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跟我姓吧
對于珍珍和珠珠的擔心,她自然是很能理解的。
宋慈鈺:“放心吧,你們小姐我都是有安排的,有什么新的問題出現(xiàn)的話也都可以再想辦法解決,別急別擔心。”
珍珍和珠珠齊齊嗯了一聲后,繼續(xù)在內(nèi)心里憂心這憂心那。
一行人很快到了藥鋪,大夫給小弟喂了些藥后就讓他先睡下了。
“大夫,我小弟就先放您這兒看著了,我回去給她收拾一下房間,等下再來將他帶走,麻你這段時間多抓幾副藥給我們?!彼未肉暶鎺⑿Φ耐蠓蛘f道。
“小姐放心,您說的事兒老夫都記著呢?!泵鎸θ绱舜蠓降牟∪思覍?,大夫自然也會多給幾分笑容。
同大夫說好之后,宋慈鈺將阿勤從病房里叫了出來。
“小弟的名字?”
阿勤抓了抓頭,他竟然忘記介紹了:“小齊!”
“小齊,你們的名字倒是好記,姓呢?”
阿勤搖頭,向他們這種人,爹娘都不知道是誰,只有名沒有姓,“不知道改姓什么…”
看出了阿勤眼底的失意,宋慈鈺伸手笑著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既然是我弟弟,那自然要跟我一起姓咯?!?p> “???”珍珍珠珠以及阿勤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珍珍和珠珠這下總算知曉自家夫人說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了,至于阿勤他沒有想到宋慈鈺會愿意將她的姓氏送給他們兄弟二人使用,這是真的將他們當作家人對待了!
“你不愿意???”看著阿勤眼角噙著的一絲淚花,宋慈鈺笑著問道。
阿勤連連搖頭,他何德何能可以遇到會這么真心待他的人,“不不不,可是真的可以嗎?”
“為什么不可以,你阿姐我就喜歡你的性子,而且我爹娘二老沒有兒子,我這一下帶回倆,她們知道了可不得高興?”
呃…她爹娘會不會高興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很高興,拜托真的別忘記了,這位‘爺’日后可會掙錢了!
不過在一開始幫助他的確是因為錢,但現(xiàn)在嘛,目的沒有那么單純了。
阿勤:“謝謝慈、”
宋慈鈺:“嗯?”
阿勤:“日后阿姐就是親姐!”
“這就對了,讓小齊現(xiàn)在這里休息會兒,珍珍珠珠你倆去備點生活物品,我?guī)О⑶谙热卿伩纯?。”宋慈鈺滿意的看著阿勤,對著三人說道。
珍珍、珠珠:“是。”
阿勤:“好,不過樓鋪是在?”
“嗯..離錦絲坊不遠,幾百丈路吧?!彼未肉曂⑶谝贿叧庝佂庾呷ィ贿呎f道。
“錦絲坊?那就是在華瓊街!”阿勤瞪大了眼睛,那可是華瓊街啊,整個京都除了皇宮外,最繁華的地方!沒想到第一次搬家竟然能住到華瓊街去,這就是身后有靠山的感覺嗎?
宋慈鈺點頭,既然想做生意,天時地利人和都不能少,天時她算不準,但是地利和人和可都湊到一塊兒了。
兩人說笑著就要邁出藥鋪大門,卻在此時一個人影突然沖了過來,許是沒來得及閃開,與宋慈鈺的手臂實實的撞了個正著!
屬于男人獨有的力氣,饒是宋慈鈺看著他撞過來也是沒辦法抵住這等撞力。
“我去!”宋慈鈺下意識的喊道,一個側(cè)身就要蹴咧倒地。
男人回過頭及時的抓住她即將落地的手臂,然后一個拉扯她便直起了身板,阿勤還沒反應過來,宋慈鈺就已經(jīng)從要摔倒的狀態(tài)又恢復到了原樣。
“阿姐你沒事吧??”阿勤一把扶住宋慈鈺還有些晃蕩的身影。
宋慈鈺:“還好還好?!蔽铱浚l呀!雖然大夫在這兒也不用這么急著進去看腦病吧!
“你誰啊,敢撞小爺?shù)陌⒔?!”阿勤見宋慈鈺真的無事后,才瞪著眼睛看向還背著她們沒走的男人。
“算了算了,也沒什么事。”宋慈鈺搖搖頭拉住阿勤的手腕,想要將他往外拉走,雖然她也很不爽,但是能少一事便少一事,小齊要緊。
“抱歉?!蹦行缘统恋纳ひ敉粋髁诉^來,使剛轉(zhuǎn)身要走的宋慈鈺有些訝異的回過頭,嘶,沒想到還是個有點禮貌的人。
男子也回過頭看向宋慈鈺,見她望向自己,于是快速的朝她行了個大周的禮,逐轉(zhuǎn)身又快速的跑了進去。
“真是奇怪的人,還戴個面具?!彪m然面具男對阿姐道了歉,但是阿勤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快走吧,咱們最好離這種奇奇怪怪的人遠一點,而且他很不對勁兒,仿佛..”宋慈鈺被面具下的眼神看得心里發(fā)慌,但面兒上卻依舊鎮(zhèn)定自若,殊不知剛剛跑開的面具男耳功十分,她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進了他的耳中,聽到最后這句時他還停下了步伐,等著她的后續(xù)。
“仿佛什么?”阿勤皺眉。
“仿佛很急唄,走啦?!彼未肉曅χ蛉さ剑鋵嵅蝗?,這男人身上有股不屬于大周人的氣息,他的衣服熏過大周人最愛的熏香,但反而讓她聞到了他想遮蓋的氣息,一股深入骨髓的泥土味。
阿勤無語的看著宋慈鈺:“….”
面具男聽到這句后續(xù)后正了正臉上的面具,神色無恙的繼續(xù)朝前走去。
“左豐,去華瓊街,對了珍珍跟你說詳細地址了沒?”等上了馬車,這宋慈鈺才想起來她忘記記自己樓鋪的詳細地址了。
“放心吧小姐,珍珍她們走時特意跟奴才說了?!弊筘S快速回答道,隨后揚鞭驅(qū)使馬車朝著新樓鋪趕去。
“阿姐,你自己的樓鋪你都不上心哦,連地址都記不得?!卑⑶诖竽懙拈_口吐槽道,因為他也不想讓自己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過于拘謹。
“咳咳,你不懂,她們隨時伴我左右,有她們幫我操心著,我也樂得自在?!闭f白了,她就是犯懶擺爛,反正有人替她想著記著。
“其實做你的侍女好像也還不錯。”阿勤將內(nèi)心的話講了出來,他以往一直認為人人平等,不能淪落為他人的奴仆,可好像在這個時代能活下去就不錯了,要真遇上像阿姐這樣的主子,一生怕也不會受多少苦難。
聽到這話,宋慈鈺故作為難的模樣看著阿勤:“別,做我的侍女只能是女性?!?p> 阿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