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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重生后被親爹的死對頭親懵

第14章 雙標(biāo)狗

  江??觳阶咧?,極力地想要甩開討人厭的大尾巴。

  岑桀竭力地追趕,生怕江危跑了。

  兩個(gè)人上演他逃,他追的角逐。

  走到樓梯口的時(shí)候,兩個(gè)人一齊站定,停了下來。

  因?yàn)樗麄兛吹搅酸瘽飧粋€(gè)男生有說有笑地聊天。

  江危不爽地盯著岑濃那咧到耳后根的嘴角子,舌尖輕舔上顎,微微發(fā)出一個(gè)“嘖”的音節(jié)。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一場景,岑桀莫名有一種自己養(yǎng)大的小白菜被豬拱了的復(fù)雜心情。

  兩個(gè)心情復(fù)雜的男人對視一眼,互相會意。

  岑桀直接上手勾住那男生的領(lǐng)子,像拖化肥一樣,將他拖走。

  那男生顧慮著岑濃在場,憋住呼之欲出的臟話,但眉宇里還是閃過幾分不耐與火氣。

  當(dāng)他一轉(zhuǎn)頭,看到岑桀那張臉時(shí),所有的怒火都悄然消散了。

  岑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抬起另一只手輕拍男生的臉,“小子,今個(gè)老子教教你如何不早戀?!?p>  他媽的。

  竟然把注意打到他閨女……不是,他小表妹身上了。

  岑桀還不忘遞給岑濃一個(gè)“你放心,爸幫你處理掉這小雜種”的堅(jiān)定眼神。

  岑濃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手腕就被江危握住,強(qiáng)行拉著走了。

  江危手心有薄薄的繭,讓岑濃更加清晰的感受著他手掌的溫度和力量。

  江危雖有幾分不爽,但還是耐著性子向岑濃講道理。

  岑濃被江危逼到墻角跟,此刻真像被大灰狼圍獵的小兔子了。

  她仰著面,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澄澈透亮,認(rèn)真地看著江危。

  看到岑濃這副樣子,江危要是再生氣,他自己都得抽自己。

  江危盡量放輕語氣,“岑濃濃,老子讓你來上學(xué),是來學(xué)知識的,知道嗎!”

  岑濃乖巧點(diǎn)頭。

  心里:屁!你自己都不學(xué)習(xí),還來教育我!

  “外面那男人沒一個(gè)好東西,只有老子知道心疼你,對你好,知道嗎!”

  岑濃乖巧點(diǎn)頭。

  心里:屁!我看你就不是個(gè)好東西!

  江危覺得這小兔子太招人稀罕的,他就一小會沒在她身邊,就有不知好歹的雄性動物往她身上湊。

  連岑桀那狗比都要和他搶小兔子了。

  他必須要捍衛(wèi)自己的愛情……不是,保護(hù)小兔子不被壞人騙走。

  對!他就是保護(hù)小兔子而已,沒什么壞心眼兒的。

  江危低頭看岑濃的鞋尖,假裝不經(jīng)意地道:“還有啊,離岑桀也遠(yuǎn)點(diǎn),那小子一肚子壞水?!?p>  話說出口后,江危都沒發(fā)覺自己竟然蠢到提醒讓岑濃遠(yuǎn)離岑桀!

  小兔子本來對他三心二意、愛答不理、用完就扔的,且還對岑桀有著不一樣的情感。

  他這么說不就等于自殺嗎!

  江危第一次體會到,感情上了頭,理性被感性支配。

  江危真是氣得咬緊牙根。

  氣岑濃前腳離開他,后腳就跟別的雄性動物說話!

  氣岑濃對岑桀比他上心!

  也氣自己的情緒被岑濃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操控。

  ·

  岑桀以為和江危并肩作戰(zhàn)解決了沖岑濃求偶的花孔雀后,江危對自己態(tài)度會好點(diǎn),沒想到還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冷臉。

  好在他有著岑家祖?zhèn)鞯乃览p爛打的技藝,絲毫不畏懼熱臉貼冷屁股。

  岑桀滔滔不絕找話題跟江危聊,但江危都是興致缺缺的,有一搭沒一搭的應(yīng)著。

  直到岑桀無意間提起岑濃的名字,沒精打采的江危就突然神清氣爽了起來。

  岑桀是個(gè)粗線條的,沒有過多在意這件事,見江危來了興致,便想著繼續(xù)說下去。

  “兄弟,等我們家棲棲拍戲回來了,讓斤斤來我家住一段時(shí)間,讓她們兩個(gè)見見面,我總是覺得斤斤跟我們倆很有緣?!?p>  岑桀這話說得很老成。

  像是長輩對后輩說得話,像無兒無女的夫婦突然遇到了看對眼的孩子說得話。

  江危在聽到“讓斤斤來我家住一段時(shí)間”后,緊縮眉頭,直想往外蹦臟字砸死岑桀。

  他聲音里帶著不耐和警告,“那是我表妹,不是你的,懂?”

  他媽的!說不明白了是吧!

  成天盯著他的小兔子不放!

  岑桀套近乎,“我們倆好歹也稱得上繼兄弟,斤斤是你表妹,那不就等于是我表妹嗎?!?p>  江危眉頭鎖得更緊了,滿臉陰沉,臉色黑到了極致。

  斤斤!斤斤!斤你個(gè)頭?。?p>  江危真想動手揍岑桀,但一想看到岑桀那對和岑濃相似的梨渦,就泄了氣。

  算了,看在小兔子的份上,先忍忍。

  但口頭上的教育還是不能少,江危強(qiáng)忍著怒火,咬牙切齒地道:“做男人要一心一意,別特么三心二意的!你守好你的孟棲,別來招我的。”

  別來招我的小兔子!

  那是老子的!

  不是你的!

  江?,F(xiàn)在的狀態(tài)一整個(gè)暴躁小狗。

  岑桀見江危有點(diǎn)炸鍋,立馬安撫,給他服下一顆定心丸,“兄弟,我對斤斤的感情,和你對斤斤,那是一樣一樣的,不用擔(dān)心?!?p>  對岑濃暗生情愫的江危:“……”

  完了!更擔(dān)心了!

  江危對岑桀的忍耐到了極點(diǎn),“我小表妹有名字!一直斤個(gè)什么????”

  斤斤個(gè)不停!

  岑桀噙著無辜的語氣:“我沒有瞎叫的,這是她的小名。”

  是棲棲在短信里告訴他的,斤斤是岑濃的小名。

  江危眸色一頓,異樣的情緒閃過。

  小兔子在醉酒那會的確透露出自己小名叫斤斤。

  可這跟岑桀有什么關(guān)系!

  真是煩死他了!

  ·

  放學(xué)后,岑濃收到了不少情書,自己的書包裝不下,就塞到了江危的書包里。

  江危口嫌體直地嚇唬岑濃,“回到家,就把這堆廢紙燒了,把你鎖在小黑屋里?!?p>  岑濃絲毫不為所動,坐上自行車的后座,像女王似的等著。

  江危挑眉,捏著岑濃的小臉兒,“把我當(dāng)馬車夫???嗯?”

  岑濃抬舉別人的時(shí)候也不忘抬舉自己,“你是公主的馬車夫,高貴的馬車夫,不一樣的?!?p>  岑濃歪頭笑著,一對淺甜的梨渦像蜜糖。

  江危很想親。

  他沒回應(yīng),只是騎上自行車,紅著耳朵,載著自己的公主回家。

  回到家里,岑濃并未打開那些情書,只是將其都放到了一個(gè)角落里。

  江危沒想到那些小子這么能迎難而上,知道小兔子是他江危的小表妹,還這么躍躍欲試,真是八百輩子沒見過女人。

  這個(gè)世道還是有點(diǎn)亂的,對女孩子的束縛也多。

  江??偸菗?dān)心哪個(gè)不長眼的,生了不該有的臟心思用在岑濃身上。

  睡前,江危還不忘提醒,“少跟那些紋身的,抽煙的,翹課的,走太近,沒一個(gè)好東西?!?p>  說完,空氣咯突然凝固安靜了。

  岑濃玩味的笑容看著江危,學(xué)著江危挑眉的樣子,“你說得這三樣,你哪個(gè)不占,這么說你也不是好東西?!?p>  江危:“……”

  大意了。

  竟然把自己也帶進(jìn)去了。

  江危穩(wěn)定發(fā)揮男人的雙標(biāo),“我不一樣,我人帥心善?!?p>  岑濃不滿:“雙標(biāo)狗。”

  江危知道限制岑濃社交是不對的,但他真得十分擔(dān)心臟東西會把主意打到岑濃身上。

  他不可能時(shí)時(shí)刻刻都跟著岑濃。

  “我不管你什么標(biāo),你只要記住,男人彪起來都蔫壞!提防著點(diǎn),別沒心沒肺的跟人咧著嘴傻笑!”

  江危像個(gè)老父親一樣再三叮囑著岑濃。

  有那么一剎那,岑濃在江危身上看到了岑桀的身影。

  前世,她剛步入青春期時(shí),也面對過不少男生的追捧。

  容貌出眾的她到哪里都是焦點(diǎn)。

  岑桀也是這般擔(dān)心她被心懷不軌的男生欺負(fù),不僅是嘴頭上不厭其煩地叮囑,還派保鏢保護(hù)她。

  這么一想,岑濃真得切身體會到,前世為什么周遭女生都非常羨慕她了。

  像公主一樣被國王呵護(hù)著。

  誰能不羨慕呢。

  岑濃看著江危眼底的擔(dān)憂,踮腳想要拍他的肩膀,夠不到,就拍了拍他的胸口,“放一萬個(gè)心,江叔叔?!?p>  說完,還不忘轉(zhuǎn)身給江危一個(gè)鬼臉。

  俏皮又可愛。

  直接愣在原地的江危:?

  江叔叔?

  這是嫌棄他羅里吧嗦的意思咯?!

  還特么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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