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他這是怎么了
“什么?謝家和白家都失敗了?”
汪一鳴坐在太師椅上,悠哉的抽著雪茄。
本來赫連淵身邊只有一個墨家,不知道什么時候,跟白家的一個私生女搭上,竟然也要參與進去赫連集團的培育計劃。
憑白多了一個協(xié)助赫連淵發(fā)展的家族,這讓汪一鳴開始著急起來了。
自從赫連淵發(fā)現(xiàn)老金是當初,透露給他赫連淵消息的內(nèi)奸之后,沒等汪一鳴有所行動,老金就已經(jīng)被肆錦那個瘋女人處理掉了。
本想著,既然他們敢讓老金死,那他們把一個剛冒出尖的白家毀了,算是給赫連淵一個教訓(xùn)。
沒想到,他竟然那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并且順勢解決了謝家。
赫連淵跟汪家鬧翻的事情,在上流圈子已經(jīng)傳開了,只是一直礙著汪家當年對赫連淵父母的幫助,這件事情還不算鬧得很難看。
“赫連淵那小子最近在忙什么?”
汪一鳴一點都不慌張,給赫連淵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把汪家怎么樣。
“不知道,聽說在忙著準備培育計劃?!敝秩鐚嵪喔?。
培育計劃,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試問,整個京都有頭有臉的家族,豈會甘心受制于赫連淵手下,區(qū)區(qū)墨家剩下的兩個男丁。
墨家大少墨延塵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喜歡混跡娛樂場所的浪蕩子,墨家二少墨景琛還是個高中生,聽說性格極其軟糯,根本難成大器。
不管誰家,擱上這么兩號人物,想不倒都難。
“放心吧,墨家成不了氣候?!辈皇峭粢圾Q看低他們,而是他們根本沒有那個實力,未來也構(gòu)不成威脅。
只是,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白家,他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去查查那個私生女什么來頭?!?p> 赫連淵如果想要拿下白家,不可能選擇一個私生女,這個人的身份絕對沒那么簡單。
“是。”
助手點點頭,轉(zhuǎn)身準備工作去了。
“等會兒?!?p> 汪一鳴忽然想起來了什么,喊住走到門口的助手,“施萊弗快到了吧?”
······
這邊,處理完白念慈的事情,知道她最后的結(jié)果后,白朝歌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悄悄離開了白家。
“施萊弗來了?”赫連淵面色沉重。
白朝歌坐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談話,不自覺跟著赫連淵緊張起來。
國際上的三大巨頭之一的施萊家族里的施萊弗,一直以來在國際貿(mào)易上以針對赫連淵為主,此次來到國內(nèi),應(yīng)該也是奔著赫連淵來的。
只是,不知道他是通過誰來到國內(nèi)的。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白朝歌表情凝重的問道。
她對這些事情一概不知,對比赫連淵,白朝歌簡直就像是一個井底之蛙。
正如現(xiàn)在的施萊弗家族,白朝歌簡直聞所未聞,只是在赫連淵的語氣中,隱隱聽出,對方來者不善,而且還是沖著赫連淵來的。
“汪家!是時候了!”赫連淵眸色一冷,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現(xiàn)在整個華國,他們實在是想不到,除了汪家,還會有更適合施萊弗打入華國的家族了。
而汪家一直仗著自己對赫連淵父母家族的幫助,在華國頂著赫連集團的帽子,簡直可以說是為所欲為橫著走。
此次若是再留他,后患無窮無盡。
“有什么能幫忙的嗎?”白朝歌拉住赫連淵的手臂,在這緊要的關(guān)頭,她也想出一分力氣。
一直以來,都是赫連淵在暗中幫助白朝歌,要是現(xiàn)在還萎縮在他身后,白朝歌自己都要嘲笑自己無用了。
“過兩天,汪家要為施萊弗舉辦迎接晚宴,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陪我一起去參加?!?p> 赫連淵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聽到是宴會,白朝歌忽然感到有些頭疼,她不愛穿裙子,而且不喜歡靠近人群擁擠的空間里面。
可,那個叫什么施萊弗的人,顯然是個難對付的角色,不然赫連淵也不至于那么頭疼了。
白朝歌略一思索,還是點點頭,“好?!?p>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汪家的邀請函如約出現(xiàn)在赫連淵手上,白朝歌不約而同望著上面燙金的印章。
不由得咂舌,汪家一直背靠赫連家族這棵大樹,沒少在中間撈錢吧,不然怎么會出手那么闊綽奢華。
這幾天,白朝歌沒少調(diào)查了解關(guān)于汪家的事情。
三十年前,汪家只不過是一家還未上市的小公司,不過是在偶然間認識了赫連淵的父母,這才搭上赫連家族這艘大船。
經(jīng)過十幾年的發(fā)展,這才漸漸駐扎在赫連集團里,直至后來,隨著赫連淵出國發(fā)展之后,更是貪心的想一攬赫連集團大權(quán)。
就連赫連家族里的人,都拿汪一鳴沒辦法,不得已,他們才把赫連淵求了回來,不然,汪家遲早要把整個赫連集團吃干抹凈。
今天白朝歌穿的是赫連淵讓人精心準備的晚禮服,一身黑色的無袖緊身連衣裙,裙子上縫制了九十九顆鉆石,第一眼給人普普通通的感覺,再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曼妙。
若是識貨的不難發(fā)現(xiàn),裙子絕非凡品,而是國際設(shè)計師的最新款高定,有價無市的孤品。
白朝歌的頭發(fā)高高挽起,在腦袋后面挽起一個一絲不茍的丸子頭,襯托出脖子的弧度優(yōu)美,肩頸上一串朱紅色玉寶石靜靜躺在上面,相得益彰。
她的表情依舊一如既往冷冷清清的,沒有任何諂媚多余的動作,卻有一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叫人挪不開眼睛。
這樣的白朝歌并不多見,平常的她,不是穿著寬松的衣服,就是統(tǒng)一的校服。
氣質(zhì)如此清新,艷壓整個晚宴綽綽有余,只要她隨意的往那一站,就已然變成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
“怎么了?不好看?”
白朝歌望著赫連淵定住的動作,暗暗皺眉。
她也是第一次穿這種晚禮服,上一次穿禮服,還是在王鳳芝的壽宴上。
不過當時為了不艷壓白念慈,故意把禮裙改了一下,最后甚至不能稱之為晚禮服了,頂多算的上一條簡簡單單的蓬蓬裙。
赫連淵收回自己訝異的表情,緊張的咳嗽兩聲,“沒有,很好看?!?p> 看習(xí)慣白朝歌穿常服,直到現(xiàn)在,他才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小姑娘有多惹人注目。
一瞬間,赫連淵后悔把白朝歌帶到汪家的歡迎會上,想到一雙雙惡心的目光將留在白朝歌身上,他就忍不住的煩躁。
想到這,赫連淵忍不住離開了房間,走到陽臺上,神傷的點上一根香煙,獨自抽了起來。
白朝歌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她懷疑的打量鏡中的自己,從頭發(fā)絲到腳后跟,沒有一絲不對的地方?。?p> 他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