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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掉渣,被禁欲保鏢掐腰寵!

第93章 藏在心尖上的人

  宋柏舟帶傅婧霜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市醫(yī)院。

  “你帶我來這干什么?”她望著進出匆匆的醫(yī)院大門,疑惑地問。

  “進去就知道了?!彼麑④囎油:?。

  宋柏舟帶她去了傅沁的病房,隔著一面玻璃窗,傅婧霜盯著里面的中年女人看。

  此時的傅沁像極了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吃飯還需要護工哄著喂她。

  看了好一會,傅婧霜轉(zhuǎn)過頭問他,“我認識她嗎?”

  宋柏舟看著她說,“她是你母親傅沁。”

  “我母親?”傅婧霜眼里閃過一抹驚訝。

  她仔細觀察病房里的中年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確實跟她長得很像。

  “那她怎么變成這樣了?”她問。

  他回,“因為車禍?!?p>  也就是因為車禍,她才會被趕出家門,才不得不尋求江延年的幫助,他才能遇到她。

  宋柏舟見她盯著里面的人,臉上神情沒有任何波瀾,才真的確信她忘了從前的一切。

  他們?nèi)サ牡诙€地方是南城別墅。

  如今的別墅空蕩蕩,只剩下他一個人,以至于傅婧霜走進別墅的時候,忍不住問他,“這里還住人嗎?”

  他點點頭。

  他那不爭氣的妹妹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對顧北淵做了讓步。

  不過,他也知道宋瑤是喜歡顧北淵的。

  否則,他也不會任由宋瑤回到顧北淵身邊。

  如今,顧家由顧北淵當(dāng)家作主,他也比較放心。

  宋柏舟并沒有多解釋,而是直接帶她去了她的臥房。

  她離開的這一個多月,房間里的一切都保持原樣,這里也是他唯一的慰藉,她失蹤的那些時日,他能從早待到晚上,原本掐掉的煙癮又上來了,一根接一根的抽,以此來麻痹自己。

  傅婧霜走進房間,莫名的熟悉感襲來,她走到飄窗的位置,看向樓下的風(fēng)景時,似乎和夢里的記憶重合。

  太熟悉了。

  頭好痛……

  傅婧霜揉了揉太陽穴,想努力地回想起一切,她不想像只金絲雀被人圈起來,蒙在鼓里,糊涂的過下去。

  她必須讓自己想起一切。

  宋柏舟察覺出她的不對勁,見她按著太陽穴,問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雖然她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忘記一切,但他敢肯定,傅婧霜失去記憶絕對與周郁川脫不了干系。

  他原本想著帶著她回到過去的一切,或許她就能想起來,不過目前來看,似乎是他想得太簡單。

  宋柏舟不忍看她如此痛苦,便帶著她離開了別墅。

  已經(jīng)下午一點多了,他帶她去了他們曾經(jīng)去過的一家自助烤肉店,就連他挑的位置都是一樣的。

  菜陸續(xù)上來之后,宋柏舟主動攬下了烤肉的活,傅婧霜正好不想碰這些油膩膩的東西。

  他們兩人很默契,他負責(zé)烤,她負責(zé)吃。

  她被關(guān)在青居別墅,可是沒有機會接觸這種能滿足口欲的食物。

  因為周郁川不讓她吃這些“垃圾”食品。

  吃到一會,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酸梅汁,喝了一口,簡直不要太爽。

  這時,她才注意到,宋柏舟一直在給自己烤食物,他面前的筷子幾乎沒怎么動過。

  她多少有點過意不去,“你怎么不吃?”

  “我不餓?!彼亍?p>  傅婧霜盯著他拿著烤夾的手,手指修長好看,手背青筋凸起,橙色的燈光下,硬氣中又帶著柔和,看著有點讓人……想入非非。

  拋去他這個人不說,他的手確實很好看,不僅他的手,他的臉,他的身材都正中她的心巴。

  可以說,娛樂圈的當(dāng)紅頂流都比不上他。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耳邊“滋”地聲音炸開,烤盤上考了有一會的五花肉突然炸開,油花四濺。

  她的手被燙了一下,還沒等她本人反應(yīng)過來,宋柏舟已經(jīng)握住她的手腕,仔細查看,“沒事吧?”

  “我沒……啊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猛地低呼了一聲,眼前的男人竟然低頭用嘴含住了她的手指……那塊被燙到的地方。

  傅婧霜像觸電似的立即抽回手,她臉上的表情變換多彩,“你……你干什么?!”

  從來沒見過她害羞的宋柏舟此時覺得很稀罕,他笑了一下,說,“不知傅小姐有沒有聽過一種老法子,唾液可以治百病?!?p>  這句話說完,傅婧霜頓時覺得耳鳴頭震,這句話她絕對在哪聽過!

  宋柏舟見她呆愣愣的模樣,趕緊收起玩笑,站起身走過去,“我?guī)闳ハ词珠g沖一下,這一點燙傷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p>  坐在椅子上的傅婧霜抬頭看他,這一眼仿佛能將他看穿。

  宋柏舟又抓起她的手左右看了一下,而在這時,被他抓著的手倏地反握住他。

  他抬起頭,四目相對。

  紅唇欲啟之際,突然插進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霜霜?!?p>  兩個人同時朝來人看過去,傅婧霜立即從座位上站起身,突然出現(xiàn)的周郁川讓她腦子里的記憶如潮流倒退,慢慢變得模糊,直至沉靜。

  周郁川越過宋柏舟,拉過傅婧霜的手腕,將其拉到自己身邊。

  他深深地看了宋柏舟一眼,短暫的視線交匯,暗箭相碰,周郁川微微笑道,“辛苦宋先生陪我夫人玩一遭,以后就不給宋先生添亂了?!?p>  宋柏舟沒回他,而是看著站在他身側(cè)的傅婧霜,傅婧霜同樣看著他,眼底波平浪靜,前一刻的波濤洶涌無影無蹤。

  周郁川將傅婧霜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隨后帶著她轉(zhuǎn)身離去。

  宋柏舟盯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暗自握緊了拳。

  --

  這也許是她和周郁川相處一個多月以來,發(fā)生的最大的一次爭吵。

  被帶回別墅的傅婧霜本想先服個軟,沒曾想周郁川二話不說將她關(guān)進了房間。

  如今,別說別墅了,就連房間她都出不去。

  被關(guān)在房間里的傅婧霜抱著膝蜷坐在沙發(fā)上,她越回想越覺得周郁川不對勁。

  這一個多月以來,周郁川對她很好,她也能感覺得到,他對自己的感情是真心實意的,但他對她曾經(jīng)的一切都閉口不談,不讓她出門,更不讓她接觸除他之外的人。

  她明明有家人有朋友,周郁川也從來沒跟她說過。

  傅婧霜看了一眼窗外,她必須離開這里。

  她要回到原來的人生,而不是現(xiàn)在被人操縱控制的生活。

  她跑到窗口,朝下一看,七八個西裝保鏢在樓下來回巡查,原本的看管面積已經(jīng)縮小到了這個房間。

  就算她能夠飛檐走壁,目前來看——不,太,現(xiàn),實。

  她只能祈求宋柏舟能有上天入地的本事,這一次,她一定跟他走。

  比起周郁川,她更愿意跟著任她自由的宋柏舟。

  然而,接下來的半個月,別說宋柏舟了,她連一只鳥都沒見過,周郁川為了看著她,幾乎能在家辦公的都在家里工作。

  傅婧霜的耐心漸漸耗盡,心里的叛逆和對周郁川的火氣直線上升。

  這一晚,周郁川來她房間送飯的時候,他們又大吵一架。

  即便她如何哭鬧,周郁川也沒有半分讓步妥協(xié)的念頭。

  傅婧霜將送過來的飯菜都掀翻了,將他趕走后,一個人坐在床邊,盯著墻壁上的一幅國外油畫發(fā)呆。

  現(xiàn)在的她,想回想往事,腦袋卻空空。

  她冷笑一聲,她失憶這件事,周郁川告訴她,她因為貪玩偷偷跑出去而發(fā)生了車禍,車禍之后,她就忘記了一切。

  她有看過病例。

  現(xiàn)在想想,八成是假的。

  她知道周郁川如今在晉城的權(quán)力,區(qū)區(qū)一張病歷單,偽造一份還是很簡單的。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掀開一道眼縫,一張清冷俊峰的臉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傅婧霜瞬間清醒,頓時從床上坐起來。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又捏了捏自己的臉,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她震驚地問,“宋柏舟,你是怎么進來的?!”

  說著,她就沖向窗邊,樓下原本巡查的保鏢正安靜地躺在地上,她扭回頭,瞪大了雙眼,“這……這是你干的?”

  宋柏舟不否認,“只是暫時暈倒了?!?p>  傅婧霜這才松了口氣,緊接著想起隔壁的周郁川,整個人瞬間又提了起來,她小聲地問,“你還能帶我出去嗎?”

  宋柏舟點點頭,這點本事他還是有的。

  宋柏舟一如上次,帶她從窗戶翻出去。

  跳到一樓時,宋柏舟在下面接著她,她剛跳下去,周郁川突然帶著數(shù)幾個保鏢圍住了他們。

  顯而易見,周郁川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了,宋柏舟八成是上了周郁川的當(dāng)。

  她就說,以周郁川精明的勁,宋柏舟怎么就輕而易舉地翻進她的房間。

  傅婧霜忍不住罵道,“周郁川,你真卑鄙?!?p>  周郁川看了她一眼,不怒,臉上反而帶著淡淡的笑,像喚自己心愛的寵物一般叫她,“霜霜,快過來。”

  宋柏舟拉著傅婧霜的手,兩人都沒動。

  周郁川盯著兩人的手,臉上的笑也變得牽強,“霜霜,不要任性,聽話,趕緊過來?!?p>  宋柏舟感覺到傅婧霜抓著自己的手緊了幾分,之后將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另一只拳也隨之握起。

  就在宋柏舟的拳頭欲出之際,傅婧霜突然沖到他的面前,攔住了他,她看向周郁川說,“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你得讓他離開。”

  周郁川頓了一聲,同意了她的要求。

  傅婧霜回頭看了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

  周郁川對身邊的一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后,吩咐,“帶夫人回房?!?p>  傅婧霜被保鏢帶走,走到拐彎處的時候,她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同時朝她的方向看來。

  她轉(zhuǎn)回頭,回到屋內(nèi)。

  走到樓梯的時候,不知想到了什么,提腳就朝外跑去。

  跟在她身后的保鏢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她,傅婧霜狠地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落口的瞬間,旁邊的廚房“砰”地一聲發(fā)生爆炸,反應(yīng)不及的兩人被漫天熱浪沖了出去。

  別墅外纏斗不停的幾人皆停下動作,回頭看向發(fā)生爆炸的聲響。

  宋柏舟和周郁川像瘋了一樣沖向殘破的別墅內(nèi)。

  宋柏舟覺得,這會是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放手讓她離開。

  宋柏舟從殘渣碎片中找到傅婧霜的時候,傅婧霜只剩下半口氣,她的腦子一片混沌,封塵心底的記憶如同破碎的玻璃一塊一塊地拼起,而她也沉沉地暈了過去。

  --

  病房內(nèi)傳來心率機的聲音,病床上的女人已經(jīng)躺了快一周了。

  算算一周內(nèi),晉城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周氏這顆拔地而起的大樹被顧北淵悄無聲息地拔倒。

  之前宋柏舟還在想,以顧北淵這有仇必報的性子,怎么會放縱周郁川利用完顧氏后,拋棄了他的親妹妹,原來是在悶聲干大事。

  傅婧霜醒來的時候,宋柏舟正推著傅沁在醫(yī)院花園里曬太陽,傅沁盯著樹上的松鼠一直看,宋柏舟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陪著她。

  傅婧霜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到門口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場景。

  不知過了多久,宋柏舟猛地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對他笑著的傅婧霜,是他藏在心尖上的傅婧霜。

不怵

真的很對不起追讀的小伙伴們,6月份我畢業(yè)開始找工作,到現(xiàn)在工作剛穩(wěn)定,期間壓力也比較大,一直沒有完結(jié),這次一次性寫完,給男女主一個圓滿的結(jié)局,謝謝各位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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