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原來她不是要抱我
武青溪嗤笑一聲,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說的真好,那就讓他就跟自己的弟弟作伴吧。
上次讓他跑了,那是他命大跑得快。
今天,就是閻王爺來了,她也要搶先把他殺了。
不為別的,就是看他不順眼。
楚白瑾已經(jīng)坐了起來,不過兩條腿都被扎的都是窟窿,很難站起來了目前。
武青溪皺了皺眉,這個男人的命運,似乎太多舛了些。
“哼,都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分心,看樣子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了!”馬大胡爆沖上去,仿佛一頭發(fā)了瘋的蠻牛。
武青溪皺皺眉,這男人,真的是沒有半分美感可言。
稍稍一個閃身,武青溪巧妙的躲過了他的攻擊。
都是以柔克剛是上上策,武青溪卻并不這樣覺得。
就在馬大胡以為她要憑著自己的身體到處躲閃的時候,武青溪提著紅纓鎢鐵槍,當頭當面沖了上前。
看到這桿槍,馬大胡感覺肚子就是一緊。
上一次,他就在這個上面吃了大虧。
這一次,他已經(jīng)有了準備。
只是……
以為自己準備好了是一回事,真正打起來,就有些顧頭不顧尾了。
武青溪一桿槍過去,馬大胡后背仿佛被千斤重擊,一個踉蹌差點原地跪下。
“呸,臭娘們,勞資殺了你!”馬大胡氣急敗壞,轉(zhuǎn)身大刀就砍了過來。
“殺我?別說這輩子了,下輩子你都沒有機會?!蔽淝嘞稳杏杏?,有的人卻已經(jīng)氣喘吁吁。
上次交手,武青溪還需要好好應付他?,F(xiàn)在嘛,跟玩兒差不多~
幾十個回合下來,馬大胡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又怒又惱,卻又無計可施。
武青溪一記打在他的頭上,馬大胡悶聲倒地,一身渾肉彈了彈,最終還是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斬草要除根,這是她辦事的宗旨。
槍頭筆直對著他的咽喉,準備直接洞穿他的脖子。
“你敢!”一個尖利的女聲瞬間傳來。
武青溪并未像她預想的那樣暫?;仡^,而是直接丟出回旋刀。
回旋刀直直沖著身后女人的方向飛來,她下意識躲閃。
等她再次看過來的時候,馬大胡的脖子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雞蛋大小的一個洞,暗紅色血液潺潺流出。
武青溪微笑轉(zhuǎn)身,想讓她住手,她配嗎?
三十歲左右的尼姑,長得一般,眼小鼻子塌嘴巴大。
“大胡?你殺了我相公?”
你相公?原來是一家人?。?p> 土匪配尼姑,說出去誰信啊,簡直是離了大譜了。
“不明顯嗎?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武青溪不以為意的說。
“我殺了你,你這個毒婦!”
額,武青溪有些無奈,一模一樣的劇情,是要再次上演復仇的戲碼嗎?
“你們愣著干什么,別忘了是誰給你們飯吃教你們功夫,一起給我上!”女人顯然是個聰明的,自己不沖讓別人來送死。
武青溪突然有些不耐煩,這樣俗氣的戲碼,她不喜歡看。
突然脖子一涼……
尼姑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溫熱的血液爭先恐后而來。
她臨死前,終于看到。
要了自己小命的,是很小一枚回旋刀。
雖然小,但是割破脖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怎么會這樣?
武青溪收回小家伙,自言自語:“誰說我只有一把回旋刀的?”
她很喜歡回旋刀,剛好又發(fā)現(xiàn)了一塊很好的鐵礦石,索性叫人一口氣打了大大小小十余把。
領(lǐng)頭的死了,其余的尼姑都愣住了。
顯然,這里最厲害的就是師父和師娘,現(xiàn)在兩口子雙雙殞命,她們有些不知所措。
“給你們一炷香的功夫離開這里,之后再被我遇到的話,會死的比他們慘哦!”
武青溪一邊擦拭槍頭的血漬,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開心。
幾乎是沒有猶豫,這些年輕的尼姑爭先恐后的跑了出去。
武青溪搖搖頭,干點啥不好,偏要在這里扮假尼姑,荒謬。
“你不應該放她們走的,萬一有人去通風報信,豈不是……”楚白瑾本來還想說豈不是自己找麻煩,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武青溪已經(jīng)收好武器,恢復了她平日里溫和的樣子。
“放心,這些尼姑應該跟外界沒有聯(lián)系,至于暗處的男人,都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p> 她來的路上,順路就把那些男人都殺了。
楚白瑾看她說的這么輕松,已經(jīng)開始羞愧了。
比起武青溪,他感覺自己有點弱了。
“能自己走嗎?”
楚白瑾點點頭,強行試了三次,總算是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雖然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但是自尊心不允許他叫疼。
武青溪皺了皺眉,直接走了過來,一副要抱他的架勢。
這可把楚白瑾嚇壞了,下意識往后退兩步,嘴巴里還說著:“別……別過來!”
結(jié)果就是,自己把自己絆倒了,再次跌坐在地上。
武青溪納悶,她伸手不過是想遞一瓶藥給他,他這么激動做什么?
算了,既然他不喜別人靠近,她也就不強人所難了。
“吶,我先出去,你自己涂在腿上的傷口處。”一只白瓷瓶丟在楚白瑾懷里,武青溪默默走了出去。
楚白瑾:“……”
原來是要給自己藥,而不是要抱他或者背他,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良久,不得不承認,話本子果然是騙人的。
京都一個院子了,正在寫話本的女子突然打了個噴嚏。
皺皺鼻子,她正在寫英雄救完小姐,發(fā)現(xiàn)小姐受傷了,就用自己堅實有力的臂膀,單手把小姐給抱起的美好畫面。
是不是有人在罵自己?
搖搖頭,女子繼續(xù)揮灑自己的筆墨。
……
等了不到一盞拆,楚白瑾就出來了。
武青溪站在院子里,仰頭看著明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白瑾下意識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白瓷瓶,武家家底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這瓷瓶的燒制工藝,在京都都可以算是頂尖的了,為何武青溪會有?
還用的這么隨意,仿佛是什么隨處可見的物件。
還有里面的藥粉,倒在傷口的瞬間就止血不說,他感覺傷口都縮緊不少。
這藥,難道是賽閻王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