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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監(jiān)護(hù)人:養(yǎng)歪五個未來反派后

  同時接收了這兩條消息,并從手下人那聽了故事全貌的頓年:……6。

  午休結(jié)束時,熱度還是沒有下降,大家也都好奇那位“以身伺屎”的哥們?nèi)缃袷窃趺磦€情況。

  謝邀,人已經(jīng)洗了十遍澡了,但還是覺得身上隱隱有一股臭味。

  誰他媽的能想到轉(zhuǎn)校生還能御獸拉屎啊?真玩埋汰的啊她是。

  不就是拍她幾張照片嗎?

  哦不對,這人在這一上午的時間里,好多次誹謗了轉(zhuǎn)校生。

  被堵,被拍裸照,被教訓(xùn),都是他傳的。

  白芨本來不知道這事,翹了兩節(jié)課待夠了就想回去,結(jié)果看班級還是沒人,就上學(xué)校官網(wǎng)看課表,退出課表后又轉(zhuǎn)進(jìn)了官網(wǎng)里的學(xué)校壇。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本來也沒什么特別,白芨并不在意他們的那些什么震驚不震驚,大致瀏覽下來知道自己的情況,知道他人的敵意來源,知道了五人很受歡迎后,白芨就尋思退出論壇。

  但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了更多,而且還連網(wǎng)深入的查找了一番。

  〖宿主!這有個家伙在造你的謠!〗

  然后,就有了論壇的那一幕。

  那人拍白芨的時候,她其實已經(jīng)喂半天了,至少確保每只鳥都能發(fā)出“炮彈”。

  那么喜歡造粑粑?好啊,那就試試被粑粑裹著的感覺唄。

  男生跑的快,貓狗只能追著他咬,但天上的鳥可是追著他拉。

  最后白芨見差不多了,用靈力一壓,地上的就被碾進(jìn)土里化為養(yǎng)料,所以看上去沒什么異樣,只是有些雜亂和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散去的異味。

  系統(tǒng)看得過癮,直呼白芨干得漂亮,夸了許多彩虹屁后才又紅著代碼悄咪咪的問,〖但宿主,一定不會這么教反派們吧?〗

  雖然解氣,也能使對方吃到教訓(xùn),但怎么看怎么惡心,所以這種惡心事還是少干些比較好。至少那幾個現(xiàn)在都很不錯,看著就很風(fēng)光霽月的反派們絕對不許干!

  白芨翻了個白眼,系統(tǒng)當(dāng)她是什么人呢?

  “就只是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卑总冈谔梢紊仙靷€懶腰,又給自己來了份山泉水加靈石,“而且做這事其實也很傷我自己?!?p>  雖然屎尿屁是人之常情,但她是靈物,平日里又只吃靈力不吃食物,跟這些一向無關(guān),處理起來時她其實也覺得有些難頂。

  不過也只是覺得有些難頂罷了,畢竟她受過藥師的照顧,一名優(yōu)秀的藥師哪里會在意這些?

  〖好的宿主,那宿主下節(jié)課可以回去上課了嗎?〗因為這件事,宿主你又翹掉一節(jié)課!

  白芨抿唇,做思考狀,想了想才道:“我的理智確實是讓我去上課,但我的肉體不想?!?p>  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快,下午第一節(jié)課結(jié)束,白芨就收到了頓年的消息。

  【逸豪】(白芨給頓年的備注):你去處理什么事情了?

  【芨】:?

  【逸豪】:我的人看到你去了鐘樓,那邊有什么嗎?

  【芨】:沒,沒什么,我一會就回去了。

  【逸豪】:那鐘樓被廢棄了十多年,不過還能用。

  【逸豪】:學(xué)校挺在意那鐘樓的。

  白芨想到了那個房間,想了想,打算一會去把床墊被單都收起來,現(xiàn)用現(xiàn)拿。

  系統(tǒng)空間是按照格子來裝東西的,同一物品最多可以疊加九百九十九個。時間也是完全不會流動,因此可以放置食物在里而且不用擔(dān)心食物損壞,缺點是不能放活物。

  白芨也不需要放活物在里,所以目前為止對這個系統(tǒng)空間很是滿意。

  來到那個房間,卻發(fā)現(xiàn)床墊和被單全都沒了,又恢復(fù)了之前空曠的,什么都沒有的狀態(tài)。

  白芨:?她給收回去了?沒有吧?

  難道是剛才中午那會有人來收走了?可為什么頂上的躺椅不收?。?p>  白芨摸了摸下巴,倒也沒太放在心上,更沒有回去收起躺椅的打算,反正左右她是不差這些東西。

  “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闭f著,白芨非常瀟灑,在房間的白墻上用黑焰燒出四個字來:真相大白。

  這操作是系統(tǒng)沒想到的,〖宿主你干嘛呢?這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會很嚇人的好嗎?〗

  明明最近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鐘樓里的房間卻突然出現(xiàn)烤出來的“真相大白”四字,究竟是鬼在鬧,還是人在搞事?

  白芨歪頭,“安啦,沒什么問題?!?p>  有問題的是鐘樓,跟其他人沒關(guān)系。

  下午第二節(jié)課,二班同學(xué)終于看到了中午事件的主謀晃悠悠的踩點進(jìn)班。

  私底下大家都開始議論起來,還是這堂課的老師狠狠敲桌子,才止住了議論聲。

  “你的書明天就都到了?!卑总竸傋?,就聽到一邊的頓年開口,“明天我會坐回去。”

  白芨抬頭看他,頓年臉上的表情嚴(yán)肅,但并不像是在發(fā)火。

  那這滿是警告的話是什么意思?。?p>  小孩子們長大了,于是叛逆期也來了,要跟她對著干嘛?

  白芨雙手環(huán)在胸前,冷笑道:“哇哦,那我真的好期待啊?!?p>  頓年表情變了變,嘆了口氣,“下課再說?!?p>  白芨還想再說什么,就聽系統(tǒng)阻攔,〖老師!老師看著你們呢!〗

 ???

  所以老師看著又怎么樣啊喂?!

  ——

  凰霏秋已經(jīng)來到峒峨宗幾天了。

  她跟著曾柏期,以為能學(xué)到很多東西,畢竟從那天的場面來看,這位曾長老很是有來頭的樣子。

  但從這幾天的實際來看,曾柏期并沒有很認(rèn)真的去教導(dǎo)凰霏秋,主打的就是一個散養(yǎng)。

  凰霏秋其實也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是不是什么唯一的弟子,只要有排面,對方很強(qiáng)能罩著她,并真的能教給她東西她就能接受。

  問題在于曾柏期滿足了前兩條,最重要的第三條卻沒有做到——他不會主動的去教些凰霏秋什么。

  上完公共課后,本應(yīng)該跟隨師父的這段時間,讓凰霏秋過的跟外門弟子一樣,一點拜師的感覺都沒有。

  凰霏秋心里不滿,這天便沒有在晟康峰待著,而是跑到了隔壁的山上。

  正練習(xí)著曾柏期丟給自己的功法,就聽一邊的樹叢響動,凰霏秋趕緊抬眼朝那邊看去。

  是位少年,大概十六歲的樣子,但長得是真的好看。

  眉目俊朗,玉樹臨風(fēng),年紀(jì)不大氣質(zhì)出眾,哪怕把他放在人群里,也能第一眼就看到他。

  凰霏秋是天之驕女,之前都是和上流社會的人打交道,此時僅一眼就能看出,這少年絕非池中之魚。

  她需要人脈,最好應(yīng)該和有身份有天賦的同輩們打好交道。

  “你好?!庇谑腔琐锵乳_口問好,但并沒有徹底放下架子,“我是凰霏秋?!睕]有報曾柏期的名字,一是為了留下懸念,二是為了在暴露時,給對方一些刺激,能更好的讓對方記住自己,也能給自己留下一個比較謙虛的印象。

  對面的少年點頭,“司月清?!?p>  聲音跟本人一樣干凈清澈,凰霏秋聞聲耳朵一動,不免染上一層紅暈。少年人的美好總是會擊中少女的一顆春心。

  無關(guān)愛情,只是本能在單純的追逐美好事物。

  司月清白衫搭配黑色直筒褲,黑眸深邃,此時直直朝凰霏秋看來,馬上讓對方從羞澀中回過神來,“我知道你,你是曾長老的弟子?!?p>  還不待凰霏秋開口,司月清接著道:“你應(yīng)該是晟康峰的,你來這里做什么?”

  凰霏秋面色尷尬,第一天串地方就被人逮住,難免會覺得有些難堪。

  “我……迷路了?!泵髌G高傲的女孩紅著臉小聲道,很是拙劣的借口,這時也顧不上什么結(jié)交,能別留下壞印象就是萬幸。

  司月清沉默,凰霏秋抬眸看他,從表情來看,根本無法確定他到底有沒有信。

  半晌,凰霏秋尬的腳趾都要摳出一座別墅,才聽司月清突然笑出了聲來。

  凰霏秋:“啊啊?”

  少年的這一笑,讓兩人之間的尷尬的氣氛有所緩和,司月清也沒告訴凰霏秋自己為何會笑,抬手指著北面道:“那邊是你們的晟康峰?!?p>  凰霏秋連忙道謝,轉(zhuǎn)身急匆匆的離開。

  “凰霏秋。”司月清開口,又叫住少女,“下次別再走錯了。”

  他笑起來很好看,凰霏秋整個耳朵都紅了,沒再說什么,不出一會就離開了這里。

  走前凰霏秋還想著,也不知道明日上課時能不能遇見他。

  ——

  第二節(jié)課下課,白芨沒離開教室,往座位上一攤。

  頓年也沒離開,處理完事情,轉(zhuǎn)頭看著白芨。

  “我上課時沒有那個意思,抱歉?!鳖D年認(rèn)錯態(tài)度很好,但這副樣子把一邊的手下看的雙目瞪大,“這次確實是我的問題,我以后都不會再這樣對你說話,讓你感到不適,我真的很抱歉?!?p>  白芨也沒有多氣其實,她自認(rèn)脾氣還算好(?),有仇的話都是現(xiàn)場直接報了,狠狠打?qū)Ψ揭活D,不管什么氣都能消了。

  看頓年跟手下人說話,白芨知道大概那語氣大概是他如今的習(xí)慣,并不是他真的有意如此。

  兩人之間氣氛緩和,白芨想到鐘樓的里被她燒出來的字,起身就想離開。

  “快上課了,白芨?!鳖D年提醒她,到現(xiàn)在他也大概清楚,白芨并不是真的有事要處理。

  “你要攔著我嗎?”

  頓年嘆氣,“聽話,我們下課一起去好嗎?”

  “我不喜歡上這些人類的課,聽老師說那些對我一點用都沒有的東西?!?p>  頓年接著哄勸道:“讓你來上課是帝麟先生的主意,他這么做也肯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技多不壓身不對嗎?”

  白芨坐回座位,“文科還行,理科太費(fèi)腦子。至于靈原者的那些,聽老師的還不如我來教你們?!?p>  “那我們教白芨文理,白芨教我們靈原者的東西怎么樣?”

  白芨挑眉,沒有馬上就答應(yīng),“這十年他們沒教你們嗎?你們手里頭不會還只有我給你們的那些功法吧?”要是這樣,吃虧的可是育沛和柳青,她當(dāng)時還不知道他倆是什么行的,所以什么都沒給他倆留下。

  頓年搖頭,“沒有,明姑羅他們也給了我們許多功法,還有學(xué)校通用的一些,我們會的很多,至少目前是夠用的?!?p>  “竟然有人覺得功法夠用?”

  頓年俯身,小聲道:“比起學(xué)習(xí)功法,帝麟先生更想讓我們自己發(fā)散思維,自己去創(chuàng)造更適合我們自己的功法?!?p>  確實是帝麟能干出來的事。

  白芨沒注意兩人的距離因為頓年的俯身變近,偏頭想著帝麟的事。

  原先的帝麟如系統(tǒng)所要求的監(jiān)護(hù)人一樣待她。給她最好的一切又不會過于嬌慣她,盡自己之能滿足她不過分要求,給她講各種世間道理,是一位真的很值得人尊敬的前輩。

  但近年來的帝麟,開始搞一些讓白芨越發(fā)不能理解的操作。

  從他們再次重逢之后開始。

  為什么會這樣呢?是什么導(dǎo)致的呢?系統(tǒng)嗎?

  白芨不理解,想不通,但并沒有在此刻深究。

  她只要知道,帝麟那家伙總不會害她就是。

  下午第三節(jié)課開始了,這節(jié)課上完后還有一節(jié)課就能放學(xué)。

  白芨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外面陽光正好,微風(fēng)拂煦,是個很好的天氣。

  就適合躺在鐘樓上吹風(fēng),喝靈石泡山泉水。

  “我明天不來了。”白芨這么想的,便馬上就這么跟頓年說了。

  “那我們互相幫助的這件事?”

  “我答應(yīng)你?!卑总皋D(zhuǎn)回頭,對著頓年咧嘴一笑,“放心,這點水平我還是有的,肯定教你們比學(xué)校教的好?!?p>  再有實力的人類,也比不上靈物們對靈力的理解和運(yùn)用。

  頓年笑笑,沒有再說什么,低頭開始認(rèn)真上課。

  其實不止是這節(jié)課,跟頓年坐在一起就會發(fā)現(xiàn),上課的這些內(nèi)容對他來說已經(jīng)比較簡單,但他還是會很認(rèn)真的聽講。

  幾次走神,都是白芨在吸引他的主意。

  熬過了上學(xué)的第一天,白芨沒感到輕松,反而開始愁接下來要上學(xué)的每一天。

  這么想其實有些過分,但她還是想說,要不然一周六天的課,讓她去兩天怎么樣?

  晚上,白芨沒有去機(jī)房,反而是跟五人一起坐在大廳里看綜藝,看著里面也是少年的明星,白芨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話說回來,你們將來需要參加高考啊?!甭犝f人類很看重這個的,要求也很多很嚴(yán),不會放過任何一條耍手段的。

  “帝麟先生的意思,確實是想讓我們走一下高考,看看我們的水平?!鳖D年笑著回答,能看出來五人對高考并沒有太多抵觸在。

  高考是所有城市里的靈原者們和普通人都要參加的,而且各國試卷統(tǒng)一,備用卷和備用方案多達(dá)上百,也是唯一一次能清楚了解自己在參加高考的這些人里究竟是什么水平的機(jī)會。

  至于宗門那邊,則是各個宗門聚在一起舉辦宗門圣比。

  兩者相比,宗門看同階段里實力如何,高考看同年齡里誰最優(yōu)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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