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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吃書成圣賢

第51章:縣試前的風(fēng)波

我靠吃書成圣賢 倚風(fēng)行 4409 2023-04-13 09:04:44

  還有十天就是考試的日子,寧安收到周川林帶來的書信和一些日常用品。

  她娘在信里說家里的作坊已經(jīng)建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招人。

  因為報名的人很多,她爹現(xiàn)在每日都很威風(fēng),走到哪都有人獻殷情。但是讓她娘不高興的是村里有個寡婦看上了寧老爹,要給寧老爹做小,最后被她給收拾了一番。

  寧安看著鄧氏寫的這些小事,腦海里就閃現(xiàn)一張張笑臉,若她在家一定會感到非常有趣。

  沒想到她老爹居然還會有桃花,想想覺得還挺逗。

  寧安絲毫不擔(dān)心寧老爹會做什么對不起她娘的事。

  她娘自從服用了養(yǎng)顏丹后就越發(fā)年輕了,身上還有一股成熟的風(fēng)韻,她爹可是看得緊緊的,哪里有空理會其他的女人。

  “安安,我們明日就要走了,你就不看看我們嗎?”

  見寧安一個人在那里傻樂,謝玉感覺自己很受傷。他們都要分開了,安安怎么還那么高興,真是一點良心也沒有。

  “你們明日要走?”

  寧安以為自己幻聽了,回過神來又想到他們祖籍在京城,是應(yīng)該回去了。

  “你決定好了嗎?”寧安問謝玉。

  “嗯,決定好了。你們都要參加科考,怎么能單單少了我呢。我決定了,要一輩子賴著你們了,你們不要想著丟下我獨自威風(fēng)?!?p>  多日來,謝玉終于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想要靠真憑實學(xué)向世人證明,他謝玉,不靠祖上,不要姻親,一樣能帶領(lǐng)謝氏族人從新站起來。

  “不會,不會。我們是一輩子的同窗好友?!?p>  謝玉能明白自己心中所愿,她真的為他開心。不管將來怎樣,他謝玉一輩子都會是她的朋友。

  “安安,我舍不得你?!?p>  謝玉一把將寧安抱住。不知是離別的情緒還是被寧安感動的,他的眼眶紅紅的,有點想哭,怎么辦?

  “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又不是不回來。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一會狐貍要笑你了。”

  見蕭離一直看著他們,寧安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澳阋灰闫鸨П??”

  寧安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說完她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不喜歡在蕭離面前丟臉,那樣會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好啊!”

  本以為蕭離會拒絕,沒想到他卻似笑非笑的答應(yīng)了,寧安一張臉漲得通紅。

  媽呀,三個男人抱在一起,這,這都什么事嘛!

  夜晚,蕭離躺在床上,聽著旁邊傳來的呼吸聲,他的心怎么也無法平靜。他想到了白天那個擁抱,那是他離他最近的一次。

  他的身體很單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很適合他的味道。

  蕭離感覺自己越來越沉淪于這種味道,就像他送的香水,那才是他真正的忘憂地帶。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對他的感情變了。

  起初他只是感覺寧家的生活讓他很向往,忍不住想接近他,保護他,融入他的生活。

  現(xiàn)在他卻想獨自占有他,讓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他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危險,可是卻怎么也控制不住,他想他可能是中毒了,中了一種叫寧安的毒。

  阿修呀阿修,我該拿你怎么辦呢!我可能不能愿你一世安寧了,因為我希望你的余生一直有我。

  第二日起床,寧安發(fā)現(xiàn)房間里只剩下她一人,他們已經(jīng)走了嗎?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寧安感覺有一絲絲的失落。適應(yīng)了三個人一起打打鬧鬧的日子,突然就只剩下她一人,她仿佛回到了現(xiàn)代的生活。

  習(xí)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人一旦適應(yīng)了繁華就會更加害怕孤獨。

  寧安呀寧安,不就是短暫的分別嘛,有什么可失落的,又不是再也不見了??h試在及,一定要打起精神來。

  經(jīng)過短暫的調(diào)整,寧安走出房間,和往常一樣吃飯,看書,睡覺,生活好似從來沒有改變。

  傍晚,寧安一個人在房間溫書,忽然聽見門外有人叫她,寧安打開門一看,是秦之樂!“秦兄!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只見秦之樂氣喘吁吁的進門,滿眼慌亂,試圖給寧安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又累又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寧安給他倒了一杯水,隨后問道:“秦兄這是怎么呢,何事如此著急?”

  “寧……寧兄,楚兄不見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他?!鼻刂畼泛冗^水后還是顯得有些慌亂,說話也有些無語輪次。

  “楚兄不見了?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楚齊一向少言寡語,唯一和他談得來的就是秦之樂,二人形影不離,這是整個書院都知道的事情。

  “我午后就沒看到他,我以為他只是出去了買東西了,沒想到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我很怕會出什么事情?!?p>  見秦之樂滿眼焦急,寧安開口安慰道:“秦兄,你先冷靜下來。明日就是縣試的第一輪,我想楚兄不會如此不知輕重的,說不定他一會就回來了?!?p>  聽了寧安的話,秦之樂并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更加慌亂了。

  “寧兄有所不知,楚兄他有個習(xí)慣,他房間里的書必須安一定的順序排列。剛才我回房間,發(fā)現(xiàn)他的書架雜亂無章,說明他走得十分沖忙。我想他一定出什么事了,才會來不及收拾。寧兄,你幫幫我,我真的害怕他會出什么意外?!?p>  寧安覺得秦之樂說得不無道理,對于一個愛書如命的人來說,怎會將書隨意擺放。

  “秦兄你先冷靜一點,我們與其漫無目的的找,還不如靜下心來,好好想想楚兄會去什么地方?!?p>  秦之樂說道:“該找的地方,都找了,都沒有?!?p>  寧安又說道:“那么楚兄家里有沒有什么重要的人,或許他回家了?”

  聽了寧安的話,秦之樂似乎想到了什么?!拔衣牫终f過,他父親去世得早,家中只有一位母親。前些日子,他母親好像生病了,難道他回家啦?”

  “不過,不對呀,楚兄說過他母親已經(jīng)好了呀,難道又出了什么意外?”

  寧安忽然想起楚齊參加評書會的事,原來是為了他的母親?!安还茉趺礃?,我們先去楚家看看。如果還是找不到人,我們就直接報官?!?p>  秦之樂似乎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只能同意。二人在書院借了兩匹馬,快速向楚家而去。

  楚齊住在書院十幾公里外的楚家村,騎馬只需大半個時辰,當(dāng)兩人到達楚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咚咚咚,秦之樂在楚家門口敲了敲。

  “誰呀?”一個婦人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伯母,是我,秦非。請問楚兄在家嗎?”

  房門被打開,里面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霸瓉硎切》茄剑氵@么晚了找浩然有什么事嗎?浩然今天是回來過,可是他回來一會又走了,說是要去見一個什么人。怎么?他還沒回書院嗎?”

  秦之樂為了不讓婦人擔(dān)憂,于是說道:“我是有點事想問楚兄,您知道他去見什么人了嗎?”

  婦人想了一下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去見一個什么酒樓的東家。他回來得急,我也沒怎么詳細問?!?p>  “好的伯母,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回書院等他吧。伯母告辭!”

  回去的路上,寧安都在思考楚齊要去見的人到底是誰。忽然她的腦海里出現(xiàn)一張滿是陰霾的臉,會不會是他?

  “秦兄,或許我知道楚兄去哪了,快跟我來!”

  兩人借著月色一路狂奔,最后停在了風(fēng)滿樓門口。

  秦之樂不解的問:“寧兄,你是說楚兄在里面?”

  “在不在,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經(jīng)過上次的事件后,風(fēng)滿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大廳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店小二見有客人進來,立馬迎了上來。

  “二位客官要吃點什么?”

  店小二打量著二人,對寧安笑得一臉諂媚。這位客官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他可不能怠慢了。至于另一位嘛,一看就是蹭吃蹭喝的,就隨他去吧。

  秦之樂對小二的態(tài)度毫不在意,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楚齊到底在不在這里。

  寧安從懷里掏出一塊碎銀遞給了小二說道:“小二哥,向您打聽點事。今天你們酒樓里有沒有來過一個書生,大約這么高,身上穿著和我們一樣的衣服。”

  店小二接過碎銀,嘴都要裂到耳根后面去了。好久都沒有遇到出手這么闊錯的爺了,他可得仔細點。

  “見過見過,他是酉時來的。還是我們掌柜親自招待的。你們找他嗎,他們在樓上天字一號房,我?guī)先ィ俊?p>  寧安一聽,果然如此?!安挥昧诵《?,你忙你的,我們自己上去就好?!?p>  “好好好,你們從這里進去,二樓最里面的房間就是天字一號房。”

  店小二本想自己帶寧安過去,說不定還能得更過的賞銀。不過轉(zhuǎn)眼一想,這樣已經(jīng)不錯了,萬一惹公子生氣了可得不償失。這些貴公子,脾氣都是陰晴不定的,說不定哪句話說錯了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走,我們上去?!?p>  知道楚齊在這里后秦之樂松了一口氣,只是楚兄為何會在這?還有寧兄又是怎么知道的?

  太多的疑問在秦之樂心底,但是時間緊迫,他只好將疑問放在心里不去追問。

  二人到了天字一號房門口,寧安做了個動作示意秦之樂不要說話,先聽聽里面的動靜。

  房間里一共有兩個人的聲音,寧安記得一個是楚齊,還有一個好像是縣令大人。

  縣令大人在這?

  是他將楚齊叫到這的?

  “誰在外面偷聽?”

  糟了,被發(fā)現(xiàn)了。

  秦之樂一雙腳都在顫抖,明顯有些緊張。

  寧安鎮(zhèn)定自若的推開房門,好似剛才偷聽的人不是她一樣。

  “學(xué)生寧安見過縣令大人?!?p>  秦之樂一愣,這人居然是縣令,縣令怎么會在這?

  “學(xué)生秦非見過縣令大人?!?p>  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楚齊明顯一愣,他們怎么來了?是來找他的嗎?

  他看著寧安二人,眼里全是擔(dān)憂。隨后他對著寧安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快走。

  接收到楚齊擔(dān)憂的目光后,寧安向他看去,示意讓他放心。

  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

  古縣令盯著寧安二人,眼中冒著寒光。這兩個小子,是何時在外邊的,他們到底偷聽到了多少?

  古縣令不悅的道:“既然你們都是書生,理當(dāng)知道非禮誤聽的道理,說,為何在此偷聽?是否有人指使?”

  面對古縣令的威壓,秦之樂有一絲害怕,他低著頭不敢去看古縣令的目光。

  接收到古縣令的威壓后,寧安眉頭微皺,眸子里的精光一閃而過。

  “縣令大人誤會了,我們乃是白鷺書院的學(xué)子,見楚兄遲遲不歸,方才找到了這。事先我們并不知道大人在此,正猶豫著要不要進來,不曾想被大人誤會了?!?p>  古縣令一聽二人是白鷺書院的,目光變得有些幽深。

  白鷺書院的,姓寧,難道是他?

  古縣令對著寧安打量了一番,見此人氣度不凡,風(fēng)姿卓越,應(yīng)當(dāng)是他了。

  縣令在腦海里快速的思索,他今日的行程安排的很隱秘,應(yīng)該不會走漏風(fēng)聲。

  難道他們當(dāng)真是憑運氣找到這的?

  一時間古縣令陷入兩難。

  寧安對社稷有功,被圣上賜了名號,明顯背后有人,輕易動不得;可是楚齊又是上面交代了必須爭取的人,這可如何是好?

  都怪這個楚齊太不識抬舉,仗著自己有些才華,三番五次的拒絕他。

  哼,總有一天他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哈哈哈,原來是寧夫子呀,失敬失敬。您可是圣上親封的正八品夫子,哪里用得著在老夫面前自稱學(xué)生”。

  “再說,本官那不成器的兒子,對寧夫子那可是崇拜得不得了,今日見面果然不凡。誤會,都是誤會,來人,再添兩幅碗筷,今日本官要同寧夫子好好喝兩杯?!?p>  經(jīng)過一番思慮后,古縣令呵呵一笑,仿若剛才的怒火都化作為煙云。

  若是能將這個寧安也籠絡(luò)過來,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只是不知他背后站著的是哪家,若不然趁此機會試試他?

  古縣令在心里盤算著,卻不知,他的一切想法早已被寧安知曉。

  拉攏她,下輩子都不可能。

  古縣令的話讓房間變得安靜下來,尤其是秦非和楚齊更是瞪大了眼睛,滿眼不可置信。

  寧安居然是皇上親封的夫子,還是正八品。天呀,這么重要的事情他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秦之樂苦笑,想當(dāng)初寧安剛來的時候只是一名青山書院的弟子,轉(zhuǎn)眼間就成為了皇上親封的夫子。想到自己當(dāng)初還為難他,想想真是可笑。

  “大人客氣了,只是明日就是縣試,大人應(yīng)該還有諸多事務(wù)要處理,下官不敢打擾,改日定當(dāng)?shù)情T拜訪。”

  寧安話說得很委婉,字字句句都是為古縣令考慮,堵得古縣令啞口無言。

  這個寧安,本以為是個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沒想到處事卻如此圓滑,當(dāng)真是不識抬舉。

  “寧夫子說的對,是本官考慮不周,最近本官確實是公務(wù)繁多,就不多留了,咋們改日再聚?!?p>  “來人,送寧夫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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