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顏面掃地
如果會了,就勢必要跟這些人解釋清楚是為什么學(xué)會的。
而說個不會,誰還能夠按著她的頭,逼著她承認(rèn)這件事嗎?
聽著傅子菁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話語,司徒火的神情變了變。
帶著點若有所思。
起碼,傅子菁并沒有一開始就拒絕他們的話。
也就是說,她也許真的會無憂針法。
杜黃看著傅子菁的表現(xiàn),自然是打算繼續(xù)咄咄相逼。
墨御琛卻冷眼掃向了他。低沉的聲音里帶著不容抗拒的霸氣。
“代谷主是不是太高看了你如今的地位?”
當(dāng)眾對一個女孩動手。
而且,還是在沒什么證據(jù)的情況下。
這已經(jīng)很嚴(yán)重的影響到了神醫(yī)谷在外的形象。
如今他仍然咄咄相逼,分毫不讓,實在是太過分了些。
杜黃聽到墨御琛的話語,只冷冷的抬眸,目光直接與他對碰。
二人視線交錯,倒是有淡淡的火花碰撞著。
即便是杜黃這種長久執(zhí)家之人,在面對墨御琛時唯有節(jié)節(jié)敗退。
如今,一代新人換舊人,新人自然比舊人更強。
“有些事情的確是我失去考量,可無憂針法對神醫(yī)谷而言意義重大?!?p> “無論如何,這針法都絕不能在一個小姑娘的手里,請你把屬于我們的還回來!”
“否則,別怪神醫(yī)谷一直與爾等為敵。”
杜皇說著那犀利的目光直接刺向了傅子菁,還帶著淡淡的警告。
而聽到這話的傅子菁神色仍然是不卑不亢,還裹著一點冰冷。
“且不說我會不會你口中的陣法,即便是我,真的會你又如何讓我還給你們?”
“那自然是以生困于神醫(yī)谷,我們會將傅小姐當(dāng)成貴客?!?p> 杜黃看著她那張臉,只冷冷的開口。
這樣篤定的語氣,聽的人卻沒由來的惱怒。
一輩子,把人困在這里跟坐牢有什么區(qū)別,神醫(yī)谷哪里有這么大的權(quán)力?
“若我說不呢?”傅子菁嘖了一聲,倒是有點兒好奇。
他們究竟是哪里來的底氣,覺得跟所謂的神醫(yī)谷對上,就是必輸?shù)木帜兀?p> “別說是你出現(xiàn)在這里,就算是黃老怪親自過來我也不怕?!?p> 諸多目光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他們是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可眾人的心里卻自然而然的有一桿稱,如果傅子菁真的會無憂針法,那自然有令他們結(jié)交的本錢。
可若只是捕風(fēng)捉影……
或是,她今日就在神谷夭折了,那一切就只能當(dāng)做笑話。
“小姑娘年輕氣盛的確不錯,可是……自信過了頭,那可就可笑了。”
杜黃瞇著眼睛,周身的氣勢更帶著濃濃的壓迫。
他直勾勾的盯著傅子菁,還有淡淡的殺氣迸濺而出。
這樣的話語,換來的卻只有傅子菁的冷臉。
“你也沒有辦法證明,我真的會你所謂的針法?!?p> 所以,這就是一個死局。
若今日傅子菁真的不會無憂針法,卻被人囚困在神醫(yī)谷里。
那神醫(yī)谷,日后豈不是能一直借著這樣的借口,惡意的去掌控他人?
“那……不知道白老夫人的話語,能否作為證據(jù)?”
云依依深吸一口氣,忽然提起這一點。
墨御琛的眼眸微縮,就連傅子菁都忍不住擰著眉頭。
倒是沒見他們真拿出什么白老夫人的證據(jù),可云依依拿出了視頻。
“白老夫人一直對我很好,這才讓我拿到了視頻?!?p> 云依依笑著直接放了出來。
她字字句句都不曾脫離白老夫人,像是無聲的在強調(diào)著什么。
傅子菁注意到墨御琛的波動的情緒,只是伸手按住了他。
越是缺什么,人才會越強調(diào)著什么。
說明,這些東西未必是白老夫人主動給予的。
很有可能……是她通過一些不大光彩的手段獲取的。
若為這么點小事,害得墨御琛跟白老夫人之間再出現(xiàn)矛盾。
那就不值得了!
鏡頭之中的傅子菁,在面對老婦人的身體疾病的時候,很從容的捏著針。
幾番下去,便把白老夫人從危險之中救了回來。
這樣的果斷看的人是嘆為觀止。
而其他人也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杜黃的表情。
畢竟,這是否是無憂針法,也只有這些了解情況的人能夠給出評價。
杜黃的瞳仁緊縮,深深的盯著傅子菁,眼底還裹著一點懷疑的猶豫。
這樣的表情,就好像已經(jīng)給傅子菁定罪了。
可是,傅子菁所用的針法好像又不僅僅是這樣。
“證據(jù)確鑿,傅小姐,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云依依看著師傅并不說話,反而是自己篤定的開口。
司徒火看著傅子菁眼里自然而然的多了一點敬佩。
既有這樣的實力還能不張揚的,本就值得她佩服了。
“古籍之中有諸多記載,難道學(xué)會了就是你們的功勞嗎?”
傅子菁嘖了一聲,目光卻是鎖定在了杜黃的身上,有些期待于他所能夠給出的回答。
這件事情其實很明朗,只是有些人偏不愿意相信。
“師父,您快說句話呀?!痹埔酪揽粗底虞歼@強勢而又自信的模樣,立即便把那有些哀求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師傅的身上,表情也更凝重了。
她可不相信,傅子菁是完全無辜的!
杜黃抿著唇,道是罕見的沉默著,一語不發(fā)眼底的情愫也像是裹挾著幾許復(fù)雜似,并不開口。
可是那樣嚴(yán)肅的表情,就已經(jīng)仿佛是在說些什么了。
“就連你師傅也不敢說是我抄襲或是出去了你們的針法?!?p> 沉默有時候就是最好的變。白傅子菁臉上的笑容也隱隱果真一點自信篤定的看著他們。
云依依的身體微微有些踉蹌,眉眼之中的震驚與詫異似乎更濃了些。
她不敢開口,只能夠用求救的目光看著師父。
“是非對錯,您總要說句話也好,讓某些人死心?!?p> 傅子菁笑的略顯慵懶,語氣卻很篤定,沒做過的事情他無論如何都不必承認(rèn),更不會害怕。
“不知道傅小姐究竟師承何人?”
杜黃終于開口,神色似乎還裹著一點凝重。
而傅子菁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
“杜先生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既然是你們先找麻煩的,那……怎么做,還用我教你們嗎?”
做錯的事情就要道歉,即便是天王老子過來,這個道理也是變不了的。
云依依看著咄咄相逼的傅子菁,直接自己好像招惹了麻煩。
她的臉色鐵青,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傅子菁,眼底還閃過微微的抗拒。
“還是說……你們神醫(yī)谷的面子如此重要,做錯的事情都不需要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