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演武場
懸空城上,人來人往。有的在交談、有的在修煉、有的在觀景,甚至還有一些人,在談情說愛。
就人群密度而言,這里才是整個蓬萊仙島最繁榮的地方。
唐菓凝視著懸浮在空中的亭臺樓閣,問丹瘋子:“師父,這是怎么做到的?”
“這還得依賴前輩們的護(hù)山大陣,這些懸浮的亭臺樓閣,其實(shí)也是大陣的一部分?!钡く傋永√魄懙氖?,飛向最近的涼亭,邊飛邊說,“往常是景,若是激活大陣,就成了陣眼?!?p> 唐菓由衷地贊嘆道:“真厲害!”
“徒兒,過來坐會吧?!钡く傋幼?jīng)鐾ぶ械氖紊希瑢μ魄懻f,“有時候,靜下心來,看看美景也是不錯的?!?p> “嗯嗯。”唐菓坐到丹瘋子身旁,掏出糖豆塞入口中,晃著小腿說,“我家附近也有一座木頭搭建的亭子,雖然有些腐朽,但我還是很喜歡那里,每次坐到亭子里,內(nèi)心就格外地寧靜,原本的煩心事也就不翼而飛了?!?p> 丹瘋子笑盈盈地捏著唐菓的腮幫子說:“你這么小,哪來的煩心事?”
“當(dāng)然有啦!”唐菓掰著手指頭說,“沒人陪著玩、做飯沒做好、被其他人嫌棄……”
她嘆了口氣,盯著瀑布一樣的溪水,嘀咕道:“可我已經(jīng)好久沒去過那里了,也不知道塌了沒有?!?p> “塌了,就再建起來唄?!钡く傋诱Z重心長地說,“沒有什么是永恒不變的,咱們需要做的,是把握當(dāng)下,展望未來?!?p> “噫!說好的靜心呢?”唐菓嘟著小嘴說,“又開始講這些大道理!”
“啊哈哈哈!為師習(xí)慣了!”丹瘋子掏出一顆酒心糖塞入口中,捋著胡子說,“這人?。∩狭四昙o(jì)就愛絮叨,總喜歡把自己的經(jīng)驗(yàn)講給晚輩,這一張口,就停不下來。”
“沒錯!”唐菓深有體會,氣鼓鼓地說,“我娘親就這樣,什么事都愛念叨很久!不過……”
她小臉一耷拉,咬著下唇說:“現(xiàn)在聽不到了,還真有點(diǎn)想念……”
丹瘋子又沒憋住,對唐菓講起了大道理:“是??!人,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還講大道理!”唐菓雙手掐腰,奶兇奶兇地說,“從現(xiàn)在開始,誰也不許說話!開始!”
丹瘋子立刻收了聲,正襟危坐起來。
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哈哈哈哈!”唐菓棋差一籌,率先笑出了聲,捂著肚子說,“師父,你這個表情,好搞笑啊!哈哈哈!”
丹瘋子也是忍俊不禁,心情開朗了不少。
“哎?不對??!”唐菓忽然想起了什么,止住笑意,對丹瘋子說,“咱們不是要去演武場嗎?”
丹瘋子笑著說:“不急,隨心所欲,才是仙嘛!”
一老一少,一直待到日暮西斜,才慢慢悠悠地飛向演武場,那叫一個怡然自得。
對于修仙者來說,日與夜,其實(shí)已經(jīng)沒有多大區(qū)別。
所以,即便是在晚上,這演武場也有不少人在切磋,磨練自己的戰(zhàn)斗能力。
所謂的演武場,是一片由黑色巖石鋪成的廣場,比蓬萊仙山主殿前的廣場還要大,就像是一片望不到盡頭的黑色沙漠。
叮!鐺!鐺!……
武器的碰撞聲此起彼伏,響徹在這片寬闊的演武場中。
唐菓看著正在演武場上搏斗的同門師兄弟,抬頭問丹瘋子:“師父,你是想讓我和他們切磋一下嗎?”
“正是。”丹瘋子點(diǎn)頭道,“不出所料的話,甄選也會在這里進(jìn)行,就當(dāng)提前熟悉一下場地了?!?p> 唐菓點(diǎn)頭,詢問道:“走上去就行了嘛?”
“對,在心中默念比武就好?!钡く傋記_著唐菓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她說,“這演武場,會根據(jù)你們階位的高低,自動為你們匹配對手,傳送到一起。加油吧!徒兒?!?p> 唐菓聞言,向前邁出一步,踏入了演武場,心中默念道:“比武!”
剎那間,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回過神來之后,已經(jīng)換了個方位,不遠(yuǎn)處也多了一位十多歲的男孩。
那男孩穿著制服,背著一把重劍,渾身上下擠滿了肌肉,但容貌卻秀氣得不行,看起來非常不協(xié)調(diào)。
“這位道友,你好。”那男孩沖著唐菓抱拳道,“在下司馬廷柯,還請道友賜教?!?p> 唐菓學(xué)著司馬廷柯的樣子回答道:“在下唐菓,請賜教?!?p> 嗖!
唐菓話音剛落,司馬廷柯立刻揮出了背后的重劍,向著唐菓的側(cè)腰劈去,勢若奔雷,竟是帶出了破空聲。
“這么快!”
唐菓瞳孔一縮,迅速施展煙云步向后退去,險(xiǎn)之又險(xiǎn)地避過了司馬廷柯的斬?fù)?,但重劍劃過空氣帶出的勁風(fēng)依然吹亂了她的劉海。
司馬廷柯一擊落空,借著重劍旋轉(zhuǎn)產(chǎn)生的力道,以重劍為支撐,一個鞭腿,向著唐菓的太陽穴踢去,可謂是步步殺招,一看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唐菓一個后仰躲過司馬廷柯的鞭腿,召出紫金黑鍋,撞向司馬廷柯的小腹,心中暗道:“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唐菓式打法,第三式——“鐵山靠”!發(fā)動!
司馬廷柯一驚,連忙抬起重劍擋在身前,試圖擋住唐菓的攻擊。
鐺!
紫金黑鍋的力道何其之大,就連地面,都能砸出一個圓潤的大坑,這司馬廷柯自然是防不住。
紫金黑鍋?zhàn)驳街貏?,去勢不減,帶著重劍撞向司馬廷柯的小腹,直接將他連人帶劍撞飛,兩秒后才落到地上。
司馬廷柯落地,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但看起來并無大礙。他微瞇雙眼,眼中盡是斗志,立刻翻身而起,提起重劍,再度向唐菓沖去。
唐菓見狀,也是眼神一凝,將紫金黑鍋懸在頭頂,以便抵擋司馬廷柯的攻擊。她不擅長格斗,與這種肌肉發(fā)達(dá)的家伙戰(zhàn)斗,只能智?。?p> 司馬廷柯的攻擊很單調(diào),除了用重劍砍,就是用腳踢、踹。在摸清司馬廷柯的路術(shù)后,反擊的策略在唐菓的心中悄然浮現(xiàn)。
唐菓找準(zhǔn)時機(jī),在司馬廷柯下劈的時候,施展煙云步來到司馬廷柯的頭頂,一把將紫金黑鍋扣到了他的腦袋上,心念一動,紫金黑鍋猛然收緊,把他的頭包成了粽子。
司馬廷柯被紫金黑鍋罩住腦袋,頓時兩眼一黑,失去了方向。
見此情形,司馬廷柯立刻雙手握住重劍,以自己為中心,來了個大旋風(fēng),試圖以范圍攻擊的方式解決掉唐菓。
然而唐菓早已飄然遠(yuǎn)去,離開了他的攻擊范圍,一臉壞笑地說:“這下,該輪到我反擊了!”
執(zhí)筆畫平生
不太清楚起點(diǎn)的情況,我是不是寫的不太好,所以沒啥人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