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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娛樂圈花瓶重生去做學(xué)神了

010 天祿銀行

  馮氏集團大樓,頂層會議室。

  今日在座的全是馮氏集團的股東,一個個臉色并不好看。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股東們臉色更加難看。

  徐浪,浪濤資本的掌權(quán)人,也是目前馮氏集團最大的債權(quán)人。

  此人還有另一個身份,謝北醇的小舅子。

  一切都明了了。

  男人松松領(lǐng)帶,面上掛著溫和的微笑,眼神中卻透露出狼一般的野心兇殘。

  “馮氏集團未能按時償還債務(wù),三天前我已向法院提出申請,因而有了今天的債權(quán)人會議,本人不接受任何和解,抱歉了各位,接下來會有法院的工作人員成立清算組接管馮氏集團,依法進行財產(chǎn)清算?!?p>  會議室門口,身著制服的清算組人員整裝待發(fā)。

  股東們終于驚慌起來。

  “徐浪,你不要太過分,馮總剛出事你就迫不及待的踩上一腳,人在做天在看,你遲早會有報應(yīng)的?!?p>  “當(dāng)初馮總看你創(chuàng)業(yè)艱難才好心幫你一把,沒想到竟是引狼入室,你和謝北醇早就串通好了吧……。”

  聽著股東們憤憤不平的指責(zé),徐浪面色沒有任何改變,面容上依舊掛著溫和的微笑。

  “商場如戰(zhàn)場,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如今是我站在這里,怎么,你們迫不及待的要與我為敵嗎?”

  一席話,讓現(xiàn)場立刻鴉雀無聲。

  股東會按認(rèn)繳股份的比例進行債務(wù)償還,如果徐浪有意追究,在場的誰都逃不過。

  徐浪眼中浮現(xiàn)出嘲弄,揮了揮手:“開始吧?!?p>  “等等?!币坏缆燥@年輕的聲音傳來,所有人立刻循聲望去。

  徐浪瞇起眼睛,看著出現(xiàn)在會議室門口的年輕人。

  那是一個少年人,穿著有些不太合身的西裝,頭發(fā)也不知打了多少發(fā)蠟,怪異的貼著頭皮,就像一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有股東認(rèn)出了他:“是馮總的兒子?!?p>  馮月陽強裝鎮(zhèn)定,實際上腿肚子都在打擺,他在內(nèi)心一遍遍的給自己打氣,千萬不能露怯,他可是馮遲的兒子。

  “各位股東叔叔們好,我是馮月陽?!?p>  馮月陽走到徐浪身邊,頂著徐浪陰騭的眼神,硬著頭皮面對所有股東。

  “父親出事,我也很難過,但我始終記得父親對我的教導(dǎo),如今馮氏集團正是生死存亡之際,我怎能袖手旁觀,我會與大家站在一起,共同面對所有的困境。”

  馮月陽以前的形象太放飛了,股東們對他實在沒有什么好印象。

  但是今天這一番話,倒是說到了眾人的心坎上。

  “虎父無犬子,月陽還是像馮總的。”

  “這孩子真是長大了,想必馮總看到這一幕也會欣慰的?!?p>  有了主心骨,大家也漸漸有了希望。

  不過馮月陽這孩子靠譜嗎?

  馮月陽揚聲:“劉律師。”

  劉律師走進來,將一份遺囑透過投影儀展示給大家。

  是兩年前馮遲所立的遺囑,他死后,名下的所有股份全部由馮月陽繼承。

  自然而然,馮月陽就成為馮氏集團的最大股東。

  繼承了股份,當(dāng)然也要繼承所有的債務(wù)。

  “很好,冤有頭債有主,馮少爺,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徐浪微笑著,眼神卻極為銳利逼壓。

  馮月陽兩股戰(zhàn)戰(zhàn),下意識看向身后的黑衣保鏢。

  沈又安冷冷的盯著他,馮月陽抿抿唇,這才緩緩扭過頭,目光落在徐浪身上。

  “我當(dāng)然不會讓徐總失望,如今馮氏集團債臺高筑,吃虧的是股民和公司旗下的員工們,為了保護他們,我不得不尋求銀行的幫助?!?p>  徐浪嘲諷的勾唇,馮氏集團如今境況,哪家銀行會傻了吧唧的投資。

  銀行可是最無情的資本家,沒有利益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做的。

  果然是年輕人,這個時候還在做著異想天開的美夢。

  股東們也不抱任何期望,這些天也不是沒有股東去求見各大銀行的負(fù)責(zé)人,無一例外被拒。

  這個無情的資本時代,利益至上。

  馮氏集團現(xiàn)在就如同一艘破了洞即將沉沒的船,是有多想不開才會這時候上船。

  他們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怎么會以為馮月陽能挽救馮氏集團呢?

  這比母豬上樹還要荒唐可笑。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人叩響。

  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站在門口,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微笑道:“大家都在?!?p>  話落抬步走了進來。

  他雖年輕,可舉手投足盡是貴氣的精英范,徐浪已是商界出了名的一表人才,可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卻顯然不夠看的。

  徐浪盯著男人的面容,眼神謹(jǐn)慎。

  “您……您是蘭行長?”有位股東驚疑不定的開口。

  這句話無疑給寂靜的會議室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這么年輕就是行長了?老張你別不是眼花了吧?”

  張股東立刻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迎過去:“蘭行長,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有失遠(yuǎn)迎?!?p>  徐浪盯著男人平靜的面容,想到什么,瞳孔微縮。

  秘書快步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徐總,他是天祿銀行春城分行的行長,蘭西屏?!?p>  秘書的話證實了徐浪的猜測,他不動聲色的說道:“去查,他和馮遲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是。”秘書匆匆離去。

  徐浪握了握拳,心底越發(fā)不安。

  “蘭行長?難道是天祿銀行的蘭行長?”

  股東們皆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天祿銀行乃是近幾年新崛起的商業(yè)銀行,發(fā)展速度極快,它的總部在全球金融中心塞蘭達(dá),近幾年全球掀起的金融風(fēng)暴背后都少不了天祿銀行的影子。

  它以超高的吸金力和精準(zhǔn)的投資能力,通過兼并收購其他各洲各大投資銀行,短短時間發(fā)展迅猛,成為國際上不可小覷的金融財團。

  從去年開始,天祿銀行開始將重心瞄準(zhǔn)東亞市場,而東亞的重心正是如同旭日東升的華國。

  天祿銀行在華國一共設(shè)立了兩個分行。

  一個在ZZ與文化中心的京州,一個是南方經(jīng)濟中心春城。

  天祿銀行實力雄厚,投資眼光精準(zhǔn),進入春城以來,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尋求合作,想要借此機會搭上天祿銀行以期打通國際市場。

  然而這位蘭行長十分神秘低調(diào),根本沒有人能走到他面前。

  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來到這里。

  更沒想到的是,這位神秘的行長竟會如此年輕俊美。

  男子微微一笑,儒雅斯文,“鄙人蘭西屏,今天正是來跟馮氏集團尋求合作的?!?p>  股東們炸開了鍋,還以為在做夢,一個個都是不敢置信。

  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天祿銀行會投資,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可是天祿銀行看上馮氏集團這艘破船什么了?

  這一刻,股東們心中同時有一個疑問。

  他們不配呀。

  蘭西屏看了眼秘書,秘書立即將資料奉上:“針對馮氏集團如今的債務(wù)狀況,風(fēng)投部制定了清償債權(quán)的計劃策略,主要通過重組業(yè)務(wù),出售非控制性股權(quán)來降低債務(wù)比率以及籌措流動資金,從而使公司業(yè)務(wù)正常運轉(zhuǎn),在此期間,天祿銀行會派專業(yè)小組全權(quán)負(fù)責(zé)?!?p>  有天祿銀行全權(quán)負(fù)責(zé)債務(wù),這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徐浪他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此刻蘭西屏在大家眼中就如同救世主。

  至于會不會被天祿銀行奪得控制權(quán),反向收購,大家完全不會擔(dān)心。

  被天祿銀行帶飛,多少人求之不得。

  蘭西屏微笑著看向徐浪,將一份和解協(xié)議遞到他面前。

  “不知這和解協(xié)議書,徐總你是簽還是不簽?zāi)???p>  徐浪臉色鐵青。

  原計劃是準(zhǔn)備等馮氏集團進入清盤程序后,浪濤資本承擔(dān)債務(wù)來完成反向收購,這下馮氏集團就徹底改朝換代了。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天祿銀行,壞了所有計劃。

  徐浪想不明白,天祿銀行為什么要幫馮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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