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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八零,我被迫成為瘋批美人

第十九章半夜上山挖野菜

  蘇皖回頭,只見李二牛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右腿膝蓋來回打滾,淚水和鼻涕一起往下流。

  “嗚嗚,好疼,二牛好疼,姐姐救救我,救救我,我疼!”

  看他那慘烈的模樣,應該是摔得不輕。

  蘇皖雖然心里擔心,卻不敢上前查探。

  李二牛見蘇皖無動于衷,瞬間叫的更大聲了,“嗚嗚,我好痛啊,我真的好痛啊,姐姐,救救我姐姐!”

  007:“親親主人,千萬別去,這李二??粗刹幌袷呛萌税??!?p>  “當然不能去了。”

  蘇皖又不傻,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她不是菩薩,沒有濟世之心,只想保護好自己。

  蘇皖深深地看了眼還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李二牛:“二牛,你等等,我這就去找人來救你?!?p>  說完,她毫不留情轉(zhuǎn)身就走。

  徹底逃離李二牛的視線后,蘇皖并沒有聲張,也沒有回家,而是轉(zhuǎn)身去找了蘇報效,將這件事告訴了他,叫他去處理。

  另一邊,蘇皖離開后,李二牛就不哭了。他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嘴里喃呢著。

  “媽媽騙人,還說什么這樣就能和姐姐睡覺,都是騙人的,都騙我!”

  李二牛拍拍手上的灰,腳下生風的往回走,絲毫沒有一點膝蓋受傷的模樣。

  回到自家屋頭,他也不進去,直接坐在臺階上,伸手就去抓碟子里的飯和碗里的菜。

  一邊吃,他還一邊念叨著:“臭婆娘,早晚睡了你。”

  ——————

  “你后背怎么回事?”

  一進屋,顧政嶼就注意到了蘇皖身后的異常,“和誰野戰(zhàn)去了?”

  蘇皖并不打算讓顧政嶼知道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而且她也不認為顧政嶼知道了會幫自己的出氣。

  畢竟,這不關他的事,而且她自認為他們的關系還沒好到那種地步。

  “天太黑,又沒帶手電出去,不小心戳到人家的柴火垛上了而已?!?p>  蘇皖顯然是沒有說實話,但顧政嶼也沒再深究。

  他招招手,讓蘇皖過去,“既然腦子還活泛,那就過來幫我看看。”

  “看什么?”

  雖不情愿,蘇皖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看清楚顧政嶼手上的東西后,蘇皖的臉皺成了苦瓜,又是賬本。

  這賬本里面是有顏如玉,還是黃金屋,老天爺,顧政嶼都要把它翻爛了。

  “顧主任,我這腦子也沒那么的活泛了,看賬本怕是不行的。”

  “不需要你腦子活泛,就只單純看看。”

  見顧政嶼堅持,蘇皖只得不情愿的將賬本拿到自己的面前,逼著自己看下去。

  瞧著本子上的一堆鬼畫符,蘇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更漲了。

  偏偏顧政嶼還揪著她不放,“看出點什么來沒有?”

  “我感覺這一篇賬像鬼畫符,我想打電報?!?p>  顧政嶼指著某處道:“這你都看出來了?蘇皖,你是來鄉(xiāng)下開發(fā)大腦的吧?”

  蘇皖無語,她只不過是想用電報表達自己想要罵人的心情罷了,誰知道這都能歪打正著,撞到點子上。

  蘇皖尷尬一笑:“我就是瞎說的,沒想到能猜對?!?p>  “那就更說明你和這件事有緣了。”

  顧政嶼對著蘇皖道:“四月十七是這個賬本上重復出現(xiàn)的日子,看起來是個吉利日子。今年的四月十七,就由你親自去看看,他們到底在做什么妖?!?p>  這算什么,怨種找有緣人嗎?

  蘇皖深深嘆口氣,試探性的問道:“顧主任,這個任務危險嗎?”

  顧政嶼笑,他抬手壓在蘇皖的肩上:“只要你不被抓到,就不危險。”

  這話,說了等于沒說。

  蘇皖撈起趴在炕頭睡得正香的果果,有氣無力的道:“顧主任,那要沒別的事兒我就回屋歇息去了?!?p>  她現(xiàn)在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個工具人,哪里有雷往那搬。

  與其計較長短,不如好好睡覺,補充好體力,做好他的排頭兵。

  “沒什么事情你就不能陪我待一會兒?”

  “哈?”

  蘇皖剛想問問顧政嶼你沒事兒吧,就聽見他繼續(xù)道。

  “領導每天晚上回來都在加班加點繼續(xù)工作,你卻在隔壁睡得呼嚕都打出來了,你覺得這合適嗎?”

  好家伙,原來在這個年代的領導就開始發(fā)展卷文化了,怪不得她上輩子加班到猝死,原來根在這呢。

  “你這是什么表情,我也沒強制叫你陪我呆著。不愿意,就回去休息吧?!?p>  這人就連說話都和她前世領導一樣,真該死啊,真該死。

  蘇皖在心里將顧政嶼的祖宗八代都要問候完了,但面上還是一臉笑相。

  “能陪著顧主任一起工作那是我的榮幸,怎么會不愿意呢?”

  蘇皖抱著果果,一屁股坐在坐回到炕上,“您只要別嫌我礙眼就好?!?p>  “我沒你那么不識好歹?!?p>  蘇皖知道顧政嶼內(nèi)涵的是她和他大哥私奔那件事,這件事他怕是能說上一輩子。

  她現(xiàn)在合理懷疑,這人是想要用這一件事,訛她一輩子。

  亦或者說,這件事本就是他謀劃的,為的就是方便拿捏她。

  不然為什么這人好巧不巧的來到她所在的鄉(xiāng)里任職,又好巧不巧的讓自己成為了他的副手。

  畢竟,這里既不是顧政嶼的老家,也沒有顧家的勢力。就算是出來歷練,他也不該選在這里,除非他是故意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蘇皖的身上的寒毛都立起來。

  若真是這樣,顧政嶼這人就不是可怕二字能概括的了。

  “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我的臉上有花嗎?”

  “沒...”

  “那一直盯著我做什么?”

  蘇皖腦子一時短路,竟不知該說些什么來圓謊。

  “嗯?”

  來自對面壓迫感越來越重,蘇皖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天,腦子一熱開口道:“你剛剛說四月了,我想起來,這會正是蕨菜和猴腿兒出嫩芽的季節(jié),就想現(xiàn)在上山去挖野菜?!?p>  “等過了這一陣兒,蕨菜和猴腿兒就該老了,咬不動了?!?p>  說到這,蘇皖有點小委屈,“要是放到之前,我隨時都能去。自從做了你的副手,天天上班,連野山杏剛長果的酸嫩好吃期我都錯過了。”

  顧政嶼將賬本和筆揣進褲兜,伸手將蘇皖懷中的果果撈出來放到一邊,“現(xiàn)在穿衣服走?!?p>  蘇皖眨眨眼,“去哪兒?”

  顧政嶼調(diào)試著手電筒,漫不經(jīng)心中帶著幾分認真:“你不是說想去挖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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