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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農(nóng)女不好惹,帶娃忙致富

249.娘的第二春

  從她醒來這么久以來,還是文卿,第一次那么著急的叫她娘。

  玉樂清多少有點詫異和欣喜,連忙停在了門口,等著文卿開門。

  文卿眼中閃過濃濃的失望,那邊娘又沒了消息。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的對戰(zhàn),是不是娘又傷了魂魄?

  “無事,剛才做了個噩夢?!蔽那洳]有開門,而是和衣而躺,是說的前世點點滴滴的記憶。

  舅舅家的表哥,已經(jīng)吃啥?就算這次回去也不能再給娘牽線,去折騰靈靈了。

  至于二丫,娘對她也算仁至義盡了。文卿早就看出來,二丫她還惦記著娘家,這些他就不會再插手了。

  “莫名奇妙,陰陽怪氣”!玉樂清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看文卿沒開門吐槽了兩句就走了。

  沒想到,撞到出來看風(fēng)景的金泰。

  金泰由于失血過多,面色還有些蒼白。近日來,他發(fā)現(xiàn)金鳶的不對勁之處,沒敢告訴自家夫人,恐怕是有人在金鳶旁邊嚼舌根了。沒想到從南離國躲出來,還是逃不過。

  他答應(yīng)過自家妹子,一定要把金鳶撫養(yǎng)成人的,讓她成家。

  “哎喲!大白天的,你沒長眼睛啊,都撞疼我了?!?p>  金泰由于思考太入迷,站在樓梯的拐角處停了下來,拐角處剛好對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海面,不由入了神。

  等緩過神來,就聽到了一個潑辣的聲音。

  “對不起,我方才想事情入迷了,沒想到擋到了你的路?!敝皇沁@一撞,金泰的傷口又隱隱裂開,慢慢的浸濕了淺藍(lán)色的衣衫。

  “你,受傷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來幫你包扎一下吧!”

  玉樂清看到金泰的側(cè)顏,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之前她在南離國的時候,那些貴夫人也曾暗中提過,說要給她介紹一個夫君,只是她不敢告訴文卿。

  “不用,不用”!玉樂清可能沒認(rèn)出來,這就是她起沖突,那女子的家人。

  但是金泰,可是認(rèn)出她來了。

  “但是你受了重傷,你的家人呢?我家里有上好的金創(chuàng)藥,我拿給你吧!”

  說完,玉樂清就噔噔噔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只是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金泰的蹤跡,樂清有些失神,喃喃不已。

  金泰捂著傷口回到了屋里,沒想到他的夫人,竟然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相公,方才,我可是看到了,那位夫人似乎很緊張你呀。”

  “琳瑯,你說什么胡話,她兒子可是傷了我們女兒,而且剛才是不小心,我擋到路撞到我了?!?p>  金泰面色不太好看,他的夫人連忙給他換藥。但是還是不忘羅嗦幾句。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說,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她,替我們鳶兒討回一個公道。

  你看鳶兒最近,茶不思飯不想的經(jīng)常發(fā)呆,難道你咽得下這口氣嗎?”

  琳瑯作為比較傳統(tǒng)的女子,覺得自家相公去使用美男計,并不會怎么吃虧。

  “琳瑯,沒想到你能把鳶兒視若己出。我把月兒安頓好,你就回南離國,陪我們自己的孩子吧!”

  金泰有兩個兒子,都是跟琳瑯?biāo)?,這次也是時局不穩(wěn),怕金鳶的身份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zāi),才逃離出來的。

  “真的,你同意我回去。只是金鳶怎么辦?她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人生地不熟的,你陪著她呀?但你一個大老粗,我也不放心。”

  這也是琳瑯?biāo)紤]的意思,文卿他們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天還私下里詢問了一些人。沒想到文卿,是云闕國土生土長的人,卻能在南離國闖出一份名堂,著實是有幾分本事的。

  若是能把金鳶托付給文清,他們兩個人都能放心了。

  “可是,若是弄巧成拙了,怎么辦?”金泰不是沒有見識,只是他愛女心切慌了神。

  “弄巧成拙,你不要做太過就沒關(guān)系的。若是那位夫人心系于你,肯定會主動找你的,你安心?!?p>  金泰沒想到琳瑯能這么大度,頓時心里安慰不已。只是這些事情傳到文卿耳朵里,文卿氣的漲紅了臉。

  “哦?我娘近日,每日給金泰送補品?但是都被金泰拒之門外”?

  文卿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娘還會來這一出。但是又想到那個娘親說的,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愛情的權(quán)利。

  女人40一朵花,該是絢爛的年紀(jì),沒必要獨自關(guān)在屋里等著,枯萎凋零。

  文卿瞬間掩了怒意,低聲的吩咐。

  “你悄悄去調(diào)查一下那個金泰,他可不是無腦之人,我懷疑他是故意跟我娘邂逅的吧。

  最近先盯著我娘,讓她不要去找金泰了。

  等回到云闕國,找一些黃金單身漢,年齡也比較符合的,再給我娘認(rèn)識。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做我爹的,至少也要江江祁風(fēng)那樣子的吧”!

  暗衛(wèi)是那個玉樂清培養(yǎng)出來的,當(dāng)然覺得自己的主子配得上江祁風(fēng)。

  “是!”

  可是原主玉樂清,聽到文卿要讓她禁足,忍不住大發(fā)雷霆,還要去摔屋里的東西。

  “夫人,那鼎香爐可以賣五百兩,”

  婢女是機靈的,果然唬住了玉氏。

  “香草,你說有這樣做,別人家兒子的嗎?別人都是父母禁兒子的足,憑什么他要限制我的自由?

  他這就是不孝,是大逆不道,不行,我要去告官,我要讓官抓了他,我要讓他長點記性,讓他把我這個娘放在心上才行!”

  玉氏仰著頭,咋咋呼呼,其實心里是有點慫的,就是故意嚷嚷讓人圍觀,讓文卿知道害怕。

  可是,讓她失望了。這又不是村里,那些人自從隱隱猜到了文卿的身份,都安分的不得了。

  更別說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看到熱鬧,還輕易湊上去?

  文卿當(dāng)然聽到了,只是他并沒有放在心上而已。

  “由著她鬧吧,再怎么鬧也只能是這樣。”

  窗外的海風(fēng)瑟瑟,海浪拍打著船尾,呼嘯嗚咽,真是有些瑟縮和清冷。

  文卿突然間想家了,明年秋他也要去參加科舉,本來你要說好的,是要親自送他去考試的。

  希望在科考之前能找到娘親吧,無論他變成什么樣子,頂著誰的臉,他都決定了,那就是他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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