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冰山地獄】家庭倫理狗血劇
她看見女主人的瞳孔變成了血色,嘴巴張大,眼睛瞪得渾圓,嘴角的血水順著嘴角流下,一條猩紅的舌頭從嘴巴伸出來張牙舞爪朝張玲玲抓去。
張玲玲瞪大眼睛,求救本能地朝床底下喊:“陳屹坤,救我!”
床底下藏得好好的陳屹坤:FUCK?。?!
女主人眼底的嗜血和興奮讓她的五官變得扭曲猙獰:“還有人……”
手指越縮越長,越來越快,指甲蓋變成了黑色,尖銳而鋒利。
【警告!受到危險體攻擊,生命值減少!】
【警告!生命值降低!】
【生命值:85/100】
【生命值:80/100】
【警告!生命值降低!】
陳屹坤聽著警報,感覺到胳膊一陣劇疼,整個人直接被拖了出去。
“??!”陳屹坤痛呼一聲,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他右邊胳膊硬生生地被女主人扯掉了一大塊皮膚。
很快鮮血順著他的傷口涌出來,染紅了半邊胳膊,疼得他直冒冷汗,但他卻不敢喊疼。
“為什么要來這里?我有叫你們來這里嗎?”女主人冷漠地盯著兩人,手指已經(jīng)開始顫抖。
“我們只是誤闖了這里,求求您不要傷害我們?!睆埩崃嵩噲D解釋,但她能感受到女主人身上的惡意越來越濃烈。
“誰讓你們誤闖這里的?”女主人的語氣變得尖銳,令人發(fā)指,她似乎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
“你們也是那幫該死的家伙!”女主人厲聲喊著,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斧頭。
眼看女主人就要撲向她們,虞問君莫名地升起一個只屬于她自己的奇怪念頭:盯著照片中女主人的眼睛!
“你!們!都!得!死!”女主人嘶吼著,手中的斧頭似乎也變得更加兇猛。
與此同時,另一邊,虞問君死死盯著照片中的眼珠。
下一秒,那雙眼睛再次動了起來。
而這一次,它不僅動了,還沖著虞問君發(fā)出了耳朵刺痛的尖叫聲。
聲音剛傳出,整個世界仿佛都在顫抖,整個畫面開始變幻,虞問君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撕裂開來。
緊接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看到了華麗的教堂,高大的建筑,鮮花、香檳、閃亮的燈光,以及一身西裝的她。
“如果說愛情是美麗的鮮花,那么婚姻則是甜蜜的果實,如果說婚姻是甜蜜的果實,那么孩子便是愛情的結(jié)晶?!?p> 映入眼簾的就是墻上掛著的一道橫幅,虞問君恢復(fù)意識的第一件事情觀察四周。
看起來是個小型的休息間,墻上桌子隨處可見的地方都被寫上祝福語,周遭的裝潢也清一色紅色。
來到一臺應(yīng)該是化妝臺的桌前,鏡子反射她穿著剪裁合身的純手工西服。
虞問君看了看自己的臉龐,發(fā)現(xiàn)原本柔和的線條變得更加深邃立體了些,硬朗而剛毅。眉毛,不再像以前,而是向上挑起,眉身略粗,劍眉星目般。
女穿男裝竟然一點都不違和。
虞問君收回視線,掃向桌面,有一個帖子置于她的右手邊。打開一看,是結(jié)婚請?zhí)?p> 新郎:李承旭
新娘:胡曉靜
請?zhí)戏巾撁嬗≈吕尚履锏恼掌?。虞問君眼睛半闔著,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閃爍。
就在剛才虞問君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看到照片中是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孔。
可隨著請?zhí)麖氐状蜷_,一念之間,男人的臉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居然轉(zhuǎn)變成她剛才在鏡子看到的臉。
她,變成了新郎。
這時候一群自稱是伴郎團的人從門外推門走了進來。
在一堆面色僵硬的陌生面孔中,虞問君一眼便看見后頭那幾張熟悉且神情驚恐的臉。
“新郎在這里?!?p> “你們同新郎就在這里等結(jié)婚典禮開始?!?p> “餓的話,休息間有小型冰箱?!?p> 領(lǐng)頭的人用命令式的口吻對他們說話,然后離去。
伴郎們?nèi)缑纱笊獍闼闪丝跉狻?p> “你們竟也進來了?!庇輪柧f著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我們怎么會進來?!闭f到這個,黃灝一就來氣,滿臉慍怒。
先前他們幾個在外面的參與者在尋找線索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步聲,出于直覺大家躲了起來。
想到虞問君陳屹坤他們還在里面,孔辰良想要去通知卻被黃灝一制止住。
沒想到下一秒女主人就出現(xiàn)直奔房間,孔辰良也沒機會通知了。
黃灝一暗地里注意主人房間的動向。
本以為有虞問君他們吸引主人的火力他能躲過一劫,誰承想突然間就進到這個恐怖的照片世界變成了伴郎角色。
虞問君深深地看著對方,手指搓了搓,眸色微深,黃灝一還在持續(xù)指責(zé)。
“沒能力進什么房間?。亢昧爽F(xiàn)在把大家都搞進來,你滿意了?”黃灝一越罵越兇。
而陳屹坤眉頭一皺,眼底不滿:“我倒是想問問你,”看向其他人,“還有你們,為什么女主人來了不提醒我們?”
其余人默然無語,黃灝一則理直氣壯地說:“我們憑什么要提醒?”
“你們新人的作用不正是給我們做墊腳的?現(xiàn)如今進到照片世界我就尚且不跟你們計較,識相點——呃!”
啪嗒、啪嗒的血滴在碎裂的瓷片或地板上。
黃灝一已經(jīng)躺在了血泊中,話說不利索:“你……你……”
眾人瞳孔驟縮,一臉錯愕,望向虞問君的視線是震驚,茫然還有掩蓋不住本能的不安和驚恐。
虞問君慢慢走到黃灝一身邊,俯下身子淡淡地說了一句:“活該?!?p> 四周十分安靜,仿佛時間已經(jīng)停滯了。幾分鐘過后,現(xiàn)場一切就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虞問君再次搓了搓被瓷片割破滲血的地方,這次搓手指是壓下體內(nèi)骨頭深處興奮的沖動。
她看著同伴肖宇川扶起腦袋還在冒血的黃灝一:“你要是再叭叭,我就拿你當(dāng)我的墊腳?!?p> 這次,黃灝一什么話也沒說,目眥欲裂地瞪著虞問君,但又因為不知名因素也只敢偷摸摸地瞪。
紙老虎,一捅就破。
陳屹坤藏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