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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鳳棲亭

第六章 蝕骨美人香

朝鳳棲亭 許你一曲陳情 5751 2023-04-29 10:52:23

  “王…王爺。”剛從外面回來的佐青,正巧路過書房前,見著笑得滿臉不可思議的王爺趕緊彎腰行了個禮。

  “給老幺送回去了?”蘇暮卿問。

  “???嗯…回王爺,送回去了?!?p>  佐青的心差不點要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王爺這綿里藏針?biāo)频脑捓铮乱痪渚蜁|(zhì)問他為什么沒在王妃在青樓撒潑打滾的時候把她攔下來。

  “可有看到王妃啊?”

  “哦!有。屬下剛才路過鳳棲亭的時候,看見王妃在亭子里用晚膳?!?p>  “哦?在鳳棲亭?”蘇暮卿挑了挑眉,“她倒是會享受。”

  “王爺…屬下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講。”

  “雖說,王妃做的這幾件事確實有些過分了,但是,王妃,畢竟是皇上賜婚,而且是由南莫送來和親的,若是因為這些事情…怕是不值當(dāng)啊…”佐青支支吾吾地總算說完了一番勸告的箴言:他是真的怕剛才在露華濃喝得有些上頭的主子會直接提著劍去將王妃砍了呀。

  不料蘇暮卿卻突然輕笑一聲:“本王知道,本王友說過要去教訓(xùn)她嗎?正所謂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與這一介婦人爭上個口舌之快?本王~是去給王妃…賠、禮、道、歉的?!痹捔T,便徑直朝著鳳棲亭的方向走去了

  “???!”佐青委實結(jié)結(jié)實實地被嚇了一跳,心道:“什么?這…這這…王爺怕不是被王妃打傻了吧?居然…去賠禮道歉?天吶,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王爺嗎?”

  鳳棲亭。

  蘇暮卿:“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吶?!?p>  “你怎么來了?”喻江翎放下見了底的酒杯,甚是不友好地說道。

  心懷鬼胎的蘇暮卿也已經(jīng)不管'著要同她爭個什么口舌之快了,直接就臭不要臉地坐到了喻江翎的對面盤盞里拿了個空酒杯就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酒,“這里是本王的王府,本王哪里不能去?再說,這不是看王妃一個人在這里喝酒,無人相伴,頗有有些凄涼之意嘛?索性就來陪一陪王妃咯?!?p>  喻江翎雖有一身好武功,卻沒多少拿的出手的心眼子和詭計,聽著蘇暮卿這一番忽悠,居然就相信了。

  “你剛才在露華濃里,應(yīng)該喝了不少吧,現(xiàn)在再陪我喝幾杯,不怕喝得穿腸爛肚?。俊庇鹘釂?。

  蘇暮卿卻輕笑:“正所謂,舍命陪君子,再說有這美酒相伴,美人相陪,就算是牡丹花下死,做了鬼也風(fēng)流嘛?!闭f罷,便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美人?”喻江翎微微蹙起眉頭看著他。

  “是啊,王妃,可不就是個大美人嘛。”

  “王爺謬贊了,我不是什么美人,也比不上你那些鶯鶯燕燕,從小到大,我就沒有被任何一個人當(dāng)做美人看待過,我不會琴棋書畫,也操不起筆墨紙硯,什么女工刺繡的,我也從來都不愿意去學(xué),偏愛武刀弄槍,騎擒傳射?!?p>  “哦~怪不得王妃這么能打?!?p>  “所以~王爺日后若是再不安分…”

  “不會!絕對不會!本王日后要是再不安分,王妃想怎樣都行,或是讓本王終身不舉,或是讓本王缺胳膊少腿,任由王妃處置!”

  “你…”喻江翎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嚇了一跳,但又是一杯酒下肚的蘇暮卿在說完之后,卻靜默下來,直接溜圓了眼睛像欣賞一幅畫似的盯著她的臉瞧,將她看得渾身不自在。

  于是就在喻江翎渾身不自在的功夫,蘇暮卿就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并趁機將寬袖中的粉末抖落了一點在壺嘴處。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氣氛的喻江翎也鬼使神差似的,在蘇暮卿倒完酒后,一把抓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想也不想便一飲而盡。酒壺的壺嘴處有龍涎粉的末子,當(dāng)壺中的酒從此穿過的時候,便直接將這些末子帶到了酒杯中去,喻江翎就這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喝下了這杯加料的酒。

  “你剛才在馬車上不是還說,明日就要帶著老幺逛遍這王城的青樓嗎?”喻江翎表現(xiàn)出一副十分記仇的樣子,問道。

  見王妃已然喝下加料酒之后的蘇暮卿卻還裝作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本王那不是為了氣氣你嘛?若是昨晚,王妃沒有那樣對本王,今早的時候沒有將本王一個人落在王府里,本王用得著去看那些庸脂俗粉們爭奇斗艷嗎?就算昨晚本王做得有哪些地方不對,那王妃也有錯不是?本王好歹是一個王爺,王妃剛才在青樓里那個樣子,叫本王的臉面何存?不過,本王也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這些事情,王妃做便做了,但是日后,切不可再胡來,本王知道你在那南莫無拘無束,自由灑脫慣了,來到這王府,也算是將你拘著了,本王也該體諒體諒你的,本王這里是閑王府,你想無拘無束,本王也沒說不答應(yīng),你不想學(xué)規(guī)矩便罷了,不過,本王再怎么也是你的夫君,以后在外人面前,還是不要對本王不敬的好,這樣就丟了本王的面子,又丟了王妃的面子?!?p>  “是啊。不管我怎么不情愿,可他畢竟是王爺,今天那么多人看著,想來我做的也確實有些過了吧?!庇鹘嵝牡?,于是還裝著明白揣糊涂地問:“王爺這是…向我道歉嗎?”

  “算是吧?!?p>  “那青樓,王爺還逛不逛了?”

  “本王要是真的去將這王城的青樓都逛了一遍,父皇是真的會打斷本王的腿的…”

  “哈哈哈哈!”喻江翎像是突然被人戳中了笑穴似的對著眼前的蘇暮卿無情地嘲笑了一番:“原來王爺也知道怕字怎么寫呀?我還以為王爺天不怕地不怕呢?!?p>  “難道王妃就能天不怕地不怕?”

  “我?。课耶?dāng)然天不怕地不怕!我從前怕我爹,可是去年的時候,他死了…我就沒什么好怕的了,我以前特別怕他,怕我辜負了他的期待,怕我長不成他想要的樣子,生怕自己做錯一點事,讓他不滿意…”

  “他…會打你?”蘇暮卿隱隱有些動容。

  “不,他不會打我,反而會耐心教導(dǎo)我,只是我怕,怕他失望,怕對不起他的教導(dǎo),他從前總是跟我說,女子,沒有必要以夫為綱,沒有必要,到了年紀就必須嫁,也該有一番自己的天地,有一番自己的成就,甚至是上戰(zhàn)場殺敵,建立功勛,女子,從來就不該比男子要遜色??墒恰懒酥?,我便嫁人了,是他讓我嫁的,我不想到大晉來,因為這里的女人沒有我們南莫自由,特別是嫁了人,就像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一樣,我不想成為這樣的金絲雀,可是,阿爹告訴我,這是我的宿命…”

  “其實,本王也曾經(jīng)也有個特別怕的人…”

  沒等蘇暮卿往下說,藥勁上來眩暈得緊得喻江翎便扶著額頭,皺起眉來。

  “王妃,怎么了?”蘇暮卿假意問道。

  “我…頭有些暈?!庇鹘峄沃^,要努力保持著清醒,只是這猛烈的藥性甚至讓她都不能辨清眼前這人是誰了。

  “王妃…這是酒量不行啊。”

  此時,喻江翎才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明明自己從前在南莫喝下一整壺的烈酒都不會覺得頭暈,怎么今日喝這大晉清水一樣的淡酒,就暈得這么厲害。

  “你…”喻江翎急促地細喘兩聲,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在酒里加了什么東西?”

  蘇暮卿也不裝了,冷笑了一聲道:“倒也不是什么猛料,不過,是些許龍涎粉罷了?!?p>  “龍涎…”

  “是啊,王妃昨夜不愿與本王圓房,就連碰都不讓本王碰一下,今夜,本王就偏要探一探,這蝕骨的玫瑰香?!?p>  “你!”喻江翎吃力地伸出手本欲給這登徒子一耳光,卻因渾身都失了力被蘇暮卿一把抓住。

  “王妃,這纖嫩的玉手,可不是用來打人的,而是拿來伺候夫君的。”蘇暮卿得意道。

  “蘇…蘇暮卿,你要是敢碰我,我明日就殺了你…”話音未落,一股暈氣便直沖天靈蓋,喻江翎就這樣直直地倒在了桌上。

  “哼,”蘇暮卿冷哼一聲,“跟本王斗,就會是這個下場?!闭f完,便起身繞過石桌,將睡倒的王妃一把抱起,同美人春風(fēng)一度去了。

  事實證明,這強來的,就是比那些心甘情愿要擁要抱的姑娘的滋味要好。迷醉于龍涎香的喻江翎不僅沒有了白日里的那種囂張跋扈,恨不得眉飛色舞的勁兒,還白添了許多的嬌嗔,白若凝脂的臉頰上不知是被捂熱的還是酒勁兒上來了,微微漾起了些不可言說的紅暈。

  蘇暮卿見她這樣,好像第一目的也不是為了要出氣什么的了,而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地一件一件地將美人的衣服由外到內(nèi)一件一件地褪了下來,情不自禁地,同美人共赴巫山。弄得外面特意跑來聽墻角的佐青一陣臉紅,其實人家也算不是來聽墻角,主要是以為王爺又金屋藏嬌,將什么妓子哄進了房中,這要是讓王妃知道了,還不得直接拿劍指著王爺啊,因此,人家佐侍衛(wèi)只是出于衷心來護主的??!

  從子時一直到寅時屋內(nèi)的動響是停了又起,起了又停,真讓佐青不得不感嘆一聲:王爺太行了??!

  一直到過了好久里面都沒再傳出什么動靜,佐青才覺著王妃肯定也已經(jīng)睡下了,就偷偷摸摸地回自己房里去了。

  呃…你其實就是來聽墻角的吧?

  佐青:胡說!絕對是胡說!

  的確,好不容易吃上腥的蘇暮卿可不愿輕易就此作罷一雪前恥的機會,畢竟這是挨了三頓打換來的,于是恨不得將昏得不省人事的喻江翎直接一口吞下去,奈何也喝了些酒,還有體力畢竟是有限的,于是在實在沒什么精力后,才精疲力盡地枕在喻江翎的胸口睡過去了

  以往喻江翎的睡性都不大,大多時候都能在剛好天亮或天亮不久之后醒來,這第二天不知是因為蘇暮卿昨晚縱欲過度,還是喝下了加料的酒,竟破天荒地同昨日的蘇暮卿一樣,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啊…”喻江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片紅色的縵紗便沒那么清晰地印在了眼前,她忘性不算大,第一眼便發(fā)覺自己是睡在了那張前日同蘇暮卿大婚的床上,于是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地讓自己的意識變得清晰起來,不僅如此,還在抬手的瞬間,發(fā)覺自己的身上竟有些黏黏糊糊的,輕輕挪一下腰身,渾身還跟著一起痛得發(fā)緊。

  “王妃醒了?”床下正湊在銅鏡前整理衣冠的蘇暮卿透過鏡子望見喻江翎抬起胳膊,便突然出聲問道。

  “你…”喻江翎立即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了銅鏡前衣冠楚楚的蘇暮卿,“蘇暮卿?你怎么在這里?!”再對比現(xiàn)在僅有一層被子蓋著的光溜溜的自己,喻江翎一下子便聯(lián)想到了這個混賬如斯的狗王爺對自己做了什么,但還是明知故問地大聲質(zhì)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王妃說笑了,這里是你我二人的新房,本王怎么不能在這里?”蘇暮卿倒是不慌也不忙,轉(zhuǎn)過身便還能邁著穩(wěn)如老狗的步子一步一步地往床邊走,“至于本王昨晚對王妃做了什么,王妃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就算王妃潑辣得不像個女人,對這種事情不痛不癢,那現(xiàn)如今王妃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難道就沒有半點懷疑嗎?不過不得不說,王妃的滋味,可比外面那些女人,要帶勁多了?!痹捔T,還直接不要很碧蓮地在床邊坐了下來。

  喻江翎氣得臉色鐵青,心想自己是上了這王八犢子的當(dāng)了,不僅如此,還生生將自己搭了進去,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什么認錯?什么體諒?通通都是狗屁!

  “蘇暮卿!你王八蛋!”此時喻江翎心里那點僅僅存的一些理智和禮數(shù)也被蘇暮卿這混賬透頂?shù)募橛嫿o磨滅了,剩下的只有滿肚滿心滿腔的怨氣,于是也顧不得什么狗屁形象地直接坐起身,朝著手無寸鐵的蘇暮卿的脖子掐了上去。

  不過不管怎么氣,到底是沒用狠勁兒,因為蘇暮卿不僅能喘氣兒,甚至是能說話呢,他內(nèi)心慌得一批表面卻鎮(zhèn)定自若地表示:“此事就算你告到太后那里去,也是本王有理,哪怕王妃今日真的要掐死本王,本王也能掰下個死理!”

  “我掐的就是你!你個臭不要臉的登徒子!無賴流氓!衣冠禽獸!什么知錯了,什么要體諒我?!通通都是放屁!根本就是為了…我就不該信你的鬼話!”

  蘇暮卿卻輕笑:“王妃要罵便罵了,怎么痛快怎么罵。不過王妃可以說本王昨晚是趁人之危,也可以說,本王行事不講武德,不過有一點,王妃的確不能不講理,那就是,你我本就是夫妻,行這夫妻之事有什么不妥?”

  呃…好像說得也不差,人家夫妻之間行個房事,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插一嘴吧。

  蘇暮卿沒料到,自己這撐死了也要掰歪理的一句話,居然真歪打正著地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是啊,我和這蘇暮卿的確是夫妻,雖然我特別不愿意承認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我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是閑王妃了,他要和我行房事,好像確實沒什么不妥。

  不對,他在沒有經(jīng)過我允許的情況下,就給我下藥,同我行云雨之事,這要是放在南莫,可是會被拉出來流放邊關(guān)的。

  可…這里不是南莫,是大晉啊,就算真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太后,她也不會替我做主的吧,而且昨日入宮的時候,看她的反應(yīng),明顯是希望我與這蘇暮卿琴瑟和鳴,能盡快給他生個王孫的。

  但是,這口氣還真沒那么容易咽下去。

  可…他畢竟是周王選中的人,如果我真的把他怎么樣了,完不成任務(wù),豈不是辜負了阿爹?

  算了,反正又不會掉塊肉,就先饒過他這一回吧?!庇谑窃诮?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后,喻江翎的雙手就慢慢放了下來,直至完全松開,重新收回到了被子了。

  “好,那我就贊同王爺說的,你我畢竟是夫妻吧。不過,王爺喜歡這種事,我可不喜歡,更討厭王爺這種趁人之危的人,我可以當(dāng)昨晚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就此翻篇?!庇鹘嵴f。

  本以為以這祖宗的蠻烈性子,至少得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后再鬧得府里雞犬不寧,人盡皆知,誰知這人居然這么大度?!蘇暮卿委實有些不太敢相信,竟要小心翼翼地探過頭去問:“王妃…真的打算息事寧人了?”

  “莫不是王爺還要找揍不成?不過我身上現(xiàn)在痛得厲害,沒那心情。但話雖如此,我也還是誠心地希望王爺,能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做到下不為例。還有,在我們南莫,發(fā)了情的狗一向管不住自己,王爺如此饑渴,我也能理解,所以,我可以答應(yīng)王爺,不去管你在府外的事,不過,作為閑王妃,這府里的事,我是一步也不會退讓,那些風(fēng)月之人,王爺還是少往府里領(lǐng)的好,免得莫名其妙鬧出人命來。”

  好嘛,畢竟是理虧的一方,讓人家占一占口頭上的風(fēng)頭,倒也是無可厚非的了。

  蘇暮卿于是挑挑眉,“好。本王答應(yīng)你。王妃能做出這樣的讓步,也實在是不容易啊?!?p>  “知道占了便宜還不快滾,再坐在這里,我便要改主意了。”

  “好~本王現(xiàn)在就走,就不打擾王妃休息了?!?p>  于是吃干抹凈,得了便宜倒也沒賣乖的蘇暮卿就這樣心情大好,一身輕松地走了出去。

  外面等候的佐青見王爺出來,便趕緊將主子拉到了一邊,是提心又吊膽地向王爺請示是否要將屋內(nèi)那個“小妓子”來個斬草除根,好讓王妃絲毫察覺不到。

  “佐青,你干嘛?什么事情這么著急?。俊碧K暮卿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佐青賊眉鼠眼地東望望西望望,確保四下沒人之后,才小心地探到王爺耳邊,輕聲問道:“王爺,里面那個人,要不要屬下幫您處理了?”

  “處理?”蘇暮卿卻一時有些不太能讀懂他的意思。

  “是啊,王爺,里面那個妓子,要是讓王妃發(fā)現(xiàn)了,王爺您就不好了…”

  “蛤?!”蘇暮卿前一句沒聽明白,這句聽到“妓子”兩個字,頓時恍然大悟,卻直接被氣笑了,當(dāng)即就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誰跟你說那里面是妓子了?本王何時睡過妓子?”

  “?。俊弊羟嘧チ俗ヮ^,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王爺,那里面是誰???”

  “自然是王妃了?!?p>  “王妃?!”

  不是昨日還不共戴天嘛,怎么今日又共赴巫山了?王爺…還真是善變。

  “行了,本王餓了,準(zhǔn)備用午膳了?!?p>  “王爺,那…還要叫歌女嗎?”

  “叫什么歌女?!還嫌本王昨日的面子丟得不夠大???就吃飯!”

  “哦哦哦!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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