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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神君渡情劫

第一百一十五章 ?無力回天?

我為神君渡情劫 花染君 1057 2023-05-04 19:59:33

  看出父皇的小心翼翼,同時也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皇甫修終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父皇我只是不知其心意罷了,如果說……我說巧兒其實她不愿意嫁于我怎么辦…”

  “噗哈哈哈哈!”皇甫矜容聞言仰頭大笑,好一會兒才止道:“我衿花雖是小國,但也是黃天貴渭,她區(qū)區(qū)一平民女子能嫁入皇室已是三生有幸,怎么?你還遭到她的嫌棄不成?”

  說著的確打眼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兒子,上上下下紈里紈绔,嘖,還男生女相,雖然他自己是同樣嫌棄的不行!但別人嫌棄那又不一樣了!

  “或者她還有更好的去處?”說著似是想到什么,皇甫矜容瞬間沉下臉,皇甫修自有所感忙擺手道:“沒有沒有,那倒沒有!”

  皇甫矜容這才轉(zhuǎn)了臉色道:“那你在擔(dān)心什么?圣旨都下了,她再不愿意還敢抗旨不尊不成?”這一刻,皇甫矜容對這未曾蒙面的兒媳有了一瞬不好的印象,這傻兒子的眼光果然不怎么樣!

  “父皇!”皇甫修這一刻也執(zhí)拗起來,就怕父皇一生氣怪罪下來,就不該跟他父皇說這么多的!皇甫修氣惱!

  見皇甫修態(tài)度果決心意已定,皇甫矜容也只能嘆口氣擺擺手道:“罷了罷了!我皇甫矜容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傻兒子!想你父皇當(dāng)年追你母妃時什么手段沒用過,還不是手到擒來!你怎么就這么笨呢!”

  “那還不是母妃傻!”皇甫修撇嘴嘀咕道,“你說什么?”皇甫矜容板起臉!“是父皇英明神武!”皇甫修翻起白眼敷衍道,

  “切,臭小子!自己不行可賴不了別人!”皇甫矜容一臉得意,氣的皇甫修咬牙切齒道:“誰說我不行了!”

  “哦?那瞧著我那兒媳可看不上你?。 被矢︸嫒菡{(diào)笑!

  “誰說的!我只是沒發(fā)揮好而已!巧兒看上我那是分分鐘的事!”皇甫修氣惱,轉(zhuǎn)而又有些后悔,這大話說出去了如何收場才是!

  皇甫矜容可不容他反悔道:“不如打個賭?”

  “賭什么?”皇甫修警惕道,

  “自然是我那兒媳了,搞得定那自然是你說什么是什么,但如果搞不定那就給我好好去尚書房讀書去!”皇甫矜容不禁恨鐵不成鋼,上次考教還是一問三不知的!

  說到讀書,皇甫修的寒毛都炸起來了!但轉(zhuǎn)念一想贏了不就不用讀了?又開心起來道:“賭就賭!”他可不會輕易服輸!

  “哦?”皇甫矜容有些意外:“那咱們拭目以待?”接著挑釁道:“可不許耍賴,什么時候帶過來讓父皇看看,究竟你的眼光如何!”

  “哼!你等著!”說著皇甫修這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誓要在他父皇面前揚(yáng)眉吐氣不可!

  皇甫矜容呵呵笑著一臉慈愛的望著皇甫修離開,然不過一秒?yún)s突然摸著胸口沉下臉來,望著皇甫修離開的背影也是一臉沉郁不可名狀…

  “福安!”皇甫矜容叫道,福伯立馬入殿,見皇甫矜容摸著胸口一臉難耐,福伯立馬臉色大變心領(lǐng)神會扶著皇甫矜容去頌安堂準(zhǔn)備!

  ————?????————

  禪房內(nèi)煙燭憧憧,佛香漫漫,數(shù)十個身披袈裟,神情肅穆的得道僧人靜靜立著,皆是雙手合十,嘴上不發(fā)一語,盛滿擔(dān)憂的眼睛密切關(guān)注著屋子正前的床榻上的人。

  床榻旁,福伯小心翼翼的將一粒金丹送入皇甫矜容的口中,皇甫矜容舒緩了好一會兒,這才能慢慢的艱難起身,圍觀之僧人們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然為首的一位大師卻神情十分凝重,終還是上前行禮語氣不容樂觀道:“陛下,老衲說過,這藥只能維持三年,如今三年之期已過這藥效也只會越來越差,最終無力回天!”

  福伯面色蒼白語氣暗啞道:“靈絕大師,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靈絕雙手合十搖搖頭道:“阿彌陀佛,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然物力終是有限,人有旦夕禍福生老病死之常態(tài),此乃天地萬物運(yùn)轉(zhuǎn)之道,天理循環(huán)不可逆,還望陛下以平常心處之!”

  而皇甫矜容卻始終一言不發(fā),靈絕接著勸道:“陛下,世間之人,亦復(fù)如是,患此無常生、老、病、死,種種求覓長存之處,終不能得?。 ?p>  “滾!”皇甫矜容終吐出一字,卻讓眾位僧人皆變,紛紛面面相覷,

  “我說滾?。?!”皇甫矜容終是爆發(fā)打翻床榻邊的茶碗!然明明身值壯年,行動卻搖搖欲墜,頭發(fā)為病痛折磨已然花白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一般,靈絕只能搖頭嘆息道:“求生無門,死亦何難…”說著只能帶領(lǐng)眾僧人紛紛離開了…

  “陛下!”福伯哀愁道,見陛下不惑之年體態(tài)竟比之與他都不如終心生不忍道:“陛下,不如讓太子殿下……”

  “住口!”皇甫矜容大怒!天道之力終不可言說,況且事實也證明了有些事即便是天道之力也無法逆轉(zhuǎn),而如今的他不過茍延殘喘罷了!

  “去太廟!”皇甫矜容皺著眉發(fā)話道,福伯理解陛下心情不好,自然忙著準(zhǔn)備,但來到太廟之后,皇甫矜容卻將他支開,福伯即便不愿也無法強(qiáng)求只能在外等候!

  太廟之中陰冷潮濕,皇甫矜容只能亦步亦趨的走著,徑直越過祖宗的牌位,皇甫矜容打開一間暗室步入其中,消失在暗道之中…

  暗道十分悠長,但由著夜明珠照亮依舊通明如晝,皇甫矜容忍著服藥初期的不適扶著石墻緩緩向前,那石壁鑿刻著奇異的壁畫仿佛存在著十分古老悠久的歷史。

  沿著前路,一座巨獸鰲背上的明碑盡顯眼前,碑文已然模糊不清,仿佛刻畫著蒼溟十六洲曾經(jīng)輝煌的歷史,碑前一個四面龍獸古雕的陶盆,皇甫矜容上前顫抖著捧起喃喃低語著:“為什么種不出來?為什么種不出來!沒時間了!沒時間了!”瘋瘋癲癲,神若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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