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白瞎了一張英俊的臉
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了,文卿是想路過那座孤島去看一下。
但是想到可能會對上裴長石,文卿怕有個萬一,耽誤了找娘親怎么辦?
文卿不知道,基本上能出去的人,都去找玉樂清了,只有他。
“蘇烈一個人,不知道能不能趕上凌靜呢!”
文卿自言自語,這才想起來,蘇烈前些日子,也來向他辭行。
或許,大伙心里都是跟明鏡一般,都知道,那個人,不在了。
“主子,不好了,文夫人跟船上的客人,吵起來了?!?p> 文卿沒想到,這天快黑了,還鬧出事來。
“怎么回事?”文卿下意識地皺眉,覺得,一定是娘親惹得禍。
“文夫人有些暈車,在飯廳的時候,不小心吐了一位小姐一身。那位小姐氣急,說了文夫人幾句,文夫人不樂意了,打了那小姐一頓。
所以這件事情,都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這個船,是離寬的那艘。他們從漠北城又開來的那艘船,已經(jīng)被凌靜借走了。估計,蘇烈也是趕上了那班船,不然離寬的船,來回要兩個月才回南離國。
外面的海風呼嘯,月光透過窗戶灑向船內,腥咸的海水氣息,一陣陣的飄向船內,這是沒辦法避免的。
文卿走到二樓餐廳,先聞到了腐爛的味道,然后,就聽到鬧哄哄的聲音。還有哭聲,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這陣仗了,也是最不耐煩的。
不由得,瞪了眼旁邊的暗衛(wèi),竟然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還要麻煩他。
“讓開讓開,我們少爺來了,到底怎么回事?說清楚?!?p> 旁邊的暗衛(wèi),清出一條道,文卿瞬間看到了,被打的狼狽至極的那位姑娘。
“你就是那潑婦的兒子?你看我的臉都被撓花了,若是留下了疤,日后可要我怎么嫁人呢?”
那女子看起來就十四五歲,長的嬌俏可愛的。穿的是石榴粉的衣服,看起來跟靈靈設計的,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文卿看了眼那人,竟然是慕容家余孽。慕容家的人,身體內都有一種毒,整個印堂發(fā)白,文卿一眼就看出來了。
顯然,那女子,仿佛不知道自己身世一般。整個人身上,透出一股清澈的愚蠢。
“哦?我看我娘身上也掛了彩了吧?那這傷怎么算呢?
你家大人呢?讓他們過來說吧,我看姑娘還是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說完,文卿捂著鼻子,實在是太難聞了。
“你!”那女子,那女子看到文卿的動作,瞬間有些羞紅了臉,連忙卷著衣服,跑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跑到樓梯口,還不忘回頭,
“你小子給我等著,我待會還會回來的。至于賠償?shù)氖虑?,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跟你沒完!”
說完,又咚咚咚的跑下樓去!
“文卿,我”!還沒說完,玉樂清又想吐。
丫鬟連忙追了過來,拿著垃圾桶,帶玉樂清回屋里換衣服了。
文卿隨便找了一個干凈的桌子,坐了下來。剛好看到,一對夫妻倆走了過來。
看到文卿,顯然是認識的,但是,并沒有卑躬屈膝。
文卿淡定的敲著桌子,來人笑了笑,也自然的坐了下來。暗衛(wèi)看到,立馬傾身,半擋著文卿。
“你就是圣子的隨從?哦,不對,是書童!”
那男子,略有些自得,仿佛再說,怎么樣,就一個小小的書童罷了。
“慕容余孽,那個姑娘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嗎?”
文卿顯然沒把來人放在眼里,也拆穿了他。
金泰沒想到,文卿知道他的身份。
“你,金鳶從小就在我金家長大,可不是什么慕容余孽。
今日的事兒,本來就不是金鳶一個人的錯?!?p> 金泰看暗衛(wèi)把人都驅散了,才敢說。不然,他們一家人打算去海藍國定居,這不是要露出風聲了嗎?
“金家?銀月城的金家?金家倒了?還是說,僅僅是你一家三口逃了出來?”
船是離寬的,他不可能砸場子,但是剛才,他的人不讓娘離開,溫慶運嗯呢可能咽下這口氣。
“你,胡說。我們只是厭倦了勾心斗角。
剛才那婦人是你娘?哼,說吧,要怎么賠償!”
金泰的妹妹,是慕容家的一個王爺側妃。
但是,都毒發(fā)身亡了。
他們是怕金鳶也毒發(fā),再三思索,只能遠離南離國。
“賠償?雖然我不差銀子,但是你硬要給賠償,我也可以勉為其難接受。”
文卿翻弄著拇指上的玉扳指,金泰看了眼,不過是普通玉扳指罷了。
“你,別欺人太甚!”
金泰看文卿那嘚瑟樣,忍不住耍狠。
只見文卿中指一彈,化氣為力,金泰的肩膀瞬間被氣穿透,血流如注。
“啊,老爺!”
旁邊的女子,忍不住嚎叫,金泰才意識過來,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文卿就靜靜地坐著,金泰昏了過去。
金鳶換了一身干凈爽利的衣服,剛上來,就看到她爹被文卿給打到了。
“你竟然打我爹,拿命來!”
語罷,金鳶單掌襲向文卿,掌風隱隱還帶著涼意。
“小小年紀,就修煉玄冰決,看樣子,也就修煉到第一層。
有這個時間,不如求求我,救你爹,畢竟,都是因你而起?!?p> 文卿看到金鳶澄澈的眼神,動了惻隱之心。
“噗通!”
金鳶那么干脆,立馬收了掌風,跪了下來。內力反噬,嘴角還留了一絲血。
文卿下意識的,俯下身,給她擦一下,還被她避開了。
“行,我救你爹,但是,我要十萬兩銀子,怎么樣?”
文卿說完,沒理會金鳶能塞下一個雞蛋的驚訝,慢條斯理地走到金泰身邊。
一個劍指,極速封住了傷口周身的穴道。
“耽誤了一會兒,可能血流的有些多!”說罷,文卿從袖口拿出來常備的傷藥,給金泰敷上。
金鳶聽到文卿這樣說,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你,你就是故意的。我爹肯定維護我了,你才傷了他。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白瞎了一張英倫的臉!”
金鳶看文卿又緩緩給自己爹輸入內力,立馬不哭了。哼,以內力療傷,可是耗費不少內力。
要不是內力渾厚的高手,平日里,根本不舍得給別人以內力療傷。
以這種方式表示歉意,金鳶似乎挺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