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和豆豆爸就來到了城里,我讓豆爸回去照顧豆豆媽,畢竟出去大半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我自己一個人則準備去找清德,既然豆豆的死跟他有關(guān)系,那么只要找到清德法師,一切就會水落石出了。
豆爸回到家中,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打開房門,看到豆豆媽以后,一把抓住豆豆媽的頭發(fā),怒吼道:“丑娘們,要不是你,豆豆也不會出意外,看我不打死你。”
豆豆媽的眼神恍恍惚惚,豆豆爸拼命的打她,可豆豆媽就是一聲不吭。
直到豆豆爸打累了才停手,喘著粗氣說道:“累死老子了,媽的,不行,必須得弄死那個姑娘,要不然我非的毀在他的手里?!?p> 說完豆豆爸冷哼一聲,眼神變得越來越邪惡。
我獨自走在大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我尋思道:不是說今天有法事要做嗎?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正當我疑惑著呢,一個大漢匆忙的從對面跑來,我攔下他問道:“大哥,不是說今晚有法事要做嗎?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大漢似乎很著急,腳步都沒有停下來,就說道:“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姑娘,快回家吧,晚上不太平?!?p> “結(jié)束了?這么快,那您知道清德法師住哪兒嗎?”
大漢喊道:“他住在客家酒館?!?p> “那客家……”我剛想問客家酒館怎么走,一抬頭大漢早就跑沒影了。
“唉!還是只能靠自己?!蔽易匝宰哉Z的說道。
“哎,對了,要不還是回去問問豆豆爸吧,盲目的尋找也不說個辦法呀!”
我調(diào)轉(zhuǎn)方向,來到豆豆家。
“豆豆爸,開門呀!”
我喊了好幾聲,里面沒有任何動靜,本想再次敲門,可伸出去的手遲疑了一下,卻始終沒有敲下去。
“難道里面沒有人?算了,還是在外面等吧?!?p> 就在我將要死心的時候,開卻打開了。
“吱!”
我一看,這不是豆豆媽嗎!她怎么這副模樣,臉上還有傷,像是被打了一樣。
“豆豆媽,我……”
我話還沒有說完,豆豆媽小聲的說道:“快跑!”
“什么?”豆豆媽說的聲音又小又快,我根本沒有聽清楚。
豆豆媽說完后,聽到里屋的房門“咯吱”一聲,立刻又瘋瘋癲癲的。
豆豆爸看見我在門外,便笑臉相迎的走過來,問道:“姑娘,你回來了,快,里面請?!?p> 豆豆媽一邊癡癡傻傻的自說自話,一邊可勁兒的給我使眼色,我卻以為她的腦子有問題,絲毫沒有理會她。
來到屋內(nèi),豆豆爸端來一碗水,并說道:“渴了吧,給,快喝吧!”
還別說,忙活了一天,雖然一事無成,但確實口渴了。
我接過來道了聲謝,便“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干凈。
豆豆爸看我喝的一點不剩,臉上逐漸露出邪笑。
喝完水之后,我竟不知不覺的暈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被捆綁在了柱子上。
豆豆媽抱著破布娃娃,輕輕拍打著它。
而另一邊的豆豆爸看我醒來,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你醒了?哈哈哈!”
“豆豆爸,你綁我干什么?快給我解開?!?p> 我拼命的想要掙脫,可綁的實在太緊了,根本錚不開。
豆豆爸走過來,說道:“別白費力氣了,留點兒力氣等上了黃泉路再使?!?p>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怎么也想不到,白天豆豆爸是多么老實的一個人?。】蛇@么一會兒的功夫怎么變成這樣了。
豆豆爸瘋狂地笑著:“你問我為什么?要不是你多管閑事,你能落到這樣的下場。
實話告訴你吧,今天跟你說的一切都是假的,豆豆根本不是被清德法師祭祀。
你若是真的找到清德法師,那我豈不是露餡了嗎?”
“你為什么要撒謊?”我拼勁全力的喊著。
豆豆爸聽后仰頭大笑。
“為什么?因為豆豆是我殺的?!?p> 有時我真的認為是我聽錯了,或者以為這是一場夢,可這卻是實實在在的現(xiàn)實。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可是你的兒子呀!多么可愛的一個小孩兒,你怎么下的去手?”
豆豆爸已經(jīng)幾乎瘋狂,他不停地咆哮著:“我原本不是想殺他的,我不是故意的?!?p> 突然豆豆爸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見過豆豆?你怎么知道他可愛的?”
我聽后淡淡地說道:“我能看見鬼?!?p> 豆豆爸冷哼一聲:“你看不看的見鬼咱先不說,我只知道你快要變成鬼了?!?p> 我心里萬分著急,不停地念叨著:“怎么辦?怎么辦?還有誰能就我……”
豆豆爸拿著刀子,向我走來,嘴里說道:“可惜了,這么漂亮的一姑娘,唉!你要是不介意的話,等你死后我把你埋在豆豆的旁邊兒,讓你和他做個伴兒吧!”
說著就沖我的胸口刺來,刺了一下沒有刺進去,被一個硬物擋住了。
豆豆爸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從我的口袋里掏出那個硬物,一看是一張黑色的卡片。
我看到那個東西后,瞬間想起來:這是那倆鬼差留給我的,讓我有困難就找他倆,不管在哪里,只要念動咒語他倆就會出來。
我一緊張竟忘記了咒語怎么念了。
“黑鬼嘿嘿嘿~”
沒反應(yīng),不對,看來不是。
“鬼灰嘿嘿嘿!”
也不對。
眼看氣急敗壞的豆豆爸再次向我刺來。
我緊張的閉起眼睛,隨口說道:“黑灰鬼嘿嘿!”
“??!??!”
在我身后出現(xiàn)的兩個鬼,他們一個是牛頭,另一個是馬面。
豆豆爸一看他倆的模樣,直接嚇暈了過去。
而豆豆媽依舊在那里哄著懷中的那個破布娃娃。
我嘴上沒說話,在心里尋思著:“不對呀!這不是那天晚上的那倆鬼差呀!”
誰知牛頭竟開口說道:“那天晚上的鬼差也是我們倆,只不過我們換了一個樣貌而已?!?p> 我驚訝道:“還可以換形態(tài)?隨便換不要錢嗎?”
馬面解釋道:“其實也不能完全這么說,因為我們之所以會以不同的樣貌來勾魂,那還得看究竟是什么鬼。”
我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哦?還有這種操作?”
牛頭笑道:“若是窮兇極惡之人死亡,我們則以牛頭馬面的樣貌來勾魂,若死者是心善之輩,則他看到的就是我們另一副模樣?!?p> 經(jīng)過他倆這么一說,我也多少明白了點兒。
“快幫我解開呀!”
光顧著跟他們倆說話了,綁了我半天,他倆來了竟不知道先給我解開。
我指著暈倒在地的豆豆爸說道:“你們快把他帶走吧!”
馬面卻站出來說:“我們不能帶走他,他還沒有死?!?p> 馬面剛說完,就見一個身影拿著一把刀向豆豆爸刺去。
“噗呲”一聲,鮮血濺滿了整個房間,豆豆爸站在了墻跟上,另一個豆豆爸則依舊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