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跟你一樣,就好岑家這口軟飯
江正松看著江危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懶得再繼續(xù)打什么感情牌了。
他們骨子里流著一樣的血。
一樣為財為利不惜一切代價的骯臟血液。
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能打動他們。
江正松不再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切入正題。
“你和秦禾走得很近,有沒有進一步發(fā)展的意愿?”
江正松稍稍一打聽便知道了江危和秦禾之間關(guān)系的密切,因此直接切入話題。
江危似乎猜到了江正松具體為何而來了。
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江危從褲兜里掏出打火機,漫不經(jīng)心地上下把玩,“幸虧我妹死的早,要不然還不知道怎么被你利用呢。”
江正松向來利益至上,他心中有一套屬于自己道德標準,錢財為top1。
“怎么能叫利用呢!這樣我們都能過上好日子難道不是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嗎?”
要是以前,江危聽到這么惡心的人的話,早就一拳揮上去,揍得他個鼻青臉腫。
但現(xiàn)在江危長大了,不屑與這種卑劣小人一般見識。
大拇指輕輕彈開打火機的蓋,猩紅的火苗燎起,“我吃不慣秦家的軟飯?!?p> 還沒等江正松再次開口,江危合上打火機的蓋子,那熾熱的火苗子瞬間被壓了下去。
“我跟你一樣,就好岑家這口軟飯?!?p> ·
秦志堰很少組織宴會,主要原因還是他不喜歡這宴會之間的虛假偽善。
但為了秦禾未來的婚事,他不得不帶有目的地舉辦一場宴會。
秦禾已經(jīng)成年了,在這豪門圈子里,婚姻嫁娶就如同高考一般競爭激烈。
他秦志堰的女兒當然要配高門顯貴的有志之士。
要嫁就嫁最好的,最富的,最拔尖的。
陸詩馥沒有過多反對秦志堰的決定,反正都是為了女兒好,只要女兒不吃虧,她就放心。
在宴會開始前,她多次提醒秦志堰,不要在幕僚之間提及私生女秦安安的事,也不要妄想讓秦安安沾她女兒的光。
她陸詩馥的女兒向來是尊貴無比的,不是什么人都配沾邊的。
可秦安安還是不請自來的,打扮的花枝招展,像個花孔雀,一整個明晃晃地來求偶的。
岑濃打扮低調(diào),在角落里觀察著宴會上的人。
謝示和路封打扮成了應侍生的樣子,端著盤子,穿梭于宴會之中。
岑濃有預感,這將會是一場熱鬧的宴會。
夏可林是沒有資格和身份來的,那秦安安的到來就相當于夏可林來了。
夏可林從來不會自己出面當攪屎棍的一般都是找替罪羊。
蠢笨的秦安安當然是最佳的選擇。
孟棲因為忙于電影后期的配音并沒有到來,岑濃倒覺得這樣正好,方便她收拾秦安安。
秦安安像個狗皮膏藥似的黏在岑桀身上,極其沒有自尊地熱臉貼冷屁股。
岑桀滿腦子都是棲棲什么時候回來,好想棲棲,棲棲想不想我呢。
在孟棲面前,他是善解人意的暖男,但在別人面前,岑桀就是口無遮攔的直男。
“喂,你的口紅花了?!?p> 一句話弄得秦安安無地自容,灰溜溜地跑了。
秦安安特地在乎形象管理,不允許自己的形象出現(xiàn)半分差錯。
因為她永遠相信美貌是女人俘虜男人的利刃。
只可惜,她也不得不承認,秦禾長得確實比她美多了。
只要有秦禾在,他就不可能成功嫁給岑桀。
她沒秦禾那么好命,不用自己爭取,什么都能讓人送到眼前來。
現(xiàn)在能阻擋她嫁給岑桀不只是秦禾,還有孟棲。
除掉孟棲輕而易舉,可秦禾就不一樣了。
她必須為此付諸行動。
秦安安單獨把秦禾約到了一個小房間里。
她很少有這么大膽的時候。
秦禾氣場太大,在秦禾面前,她總是不討好,因此她總是避免自己與秦禾當面剛。
秦禾偏愛深色系的衣服,一身利落修身的黑色長裙愈發(fā)襯得他高貴典雅。
她輕掃過秦安安,紅唇輕啟,“有事快說?!?p> 秦安安不想就這么敗下陣來,盡量裝作硬氣的樣子,“你別總是對我兇巴巴的樣子,你有什么可驕傲的?”
秦禾慵懶地倚著門框,噙著膽小,驕傲得如同黑天鵝,“我秦禾生來就是秦氏唯一的繼承人,我母親是陸家的獨生女,而我是秦氏和陸氏唯一凝結(jié)的血脈,你覺得我應不應該驕傲?”
她高貴冷艷,眼底閃過對秦安安不自量力的輕蔑。
秦安安總是沒頭沒腦地往秦禾的槍口上撞。
秦禾不去為難她就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了。
秦安安不忍受辱,直接拿出殺手锏攻擊秦禾,“要是這秦氏唯一的千金是個喜歡女人的變態(tài)鬧上新聞,你覺得你還有可以驕傲——”
秦安安的話驟然中斷,臉頰被扇到一邊去,她滿眼驚愕與不敢相信。
都到了這個時候,秦禾居然還在和她抗爭,
秦安沒有像以往那樣如同瘋狗一樣撲上去,她猜秦禾會激動到給她一巴掌,甚至打斷她的話,肯定是因為懼怕。
懼怕她會把這種事情抖摟出去。
畢竟,秦家是要臉面的。
秦安安整理著錯亂的呼吸,“秦禾,你怕了吧,我勸你識相點,跟爸爸說,你不嫁岑桀?!?p> 秦禾冷笑,眼底滿是涼薄,上挑的眼尾像是在放冷箭。
“這是誰告訴你的?”
秦安安沒那份腦子與心力,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利用她。
她不確定那背后之人的目標是什么,但只有她在,沒有人能傷害她所親近之人分毫!
秦安安笑秦禾蠢,“都這個時候,秦禾竟然還問這種傻逼問題!這很重要嗎?”
秦安安滿腦子都是嫁入豪門,能夠處處都壓秦禾一頭。
“不用和她廢話,她膽敢說出半字去,便是自毀前程!”
岑濃的聲音銳利刺耳,扎向秦安安。
豪門永遠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秦禾的名聲壞了,秦安安這種私生女的名聲自然也會跟著臭名遠揚。
秦安安猛的回頭看向岑濃,惡毒的目光愈發(fā)濃烈,“你個小賤人,這里哪有你的事!破落戶出身,還妄想攀高枝?”
岑濃聲線平穩(wěn),不卑不亢,“秦安安別忘了,你也姓秦,秦禾遭殃了,秦家蒙羞了,你也自身難保!”
秦安安不愿意相信岑濃說得話。
她好不容易知道了秦禾的把柄,她必須要絆倒秦禾。
“你以為你嚇唬得了我嗎!”
岑濃慵懶隨意地道,“你可以去試試,看秦家最終是保秦禾,還是保你這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女!”
在秦志堰心里,秦安安不過是他差行差踏錯的產(chǎn)物。
連秦禾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秦安安的心理防線逐漸崩塌,臉色發(fā)白,一步一步地后退,背靠到冰涼的墻壁。
臨走時,岑濃還不忘提醒秦安安,“別忘了是誰把這個勁爆的消息透露給你的!”
夏可林真是樂此不疲地拿秦安安當槍使。
祝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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