責(zé)和自責(zé),是父王無能不能再繼續(xù)保護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