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子、狗子二人一商量,我決定明天就去鎮(zhèn)上會一會陳金土。
忙碌了一晚上,現(xiàn)在困意難擋,元子為表示救命之恩,特意收拾了自己的房間讓我住下。
我剛躺下沒一會兒,原本平靜的夜里突然有刮起了風(fēng)。
我心想:看來今晚是沒法睡覺了。
我起身來到門外,看到在元子的大門口有一個臟東西在那里飄來飄去,女鬼見我出來,特意轉(zhuǎn)過臉來讓我看了看,然后就消失不見了。
我心里很是納悶:“這是什么情況?難道現(xiàn)在做鬼都要混個臉熟了?”
我也就沒有多想,因為離天亮不到兩個小時了,還能睡一小會兒,還是抓緊睡覺要緊。
天剛蒙蒙亮,我睡著正香呢,這時元子來敲門。
“鐺!鐺!鐺!”
“柳道師,您醒了嗎?天亮了?!?p> 我睜開雙眼,坐在床上又瞇了一會兒,這才戀戀不舍的起床。
一見我出來,元子媽就端來了早飯,我隨便吃了點,與他們母子道謝之后便離開了。
我走到半路,聽到后面有人喊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元子。
“你怎么來了?”
元子稍微有點靦腆,臉紅地說道:“你自己準(zhǔn)備一個人去找陳金土嗎?”
“嗯!”我用力點了點頭。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吧?!”其實我并不想讓他跟著我去,一來是擔(dān)心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會連累到他,二是陳金土并不認(rèn)識我,我去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
“我又不是去跟他拼命,只是想調(diào)查一下,偷偷地,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p> 老乞丐說過靦腆的人都是倔脾氣,起初我還不信,這不今天就碰到一個。
不管我怎么說,元子就是死活不離開,走一步跟一步,就差抱著我的腿走了。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只好勉強(qiáng)答應(yīng)他,讓他跟著去。
一路上元子喋喋不休的說著陳金土如何如何,又說他們四人怎么怎么樣,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我心里想:“這元子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一點也不像昨天??!”
我們來到里城鎮(zhèn)還有五里的地方,這里是一片樹林,我看了看周圍比較僻靜。
我開始放慢腳步,故意讓元子走在前面:“你走前面吧!我不認(rèn)識路?!?p> 元子沒有多想,便指著一處高一點的房屋說道:“那就是陳金土家,全鎮(zhèn)獨一份,最高的?!?p> 我“哦”了一聲,便開始念動老乞丐教我的道門瞬間失憶法:無極兩儀生四海,化卻仇怨忘前事,不記心頭煩心事,但愿一笑泯恩仇。!忘!
輕輕拍了一下元子的后腦勺,元子暈了過去。
當(dāng)時我就慌了,我記得當(dāng)初老乞丐拍那對男女時,他們并沒有暈呀,怎么我一拍元子,元子就暈了呢?
“奇怪,難道是用力過頭了,沒有吧,我只是輕輕的呀,又或者記錯咒語了,也不會呀!就我這腦子應(yīng)該不會記錯,哇!手好痛啊!”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四周空無一人,連拉帶拖的終于把元子拖到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又弄了些樹枝蓋在他的身上。
“你就在這里休息吧!等我忙完了就來找你。”
說著我按照元子給我的指示直奔陳金土家。
我剛走沒多久,元子扒拉開蓋在身上的樹枝,他看著我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暗叫道:“不好,這娘們可能要壞事;不過要是能借她的手除掉陳金土也算一件好事,不行,我得跟狗子商量商量,看下一步該怎樣做才能萬無一失。”
元子找到狗子后,狗子一聽說柳愛兒獨自去找陳金土,當(dāng)即給了元子一巴掌。
并怒斥道:“你想死呀!你不知道她能看到那玩意啊!若是讓她知道了是我們干的好事,你覺得我們還能活嗎?”
元子捂著臉問道:“我也想跟著她,結(jié)果卻被這娘們給偷襲了,從后面將我打暈,等我醒來,她就不見了?!?p> “廢物!”狗子罵道:“連個娘們都不如,看來我們只能先找到那女的?!惫纷友壑橐晦D(zhuǎn)悠,隨后又說道:“走,我們快去陳金土家,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陳金土看見她,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p> 說著兩人匆匆忙忙的往鎮(zhèn)上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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