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二王相對
“我想知道你到底與他有沒有......”
說到這種話題,饒是大膽外向的元清也不由得開始支支吾吾,言辭閃爍間臉頰已然紅了一片。
“有沒有圓房?”
“難道我將他傷了的事情還沒傳到你的耳朵里?”
姜蘿有些無奈,但忽然忽想起那個畫面,覺得有些好笑。
“意思是他還是個干干凈凈的人!”
聽到對面之人的話,她不由得心里暗暗咆哮。
什么就叫他還是干干凈凈的人?我是很臟嗎?他碰了我就不干凈了?
“好了!現(xiàn)在沒你的事了,本公主沒事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元清拍拍屁股就想走。
“哎!”
她回頭看向姜蘿,“怎么了?”
“我并不想勸你放棄,畢竟你已經(jīng)都與他有了婚約,我只是希望你要分一點愛給自己,水滿則溢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明白。”
“這些道理我自然清楚,無需你多言,只希望王妃以后能夠管好自己,不要老是出現(xiàn)在不該出現(xiàn)的人面前就好了?!?p> 元清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茶攤。
“姑娘,看來你對這個女子很是在意,但她好像并不想領(lǐng)你的情。”
卿瑤端著添茶的道具走過來,白色的眉毛下是一雙精明的眼睛。
“說不說是我的事,聽不聽是她的事,每個人都需要親自去渡自己的劫難,這我攔不了,只是希望在盲目的愛情里面她別迷失了自己?!?p> ......
回到驛站的時候,百里澈還在議事廳。
已經(jīng)休息了這么久的姜蘿也想趕緊跟上他們的步伐,于是便推開門進(jìn)去。
“阿蘿你來得正好,關(guān)于我同意跟拓跋漓合作的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百里澈一見開門的人是她,立即將她拉到了身邊。
“合作?你們要與拓跋漓合作做些什么?”
關(guān)于這個拓跋漓,姜蘿腦海里面有一點印象。
在前世她跟隨百里熾出征的時候,梁國出現(xiàn)了一位誓死不屈的大將,帶領(lǐng)一千精兵站立死于城樓,直到他死的那一刻軍旗都沒有倒下,是個可歌可泣的人物。
“我們要合作將拓跋令給推下去,讓梁國換一番新氣象?!?p> 姜蘿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應(yīng)了下來,“我覺得可以,只是我們到底需要怎么做呢?”
“我知道他與宸王私下囤積了一批精兵,就在望都城的附近,只要到時我們找到機會指認(rèn)他,便可以助拓跋漓一臂之力,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p> “幫忙?”
一刻鐘之后。
“神女大人!這些飛往城外的信鴿我都給你叼過來了!咱們今晚是不是要做全鴿宴呀!”
興奮的彩鳳撲騰著翅膀,虎視眈眈的盯著面前這些已經(jīng)嚇暈過去的鴿子,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一桌。
“你這家伙,能不能動動你的腦子,誰家做全鴿宴用帶著信封的鴿子!”
小白一爪揮在了彩鳳的頭上,做完之后還不屑的舔了舔自己的美掌。
“神女大人,你快幫我說說話!”
彩鳳不服氣的從地上爬起來,大大的眼睛里面噙滿了淚水。
“小白說得對,這些鴿子確實不是用來吃的,我只是想要截取他們的情報而已,等找到了我想要的其余便送回去吧?!?p> 姜蘿有些無奈的扶了扶眉心。
“好吧,我一切都聽神女大人的!”
直到它安靜下來,姜蘿才全身心投入到了翻找信件的事情當(dāng)中。
終于,在最后一抹光明消失在墻壁之時,她從一堆紙團中找到了最特殊的那個。
隨后,大批的鴿子被彩鳳一個個叼著到城外放出,白色的身影仿佛在那一刻照亮了整個夜空。
一連幾日,所有關(guān)于信件都無緣無故的消失,拓跋令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心中煩悶,來到大街上準(zhǔn)備好好消遣一番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顧不得此時的身份,抬腳便朝著人群沖去。
不過在他緊緊拽住那人的手臂之時,他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
“這位公子想要做什么?不如回我們的怡紅院好好的玩玩?”
那女子一看抓住自己的是這樣一位儀表堂堂的少年郎,原本皺緊的眉毛瞬間舒展,本就妖嬈的身姿在順著男人手臂收回之勢迅速的貼上,一雙白皙的手指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在男人的身上胡亂游走。
“若是公子愿意,我給你錢也行。”
那女子笑得浪蕩,絲毫沒有顧及周圍有人的意思。
“你可知,你惹到了什么人?”
拓跋令眉頭緊皺,如寶石一般的眼睛在這一刻失去了璀璨的光亮,取而代之的是對滔滔不絕的怒意。
“我管你是什么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只要你愿意陪我一晚,給你千金又何妨。”
那女子已經(jīng)被美色蒙蔽了雙眼,撩撥得姿勢也越來越大膽,周圍得人都被她這荒誕又大膽的發(fā)言逗得開懷大笑。
但是下一秒,眾人的笑聲還沒停止,方才那女人的頭顱就直接從她的肩上滾了下來,瞬間熱血噴濺在周圍人的臉上,攤位上,甚至是百里澈的衣服上。
頃刻間,笑聲變成尖叫,所有人都像是見到了羅剎一樣瘋狂逃竄,生怕下一個頭顱斷掉的人就是自己。
“殿下,大街行兇怕影響不好,這樣百姓對你愛戴就會變成了恐懼,還請你速速撤離此地,所有事情都由老奴來一并承擔(dān)?!?p> 早就跟在拓跋令身邊的內(nèi)官走上前,一把顫顫巍巍的奪過他手里的刀。
“我覺得恐懼比愛戴好,這刀,我還是自己留著吧。”
拓跋令面不改色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的將自己臉上的鮮血擦掉,然后抬腳跨過地上的尸體,繼續(xù)若無其事的準(zhǔn)備逛街。
但才走到街角,他便發(fā)現(xiàn)了兩位老熟人。
此時的百姓唯唯諾諾的躲在道路兩邊的巷子中,所有人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眼前詭異的一幕。
一位是早就生命遠(yuǎn)播的褚國殺神百里澈。
一位是殺人不眨眼的小閻王梁國外資拓跋令。
光是站在距離他們幾丈開外的地方,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兩人的氣場正在進(jìn)行激烈的對抗,似乎他們是糾纏了幾輩子的仇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