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胡樂看著他道,皇帝小兒我看你這回怎么跟我交代!
竇禹宸轉(zhuǎn)身向外去:“我去換身衣服,邢少卿先陪胡相、木司直進宮?!?p> 邢風明白皇帝的意思,連忙拽胡樂:“胡相請吧!”
換什么衣服?是想辦法逃回宮吧。胡樂暗笑。
“秦大人?!蹦沁吽{淳還是不甘心,“依下官看,面圣就不必了吧?把胡公子放了便是?!?p> “你滾滾滾!”胡樂回身沖他瞪眼。
竇禹宸沒有理會,徑自向外去,萬沒想到會這般,可不能那么快讓藍嬌月知他身份,他得去找商邑。
眼見姑娘隨邢風去了,藍淳只得跟著一起去,萬一真讓皇帝認出小月,所有罪他認便是了。
得知皇帝際遇,商邑哈哈大笑。
“走吧!”竇禹宸瞪眼。
商邑抿住嘴“噗噗”笑起身。
自然是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讓藍嬌月知道皇帝身份,入宮的時候邢風打著配合,拽胡樂走在后頭說了。
這回胡樂可精了:“放了兒便不說!”
“你小點聲……”邢風看一眼走在前面的藍嬌月,壓低聲音道,“這不都說放了你兒子了嗎?你偏要面圣,你這是存心打陛下的臉!”
胡樂本來是氣頭上,讓人提點一下想想覺得也是,這打皇帝的臉好嗎?“這不都到這里了還能往回走?”
見胡樂松口,邢風想了想道:“一會到了御書房我與崔總管說一聲,就說陛下龍體不適不見,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就是。”
“什么胡攪蠻纏?”胡樂瞪眼,“現(xiàn)在冤屈的是我!我兒平白無故受一頓打,我還不能叫叫苦了?”
“能能,可你打陛下的臉。”
胡樂翻眼:“陛下回來了沒有?一會我還是要見見陛下。”
邢風瞪眼:“你看,又胡攪蠻纏了不是?”
胡樂也瞪眼:“陛下說你榆木腦袋還真是,我說我自個見陛下,不拉上那師徒,但你得放了我兒,馬上!你親自辦!”
“成成!我放!”
邢風就作了這個主了,畢竟眼下瞞住陛下身份事大,陛下肯定去找商邑了,肯定著急,“小青天”不是一般人,一回兩回地聽商邑假扮皇帝的聲音,遲早聽出端倪。
見邢風和胡樂在后面嘀咕,藍嬌月回身看了好幾眼,這倆人該不會有什么勾當吧?
“我就說嘛,何必呢。”藍淳不緊不慢道,“你見陛下也無用,那是左相。再說了,你這是為難陛下知道嗎?若證據(jù)確鑿,陛下或許會順水推舟,帝王權(quán)術(shù),他依此打壓一下胡樂也尚可,可你無憑無據(jù),你這不是為難陛下是什么?”
藍嬌月咬咬牙:“天下烏鴉一般黑!”
“你呀……”藍淳道,“為師也說了,你稍微圓滑一些,為師知道你的性子,不求你做個世故之人,讓你圓滑一些是為自保,師父護不了你一世……”
“我不用你護!”
“那就看著你往槍口上頂?”
“師父我說了我會自保你不必擔心,您就放開手腳讓我自己闖吧,先前說同意我查玉璽案,現(xiàn)在又阻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