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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監(jiān)護人:養(yǎng)歪五個未來反派后

  別太荒謬啊喂,我怎么感覺你比要去打架的我還要激動呢?

  那邊已經(jīng)打上了。

  看似是幾人中最穩(wěn)重的柯反而是幾人里最先沖上去攻擊對方的。

  巴耒倉促的躲過來自柯的攻擊,被打的不斷后退,這時美達又跟著沖了上來,馬上和柯配合起來,打巴耒是有來有回,配合默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前合作過。

  縱使因為巴耒靈活的閃避并沒有給他自己造成太多重傷,但也在他身上落下了不少的小傷口。

  魔獸跟人類一樣,能控制各種元素之力,所以千百年來和人類的關(guān)系最為融洽,人類契約異族時也多是優(yōu)先考慮他們。

  但靈物和詭物不同。靈物操控靈力,除了本族的特殊能力外,靈物還擁有天賦能力,于是自詡是被祝福的種族,比如柯的種族能力是感受珍寶,天賦能力則是追獵。

  這也是他為什么能一次次快速找到巴耒的原因。

  而詭物操控的為詭力,只有自身的種族能力。當(dāng)發(fā)現(xiàn)哪個詭物正在詭力附身,也正是說明這個詭物在放招。

  像現(xiàn)在,美達跟柯一起對付巴耒,但她并沒有詭力附身,說明她現(xiàn)在還只是在試探階段,并沒有太認真的去和巴耒對打。

  白芨認真觀察了下局勢,本想利用空隙上去偷襲幾下,卻見阿迪已經(jīng)沖上去了,補足了美達和柯攻擊的縫隙。

  白芨:……你們就不想讓我上場是吧?

  有了阿迪的加入,三對一明顯更顯優(yōu)勢。

  美達和阿迪的實力比不上巴耒,但美達是打架的好手,跟柯配合的很好,阿迪則負責(zé)不時的偷襲,搞一下就收手,主打一個一點不貪多。

  巴耒一邊應(yīng)付美達和柯,一邊又要盯緊了阿迪,有時轉(zhuǎn)頭看到阿迪目光挑釁,只覺得一口老血涌上喉嚨。要不是局勢對他不利,他真想指著阿迪大喊,你賤不賤???啊?

  白芨看一時自己真的派不上用場,也就不再急著往上沖了,但也沒有放松警惕。

  她有些疑惑,巴耒真的有后手嗎?為什么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逼入這般境地,還是不愿意出后手呢?因為他沒有?還是說發(fā)動后手需要一些條件,他沒有達到?又或者發(fā)動后手對他來說也會有不小的危險?

  白芨目光沒有離開巴耒,細細觀察著他,不錯過他的任何舉動。

  “你們……你們這群賤人!啊啊啊啊我要弄死你們!”終于,巴耒忍無可忍,受不了來自三人的持續(xù)夾擊,他突然奮起,但對手三人誰都沒有搭理他,也沒被他嚇得后退,讓他有機會搞別的動作。

  巴耒:……

  我都這么喊了你們還是不退,你們是真不怕我突然自爆把你們也給帶上啊。

  為什么不按照套路走呢?

  巴耒陷入絕望之中,他都想干脆炸了這個傳承讓所有人給他陪葬。

  “你啊,運氣真的是很飄忽不定呢~”

  熟悉的聲音在巴耒耳邊響起,接著三人猛地退后,一個人影若隱若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巴耒身后。

  “那是誰???同伙?”阿迪皺眉,不耐的叉腰。

  “很強?!泵肋_抿唇,渾身戒備。

  柯倒是沒說什么,但從他鼓起的肌肉也能看出他的嚴(yán)肅認真,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不可小覷。

  那人影扶起巴耒,目光錯過三人,落在了一臉復(fù)雜的白芨身上。

  “好久不見,白小姐?!?p>  白芨抬頭,那人影若隱若現(xiàn),無法看清對方的具體樣貌如何,卻依稀能看出是個身材不錯,頭發(fā)半長的男性。

  因為對方跟白芨打招呼,所有人的視線都順勢落在了白芨身上。

  白芨沒有回話,也沒有看別人,目光冷凝的盯著對方。

  來者,羙羙笑了笑,“是我失禮了,我應(yīng)該先介紹一下我自己的。白小姐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p>  他抬手在空氣中書寫,慢慢形成霧氣,出現(xiàn)了“羙羙”兩個字。

  阿迪不太認識那兩個字,倒是一旁的美達開口,“美美?”

  白影人身體一頓,哪怕知道這是來救自己的同伴,巴耒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柯身為在場輩分最大的,忍住沒有笑,咳嗦一聲掩蓋住多余的情緒,“這是個多音字,美達。它念羔,或者是美?!?p>  “羔?”美達偏頭,“哪個羔?”

  白芨抬頭,聲音也好似裹了層霜一樣,“羔羊的羔。”

  美麗的羔羊。

  羙(měi)羙(gāo),擅長以獵物的身份隱藏自己,實際上卻是個出色的獵人。

  羙羙勾唇一笑,“看來白小姐還記得我,真是我的榮幸?!?p>  肯·定·會·記·得·啊!

  不管是對方每日上課的挑釁,下課就溜走的身影,還是他曾戲耍自己時扮過的每個鬼臉,最后是那捅進身體里的一刀,她都全記得!

  對方現(xiàn)在是虛影狀態(tài),白芨不確定自己的攻擊能不能落在他的身上,所以死死咬住后槽牙忍住,沒有魯莽的沖上去。

  若是系統(tǒng)這時還在,還能和白芨溝通,一定會忍不住感嘆,「我家宿主長大了!她學(xué)會了忍耐!」

  其實當(dāng)然不是,只是因為虛影問題,再加上她身后還有兩個人類。若是對方現(xiàn)在是實體狀態(tài),白芨早就莽過去了。

  不過嘴上的便宜也不能落下。

  “十年前,你也不好受吧?”十年前是平哈和帝麟去把他們接回來的,白芨不知道羙羙具體的實力如何,但她想對方肯定對付不了帝麟,在平哈那估計也沒少吃苦頭。

  羙羙嘴角一僵,十年前確實發(fā)生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本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等他要上去補刀白芨時,俊美的不似人類,可以和神比肩的男人出現(xiàn)了。

  幾乎在那一瞬間,已經(jīng)走到白芨身邊的羙羙就宛如被什么巨大的,令人恐懼的存在輕撇了眼一樣,渾身上下再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那人是誰呢?他甚至無法在事后跟“神”提起這個男人,以至于“神”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存在。

  不,“神”應(yīng)該會從別的渠道知道他的,所以祂不允許任何人在對付白芨時有太大的動作,一切都要暗著來。

  ——“你已經(jīng)得意夠久了吧?”

  ——“讓我看看,你竟然傷到了小白。”

  ——“你理應(yīng)付出代價。”

  于是那個男人卸掉了他的雙臂,不,不只是卸掉,是把他的雙臂硬生生的從他身體上扯下。

  一切,都是那人隔空做的。

  再之后,他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帶走了少女。往后七年他都在恢復(fù)傷勢,但這十年來的每一天,他都無法跟任何人提起那個男人,無法細想那個男人的事情,無法去分析他的性格,存在。

  有時,自信如羙羙,也會出現(xiàn)一些荒誕的想法——那個男人知道一切,但不知何種原因,他沒有插手。

  白芨昏睡了十年他當(dāng)然知道,但他養(yǎng)傷了七年,要不是還有腦子夠聰明能派得上用場,他差點被“神”丟棄了。

  當(dāng)然,這些都不能讓白芨他們知道,否則會在氣勢上落人之后。

  “你們……”

  “十年前?啊,你就是那個把羙羙兩個胳膊都給扯下,讓他養(yǎng)傷了七年,像個敗犬一樣,差點被神拋棄的人?”巴耒撓了撓后腦勺,搭配他一身的傷,還有那副沒腦子的樣子,極具喜感。

  羙羙:……

  白芨等人:……

  柳青一抬手——懂了,這是沒頭腦和不高興,這幕后之人的主人還挺會組隊。

  白芨挑眉,“看來你確實不好受啊,知道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毙睦锎_實是解氣了不少,畢竟除了被人捅的那一下劇痛之外她全程昏迷,但對方既要養(yǎng)傷又要費心思討好他的主子,想來是極不好受的。

  “不勞白小姐費心了?!绷o羙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把巴耒呼死,但現(xiàn)在兩方對峙,他只能僵著嘴角逞強,“與其操心我的過去,白小姐和諸位不如擔(dān)心一下你們的現(xiàn)狀?!?p>  果然是有后手,而且八成跟這個空間有關(guān)。

  幾人之間交換了個眼神。

  說實話,在白芨看來,絕對的實力面前什么陰謀詭計全都是無效的。所以在他們現(xiàn)在四對二的情況下,白芨真不是特別害怕他們,也沒太把他們放在心上。

  而身為在場所有人里,比較了解白芨的人,柯一看白芨那個表情就知道她又仗著自己的實力強開始傲了。

  “你悠著點吧?!笨聨撞絹淼桨总干磉叄`力傳音于她,“別傲了,萬一對方真有什么很強的手段,小心我們都交代在這!”

  對方都稱呼他們的首領(lǐng)為“神”了,想來實力應(yīng)該差不了哪去。

  要不然他們就是一群煞筆,竟然會追隨一個實力不強的主子。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不會是這種實情。

  羙羙對上幾人戒備的視線,心里冷笑。

  縱然他曾如敗犬又如何?如今這些人不還是要看自己的眼色嗎?特別是這里還有個氣運之子。

  “我也不想跟你們多磨嘰些什么了?!狈磁伤烙谠挾?,羙羙這點還是知道的,“巴耒,將東西拿出來吧。開始我們最初的計劃?!?p>  最初的計劃?

  聽到這個,美達幾人都渾身繃緊,而且不止在看著他們,余光也沒有落下自己方的人,怕一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卻聽巴耒開口,“那什么,除了最初的計劃外,我們還有別的計劃嗎?”

  羙羙嘴角一抽,心里頓時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顧慮到對面的幾人,沒把話說的太死,“有,但備選方案沒有最初的計劃更好你懂嗎,按照最初的計劃走是最好的?!闭f不定能直接把白芨弄死在這里呢。

  “……啊,我懂我懂,但要不還是用備選方案吧。”巴耒伸手又撓了撓后腦勺,“你懂吧?”

  我懂?我懂個屁??!根本沒有備選方案!沒有!還有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

  顧不上白芨幾人,羙羙伸手拽過巴耒破破爛爛的衣領(lǐng),“你什么意思?東西呢?我告訴你巴耒,那可是神賜之物!”

  “我知道我知道!”巴耒掙扎幾下,無果,只能喊著解釋,“但我運氣不好,你知道的!然后那東西就被我弄丟了嘛?!?p>  羙羙氣的白影都要變紅影了,“我之前有讓你看管好它吧?”

  巴耒因為辦了錯事,根本不敢在羙羙面前支棱,“……是,是有這么回事!我真的很認真的保管了,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就是沒了……一定!一定是剛才那個老頭跟我打架時掉的!”

  老頭。

  美達等人一致轉(zhuǎn)頭看向了柯,身為長輩,雖然那副外表有些不搭,但被敵人叫做老頭什么的……

  柯一手抹臉,一手放開了他剛才一直拉著的白芨的手腕,“去吧,白芨?!?p>  “該你上場的時候了,柳青和氣……這位小輩我們會照顧好的?!眲偛胚€想著白芨打架很兇,怕對方再被白芨弄死,留不下口供,但現(xiàn)在的柯已經(jīng)完全不想管這些了。

  不再被限制的白芨沒有直接沖上去攻擊那兩個陷入內(nèi)訌的敵人,“就我一個去?”

  美達點頭,“你先上吧,不行我們再上去幫忙,或者找機會幫忙?!卑总复蚣埽强隙ㄊ且^摩一下,要不然上去容易下來難啊。

  那邊的羙羙和巴耒還在爭吵。

  “你!我不是說了你不用太跟他們對上嗎?先顧好自己,再去管別人。”

  “是?。∥沂沁@么做的,但那個老頭突然沖出來打我,我總不能忍著吧?”

  “那你跑啊!不會跑嗎?人家要打你你就跑,保管好神賜之物才是首要。”

  “我……那當(dāng)時突然竄出來一個人要打你,誰能想那么多啊,而且我也沒有跟他打太久,我馬上就離開那里了!”嗯,只是很快就又遇上了白芨和美達。

  “你可真是……愚蠢至極!”

  “是你的計劃不靠譜!你看你說的那些,最后哪個實現(xiàn)了?還有那個塔塔,它們賣我不說,還一直在煩我,我因為它們我差點就死了!”

  羙羙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有些失控的情緒,“行了!讓我想想現(xiàn)在要怎么去做?!痹贍幊诚氯ヒ矝]有用,事情發(fā)展到這步,爭吵只算是在給敵方機會,對他們自己沒有一點好處。

  “備選方案啊?!卑婉缈偹闶菑牧o羙的手里奪回自己的衣領(lǐng),確切的說是被他給撕下去了,所以他才得到了解救,“你不是還有備選方案嗎?”

  “打不過就跑,這不就是備選方案嗎?”羙羙冷冷回懟。

  “那、那你快點想想別的辦法?!卑婉缯砹讼聛y七八糟的衣領(lǐng),“我去對付白芨?!?p>  “嗯?”羙羙轉(zhuǎn)頭,瞳孔瞬間一縮。

  剛才離他們很遠的白芨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也是因為距離近了,白芨還對他眨了眨眼。

  “長的不錯?!?p>  她能看見自己的樣貌!

  羙羙想要后退,但根本來不及了。一邊的巴耒想救,也完全是不趕趟。

  白芨的速度太快了,于是一道風(fēng)擦著羙羙的臉刮過去,下一秒,羙羙失去了他的雙眼。

  “十年前,我就看你這雙滿是戲謔的眼睛很不順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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