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從茗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墨冰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她還準(zhǔn)備反抗,自己卻早已經(jīng)不能動彈了!
“都說了——你對我的力量一無所知!”
墨冰一手點出,在卸從茗星的周圍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氣泡——之后,“嘩”的一聲,原本卸從茗星定住的海水一下傾斜而出,不過這次很快的帶走了日子國的人后,就回到了大海。
“這里收拾完了——該去找你的姐姐,伊邪那美了!”
……
這邊劉成看著墨冰他們前去談判——他明白自己也要出發(fā)了!
墨冰給了自己金牌——命令海軍艦隊除目前停在島邊的那艘外,其余都回到自己原先的地點——總之,不用在靠近漁島這邊了。
于是,甚至靠進(jìn)漁島的這邊的軍艦上也沒有一個人——只剩下了劉成自己,為了不必要的人員傷亡——他知道,之后的戰(zhàn)爭不是他們可以參與的,來了只是白白送命罷了!
軍艦上,當(dāng)所有的人都走后,船就隨著海浪在大海上漂泊。毫無目的,搖搖晃晃就像一個醉酒的酒鬼。劉成搬著不知從哪里搞來的木頭板凳,不長不短剛好夠自己坐下。而手里拿著一個一面多長的長條子板凳,一手持著從島上順來的木頭。
“到底是不如北方的木頭硬?。 ?p> 劉成搖了搖頭,顯然有些不滿足的意思。
劉成先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隨后看著翻涌的大海,聽著呼嘯的狂風(fēng)。心里仿佛有萬千言語想要表達(dá),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北方有北方的浪漫,南方有南方的浪漫;文人有文人的浪漫,粗人有粗人的浪漫,只要心那種有浪漫,做什么只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無非計較太多。
此時,劉成用獨屬自己的浪漫,表達(dá)著自己的情懷。
“嗙......嗙!”
劉成用木棒敲起板凳來,先是很緩慢。
海浪也很緩,但是很有力量的感覺。劉成坐的板凳隨著海浪的拍擊,左右上下的移動。劉成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很慢的敲著板凳,很慢但很用力——板凳與棒子碰撞發(fā)出低沉的吼聲,發(fā)泄著此時的不滿。
“嘩!”
海浪突然掀起數(shù)丈狂瀾,導(dǎo)致船體這邊大幅度傾斜。劉成的板凳直接從船尾滑到了船頭——這本該飛機起飛的航道仿佛變成了劉成碰碰車的地方——劉成知道,這是墨冰個給自己的信號。
劉成明白,此時到了最關(guān)鍵的地方了——既要把所有隱藏的人全部引出來,還要撐到墨冰來到。
自己到底能不能撐過這——這怕是老天爺不知道!
劉成深吸一口氣——手上敲擊的速度更快了!
“你們到底出不出來了!”
劉成突然對著前面說——但是,看到藏在暗處的人并沒有跳出來,劉成知道,自己說的還不夠!
“難道——只是為了來觀看我敲木板——不,應(yīng)該叫老腔——在不行動的話,墨冰可是就要來了!”
此時,原本的就澎湃的海水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躁動起來——百丈的狂瀾,突然圍繞著漁島升起。又重重的不分青紅皂白的落去。
劉成嘴角慢慢透出微笑:“看來——比我想的更快啊!”
“你還不開始嗎?”
這次,空氣中劉成也感覺到了一點微弱的波動。
顯然,她著急了!
“看來就你一個人?。 ?p> 陌生的聲音從劉成的身后傳來。
其實,不止有聲音傳來——與它一并來的還有一雙手——很涼,但是很細(xì)膩。
它就搭在劉成的脖頸。然后,一只慢慢向下中指和大拇指輕輕夾住劉成的下巴兩邊,食指輕輕搭在劉成的嘴唇。
劉成手上的動作猛地一停。
身體先是一冷,猛地一顫,心跳陡然加速。
“砰砰......”
還沒有完,一張涼涼的和手一樣也很細(xì)膩,而且特別光滑的臉就貼在了劉成的臉上——很輕,很涼,很光滑!
本來剛剛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一雙手的劉成又是一顫——讓不讓人活??!
然后從臉頰,到鼻尖——輕輕擦過劉成的一邊臉頰——輕輕地吐息,熱熱的撓的劉成耳朵癢癢的。
與此同時,長發(fā)一順到底的直直搭在劉成的臉上,手上。
輕吐芳香:“你一個人嗎?”
聲音十分妖嬈,直接抓到了劉成的心口。
劉成管不得那么多,壯起膽子,看了看對自己輕吐芳蘭的人——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劉成無法形容這是一張怎么樣的臉——已經(jīng)美到了不可收拾——有一種妖艷的美。
鼻子精巧,眼神暗送秋波,惹人心動。
伊邪那美見劉成不怕死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哈哈哈哈……看夠了嗎!……小哥哥!”
伊邪那美沒有動怒——劉成感覺她沒有殺他的意思,還調(diào)笑他。
劉成不知道哪來的色膽,偷偷的抿了抿放在唇上的削蔥根——分明嘗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
伊邪那美敏銳的感知到了,快速收回自己的手。
劉成感受到嘴邊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柔軟,心里頓生了一地的失落。
可是,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懷里多了一抹柔軟。
原本手里的棒槌,長凳已經(jīng)不知所蹤,而現(xiàn)在手里,懷里躺著的是一個穿著一襲劉成叫不出名字的黑衣的絕色美女——最起碼,在劉成心里的,從來沒有見過比她還美麗的——自己的姑姑也仿佛沒有眼前的女美麗。
頓時身體感覺燥熱——陽氣升騰。
伊邪那美雙手勾住劉成的脖頸,一臉?gòu)趁牡膯枺骸跋銌???p> 劉成不由自主的回答:“香!”
“啊——哈哈哈哈哈……”
“我美嗎?”
伊邪那美空出一只手,輕輕挑逗著劉成下巴的脖頸這一塊。
劉成依舊不由自己的就脫口而出。
“美!”
“……啊哈哈哈哈……”
“小哥哥……可是真實誠!”
“這里都墊的我生疼!”
伊邪那美輕輕擺動這自己的身體,看著劉成妖嬈的說道。
伊邪那美不動還好,一動本來難受的劉成更難受了。
……
就在此時,墨冰已經(jīng)解決漁島上的事宜。前來援助劉成——只是,沒有想到,自己來的真不是時候——自己本來想著伊邪那美和劉成已經(jīng)大的熱火朝天——最起碼劉成也應(yīng)該是滿身是血,或者斷胳膊少腿,甚至已經(jīng)不幸命亡了。
結(jié)果,結(jié)果——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里居然一片祥和,甚至愛美的氛圍拉滿。
墨冰只見,一位陌生的女子躺在劉成的懷中,一只手勾住脖頸,一只手挑逗著劉成。
一邊頭部還不停搖晃,秀發(fā)不住的掃著劉成。
墨冰不用想也猜到了那懷中的美女大概就是伊邪那美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來的不是時候。
墨冰突然現(xiàn)身與甲板上,看到眼前這一幕,他連忙開口說:“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至于他手里提著的卸從茗星,本來還以為姐姐這邊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了,還期望可以救自己一把。
沒想到,自己在那里浴血奮戰(zhàn)——她,竟然在這里勾引男人。
于是,卸從茗星原本是一臉驚訝,最后一股無名之火涌上心頭。
……
與此同時,動作曖昧的伊邪那美和劉成兩個人也是被突如其來的墨冰和卸從茗星嚇了一大跳。尤其是伊邪那美見到墨冰的一瞬間,有驚訝,恐懼,但最多的居然是興奮激動。
劉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伊邪那美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懷里。
伊邪那美雙膝跪在甲板上,頭也扣在甲板上,貼的很緊。
“天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墨冰雖然人離開了這里,但是這里的情況還是一直盡收眼里的——畢竟,就算不是為了吃瓜,就單單劉成的生命就不能讓他輕易不關(guān)注這里——劉成畢竟是自己培養(yǎng)的,更是自己派他來這里執(zhí)行任務(wù)的的——自己要為他負(fù)責(zé)。
所以,當(dāng)伊邪那美脫離劉成的懷里的時候,墨冰已經(jīng)回到了甲板上,并且隨時做好了動手的準(zhǔn)備。
可是,伊邪那美脫身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跪倒在地,這一幕搞昏了墨冰,就連她的妹妹卸從茗星也是很懵逼,絲毫沒有理解來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卸從茗星:我們不是來摧毀華夏戰(zhàn)艦,對華夏開始超自然輸出的嗎?
墨冰:按理說,你們不是來和我們打的嗎?這怎么又抱又跪,到底打還是不打?
劉成:我的任務(wù)越來越讓我搞不懂了!
這情節(jié)的跳躍真的是太大了!
......
墨冰眼見伊邪那美沒有別的動作,有點疑惑,但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伊邪那美。
等了半天,見伊邪那美也沒有起身的想法,說:“這是何故?你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身為一國母神,為何對我行如此大禮!快快請起!”
卸從茗星更是激動地喊:“姐姐——你這是干什么?”
伊邪那美聽到墨冰的聲音,這才從甲板上緩緩起身——順便不忘記說:“謝墨帝!”
伊邪那美畢竟是活了好幾千年的老怪物了,起身后立馬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奇怪??!這股氣息,沒錯——就是墨天帝的氣息。只是......”
伊邪那美看著墨冰眼前的這幅神情,躊躇不決——可是,墨天帝當(dāng)年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怎么會有如今的.....但是.......
犯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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