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帶走小蜻蜓
贏了比賽,夏星眠這個當(dāng)老板的很高興,司徒玥更是激動地抱住了她,“贏了,我們贏了,我就知道她們會贏。”
夏星眠開心的道,“嗯嗯,我的目標(biāo)是冠軍,走,今晚請大家吃夜宵?!?p> 想到還有個方淮,她回頭看向了他,“淮哥……”
看到她開心,方淮就很開心,“恭喜,夜宵我就不去吃了,你們玩得開心一點?!?p> 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想到方淮身體不好,夏星眠也沒強(qiáng)人所難。
“我就說你投資我們準(zhǔn)沒錯,誒,你看到了嗎?我們按照你這位金主爸爸的要求,在隊服上面弄了一顆星星?!?p> 方淮笑著點頭,“看到了,很漂亮?!?p> 他希望她也能像那顆星星一樣閃閃發(fā)光。
“那……我先告辭了?!?p> “我送你吧?!?p> 方淮搖頭,“不用了,你的隊友們肯定在等你,你快去看看吧?!?p> “好,你以后要是有需要我?guī)兔Φ氖?,盡管開口,我一定義不容辭?!?p> 方淮很想摸摸夏星眠的頭,最后還是忍了下來,“嗯,快去吧!”
夏星眠和司徒玥手拉著手往后臺走,方淮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
不能再跟她走太近了,不然會給她帶來危險。
夏星眠和司徒玥到OOC的休息室時,大家都很興奮,激動。
這是建隊的第一場比賽,輸贏對她們來說很重要,夏星眠和司徒玥一進(jìn)去,眾人立刻圍上來抱住了兩人。
畢竟,如果沒有她們,這支戰(zhàn)隊也建立不起來。
邵銀珠也紅了眼睛,天知道她壓力多大。
夏星眠和司徒玥抱了抱大家后,三人抱在了一起,兩人拍著邵銀珠的后背安慰,“銀珠姐是最棒的?!?p> 邵銀珠擦了擦眼淚,“大家都很棒,走走走,我們?nèi)c祝。”
有一個隊員擔(dān)心地說道:“我們才贏了一場就去慶祝,會不會被別人說我們飄了?”
司徒玥摟住了她的肩膀,“不管我們做什么,那些人該說還是會說,管他呢,我們開心就好。”
夏星眠大笑,“說的沒錯!走,帶你們?nèi)コ源蟛?!?p> 戰(zhàn)隊有專車,一行人開開心心地出門,剛要上車,夏星眠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夏小姐……”
夏星眠回頭一看,是陳最。
他的表情相當(dāng)嚇人,眼睛還是紅的。
眾人都停下腳步看向了陳最,見陳最來者不善的樣子,下意識地?fù)踉诹讼男敲呙媲啊?p> 夏星眠從來沒見過陳最這么憔悴崩潰的樣子,想到可能是沈聽肆出了什么事,她看了司徒玥一眼。
司徒玥朝眾人笑道:“認(rèn)識的人,沒事,大家先上車吧!”
眾人聽司徒玥這么一說,都乖乖上了車,眼睛卻一直盯著夏星眠和叫住她的男人。
夏星眠看著陳最,淡淡開口,“找我有什么事?”
“你和方淮在一起了?”
夏星眠蹙眉,“什么?”
“我家肆爺把自己關(guān)在小黑屋三天沒出來,他為了見你想盡一切辦法在治病,你倒好,還沒等他痊愈,就已經(jīng)變心了?!?p> 夏星眠滿腦子都是沈聽肆把自己關(guān)在小黑屋三天沒出來。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打雷下雨,他把自己關(guān)在小黑屋干什么?
想到了什么,她心里一緊,猛地抓住了陳最的胳膊,“他沒有去看心理醫(yī)生?”
“心理醫(yī)生的那些方法根本就沒什么用?!?p> 什么催眠治療,行為治療,藥物治療,精神分析法都沒有用。
夏星眠臉色大變,“那他在干什么?”
“他……”
陳最欲言又止,沈聽肆警告他,不許將他自己治療的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夏星眠。
可是三天了,萬一肆爺在里面出什么事怎么辦?
陳最這個樣子,不用說什么,夏星眠都知道事情很嚴(yán)重,她跑過去跟司徒玥說了一聲,讓司徒玥帶大家去吃飯,她則上了陳最的車。
陳最一開始還有些懵,直到夏星眠大聲喊他,“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上車?!?p> “來了!”
他跑過去坐上副駕駛就發(fā)動了車子。
車子一停到云頂門口,夏星眠率先下車跑了上去,她用密碼打開門進(jìn)去,hero立刻撲了上來,它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相當(dāng)焦躁不安,呲著牙叫個不停。
咬著夏星眠的裙子就將她往小黑屋拽。
夏星眠疾步跑過去開門,發(fā)現(xiàn)門被他從里面鎖住了。
“沈聽肆,開門!”
里面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夏星眠踹了幾腳沒踹開,找鑰匙又沒找到,hero也學(xué)著夏星眠的樣子撞了幾下,那門像是被焊在上面似的,紋絲不動。
里面的沈聽肆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他的大腦因為雷鳴的關(guān)系,一直處在混沌狀態(tài)。
意識情不自禁地回到了他最不想回到的那個時期。
他從記事開始,郁歸晚就好像不喜歡他,尤其是沈新義一回家,她就發(fā)瘋,當(dāng)著沈新義的面兒打他掐他,還想弄死他。
沈新義為了不讓她傷害他,將她帶去治病,他不同意,沈新義就打著鍛煉他的名義,將他送到了實驗室,然后不管他的死活。
那里有很多小朋友,每個人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他剛?cè)サ臅r候,那些人就將他關(guān)了起來,美曰其名是單獨培訓(xùn)。
而他們訓(xùn)練他的方式,除了抽血之外,就是毆打和折磨。
他想聯(lián)系沈新義,然而,手里沒有任何通訊工具,沈新義也沒來看過他。
他想逃出去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兩個經(jīng)常“訓(xùn)練”他的人在抽煙談話。
“沈先生真是狠心,連自己的兒子都敢送來這里,還讓我們多多‘照顧’他。”
“呵……看那小子冷漠倔強(qiáng)的眼神,一看就是個不服管教的混小子,家人管不了就讓我們收拾他唄。”
“但他好歹是沈家未來的繼承人,我們還是要悠著點。”
“悠什么悠啊,沈先生讓我們每天晚上都給他發(fā)視頻,要是知道我們放水,那死的就是我們。而且,那小子挺能忍的,我們那么折磨他,他哼都不哼一聲,也不哭。”
“哎呀,今天這天氣,恐怕又是個雷雨天,真是個好日子。”
那是,他才知道沈新義口中的“鍛煉”是什么意思。
他逃跑了,被他們抓回來綁在貼床上狠狠地教訓(xùn),外面電閃雷鳴,他們拿著比手術(shù)針還粗的針往他身上扎,會在他血肉模糊的身體上倒鹽水。
“叫?。≈灰憬?,我們就放了你!”
而他,寧愿把嘴唇咬破了,都不肯求饒不肯叫。
“臥槽,第一次見這種硬骨頭,這小子以后可不得了?!?p> 痛到極致的時候,他死死地盯著窗外的閃電,心想著有一天一定會把他們都?xì)⒘恕?p> 不知道是不是他每次被折磨都會打雷閃電,他有了PTSD,只要一遇到電閃雷鳴的天氣,就很暴躁,想殺人。
就在他最狼狽最痛苦的時候,小蜻蜓出現(xiàn)在了他的世界里。
他一開始真的很討厭她,尤其是每次讓她滾,而她非要往他面前湊的時候。
后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漸漸對她敞開了心扉,因為她太善良太單純了,好像這個世界再怎么污穢不堪,她都是那個最干凈的存在。
沒人不喜歡美好的東西。
自從她幫小蜻蜓揍了樊崖那幫人后,那些人就不敢再去招惹小蜻蜓,她身上的傷也沒那么多了。
知道自己逃不了,反而會被打的很慘,他開始養(yǎng)精蓄銳,慢慢籌謀。
這次,他不但要自己逃,還要帶著小蜻蜓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八個月后,博士突然找到了他,說沈新義會在一天后來接他回家,當(dāng)時,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帶小蜻蜓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