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么大陣仗?!彼蜗ι??!澳膫€倒霉蛋,今天有大戲上演。”
“走走走,我們趕緊去吃點東西,保持體力晚上再戰(zhàn)?!彼蜗荒樑d奮。
現(xiàn)在是晚飯時分,距離十點還有三四個小時。
宋溪有點迫不及待。
“所以保持工作熱情的辦法就是選擇自己熱愛的東西嗎?”李良感概。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彼蜗苏宋哪?。
宋溪和李良在十點還不到點時候就到達了事主家。
好家伙,十來個人。
聽對方的談話,儼然都是娘家人。
負責接待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跟宋溪一樣,一臉興奮。
好像被戴帽子的人不是她一樣。
比起捉奸,宋溪對這個女士的反應還更感興趣一點。
不過這種事不太好問,她只好憋著一肚子問題,問了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你們有這么多人了,怎么還需要我們呢?”宋溪問。
“不瞞大妹子,我們每次沖進去后,明明在外面聽著他人在里面,但是一沖進去就不見人影了?!?p> “那房子也不是很大,就是怎么找都找不著人。”
“所以他才會有恃無恐,還挑釁我們有本事抓住他他才會跟我離婚?!?p> “老早就瞧那癟犢子不順眼了?!?p> “聽說妹子找東西賊拉厲害,這不,才把你們請來了?!?p> “剛好,你們也是接了我們任務的人,這下沒跑了?!?p> 感情這位大姐是為了保險雙管齊下,不但發(fā)布了任務,還聽人說誰厲害就找了誰。
看來今天這個事輕易不能了了。
女士應宋溪的要求打開了一張她丈夫的照片,免得到時候找錯了人。
看完照片,宋溪搜尋著那人的身影。
在二里地外的一棟藍色瓦屋面的房子里,她找到了那個人。
這個房子怎么那么眼熟呢?
須臾,宋溪恍然記起,這不就是另外一只金手鐲藏身的地方嘛。
嚯!
屋子里,那人和一位風韻猶存的女人在吃著夜宵。
桌子上有酒有菜,還有花生米。
兩人談笑宴宴,和樂融融的樣子。
宋溪見花生米沒幾顆了,告訴他們可以出發(fā)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又寂靜無聲地向前走去。
女士告訴她,一定要在最關鍵的時刻進去,不然怕到時候抵死不認。
宋溪了然,這是要先聽墻根啊。
沒關系,咱也是在早先晉江大風大浪里被作者考驗過的讀者,這等小事難不倒我。
宋溪暗想。
“我們這里不讓說這些,會被關的?!彼蜗[約記得路人甲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不讓說,難道聽也不讓嗎?”宋溪心想,“再說大家都準備這么充分,情緒都醞釀到這了,半途而廢好像不太好吧?!?p> 當下偷偷摸摸潛了過去,一副靠墻聆聽的模樣。
憑著宋溪的耳聰目明,她根本不用做這些就能看一場免費電影。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為了表示這錢賺得值,讓雇主開開心心掏錢,宋溪湊了過去......
飯菜撤了,洗漱的聲音響起來了,燈黑了。
“死鬼,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p> “心肝,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p> 宋溪放出真氣,把兩人定住,一揮手,身后的人一擁而上。
......
宋溪睜開了眼睛。
宋溪走出了大門,跟在院子里給花花草草澆水的王彥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出去。
宋溪見到了李良。
宋溪開始做昨天晚上領的任務,任務做完了。
宋溪和李良來找金手鐲。
宋溪感應到了藍色瓦片的小平房。
藍色瓦片,藍色瓦片,藍色瓦片,宋溪一直嘴里念叨著。
“等等,老李。”宋溪叫住了李良。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怪怪的?”宋溪不確定地道。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李良皺著眉頭附和。
“是不是感覺今天一天的事我們都做過?是不是夢里做過?”宋溪不確定地問。
“是有這種感覺,好像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什么時候做過?!?p> “是不是就是那種這件事我以前一定做過,但是按照邏輯,我肯定之前沒有做過那種感覺,對不對?!彼蜗_認。
“對,就是這里我肯定來過,但是按照邏輯,這里我肯定沒來過那種感覺。”李良也打了個比喻。
“接下來是不是我們要接觸一個藍色瓦片的房子?”宋溪試探著問。
“是有點模糊的印象?!?p> “走,去下個任務那里看看。”
這時李良的電話響了,“對......嗯,好,好......我們十點在你家匯合?!崩盍紥炝穗娫挕?p> 兩人面面相覷。
“你也有感覺對不?這一句也說過。”
李良有點驚恐地點頭。
“快,我們把剛剛的話重復一遍,錄音,寫小本子上。”
宋溪和李良立刻行動起來。
宋溪還互相拷貝了一份,小本本手寫了兩份,一個人保存一份。
兩人來到現(xiàn)場,那些親朋的對話都像是做彩排一樣。
兩人決定走到最后,看看會不會有所改變。
隨著一聲聲“嗶——”
宋溪又從睡夢中醒過來,她迷迷糊糊地站起了身,看到了書桌上面的小紙條。
“今天,我們做了這些事,明天,你如果還是繼續(xù)碰到這些事,就是陷入時間怪圈了,自求多福吧?!甭淇?,我自己。日期,今天的日期。
“哦對了,如果你的日期還是這個落款的日期,那可以百分百肯定,落入時間怪圈了。”
宋溪洗漱完畢,走出了大門,跟在院子里給花花草草澆水的王彥打了聲招呼。
“王彥,早啊。”宋溪打招呼。
“你天天早上都澆花的嗎?”宋溪問。
“哦,沒有,偶爾澆一次,怎么啦?”王彥問,同時放下了手中的水管?!笆怯惺裁磫栴}嗎?”
“你昨天一天有沒有感覺怪怪的,還有今天?”宋溪嘗試著問。
“有,好像一天做的事都經(jīng)歷過,但是按照邏輯來說,之前肯定沒經(jīng)歷過?!蓖鯊┮舱f出了同樣的結論。
“你說,我們是不是陷入時間怪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