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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她嬌軟美艷,瘋批王爺來堵門

第16章 兒子重病,賣女換藥

  被人搶走水源后,麻袋里的人也沒發(fā)出任何動靜,像是十分平靜的接受了現(xiàn)實。

  這種冷靜讓任桂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東家說這人瘋癲,她倒覺得還好,只一開始醒來的時候鬧了兩下,挨了兩腳就老實了,甚至比車廂里的其他姑娘都聽話。

  麻袋里的人交到她手上就是這樣,任桂香沒見過里頭人的臉,但感覺身量挺輕的,聲音也柔柔的,只是可惜,聽說年紀(jì)不小了,而且身上都是疤,要不賣到逍遙館還能多掙點兒。

  一個時辰后,馬車進(jìn)了逍遙館后院,再出來時,車廂已然空了,只剩下一個麻袋。

  任桂花和馬川盤算著去向陽鎮(zhèn)附近賣,那邊山多,又比較閉塞,賣進(jìn)去肯定跑不出來。

  他們就是干販賣人口的買賣,做起來輕車熟路,到了縣城后馬川去喂馬,任桂花則找了個人多的地方豎了個牌子,就跪在了地上。

  牌子上寫著幾個大字:兒子重病,賣女換藥。

  這個時代本就重男輕女,別說兒子得病,就算沒病,拿女兒換錢的也不在少數(shù),之前他們賣到逍遙館的那群姑娘就是這么來的。

  不過,人們倒是好奇這人為什么用麻袋裝著。

  任桂華倒是沒撒謊,直白說是因為早些年受了刺激精神不太好,怕亂跑,而且身上有疤,長的有點兒丑,雖然嫁過人,但才三十出頭,好好養(yǎng)養(yǎng)還能生,最重要的是,只要三兩銀子。

  農(nóng)村娶妻,丑點傻點不要緊,而且價錢擺在這兒,讓不少人都心動了,買個粗使丫鬟還得五兩銀子呢。

  雖然如此,人們還是擔(dān)心,都說便宜沒好貨,太便宜也讓人心里犯嘀咕啊。有的人大著膽子上前想要解開麻袋,“能不能放出來讓大家看看啊,長得多丑也能有個底。”

  任桂花一掌拍開那人的手,碎了一口道,“去你的,三兩銀子還想怎么著啊,買就交錢回家看去,不買就走遠(yuǎn)點兒?!?p>  被她懟的那人覺得沒面子,嚷嚷著喊,“不讓看誰知道里頭是不是姑娘啊,該不會弄個別的什么濫竽充數(shù)吧,而且這么長時間了一動不動,誰知道是不是個死的。”

  經(jīng)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有些懷疑了,也是,這麻袋里頭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古里古怪的。

  眼看著生意要被攪黃了,任桂花心里那個氣啊,一群土鱉,沒錢還這么多事兒,不過她記得東家給她的形容,生怕人放出來后把買家嚇跑了,便心生一計,隨手拍了一巴掌麻袋里的人。

  里頭的人被嚇了一跳,當(dāng)即驚呼出聲,“啊?!?p>  聲音很明顯是個女的,還挺嬌媚。

  任桂花指著剛才那人說,“聽見了嗎,喘著氣兒呢?!?p>  剛才還跟任桂花爭辯的人,聽到這聲兒感覺骨頭都酥了,真動了想買的心思,但又怕真人太丑,便想著講價,“能不能再便宜點兒,二兩行不行。”

  任桂花搖搖頭,她從不做虧本生意,三兩就夠便宜了,要是再低,她還不如直接殺了埋山上呢,省的費(fèi)這么大勁。

  就在兩人討價還價時,人群外圍,有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默默掏出了錢袋子,他身旁的人驚的下巴都要掉了,高安:“不是,老大,你真要買媳婦兒啊,你沒聽說嗎,可丑了。”

  常釗搶著答,“你傻啊,大哥一個人埋伏在村子里多顯眼,而且隔壁老李頭總張羅著把閨女嫁給大哥?!?p>  高安聽后嘆了口氣,嘟嘟囔囔的說,“我看主子的安排就有問題,在哪兒看不住那群人,干嘛非得弄個人去村里。”

  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聽到這話終于有了點兒反應(yīng),許弋長臂一伸在高安后腦勺處拍了一下,冷聲道:“說的什么屁話,你是不是活膩歪了?!?p>  高安自知失言,急忙澄清:“我錯了我錯了,主子英明神武,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p>  許弋看他一眼,往前走去。他把手里的銀子扔給任桂花,粗聲粗氣道:“我要了?!?p>  說完便單手扛起麻袋,把人放到肩膀上后,許弋皺了皺眉,這么輕,能養(yǎng)活嗎,別還沒等完成任務(wù)人就死了。

  任桂花見來了個給錢痛快的,立馬不理剛才那男人了,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賣身契給許弋,眉飛色舞道:“公子慢走?!?p>  眼見著許弋走遠(yuǎn),任桂花還回頭白了一眼剛才那男人,“磨磨唧唧的,活該你娶不著媳婦兒?!?p>  離開之后,許弋走小路回到村子,進(jìn)了院子后把人直接扛進(jìn)屋里,他取了把剪子剪開麻袋,然后就扭頭去喝水。

  今天天氣熱,在外頭走了一路后背都濕透了,他也不用茶杯,直接就著壺嘴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有不少水順著嘴角滴在身上,洇濕一片,反正衣服也臟了,他干脆三兩下脫下來扔到一旁。

  解渴過后,他才注意到麻袋里的人還沒有動靜,許弋皺著眉頭走上前,一把扯開袋子,粗聲粗氣道:“出來!”

  陸窈餓了兩天,剛才在馬背上被晃的頭暈眼花,好不容易緩過來,被這么一吼,嚇得魂都沒了。

  她猛地睜開眼,入目就是一片古銅色的胸膛,上面疤痕交錯,很是猙獰,陸窈有些絕望,控制不住的大叫,“??!別碰我。”

  女人的嗓音間又細(xì),刺的許弋耳朵疼,他直接用手掌捂住陸窈的嘴,怒斥道:“別他媽亂叫,狼都讓你喊來了?!?p>  “閉上嘴,要不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陸窈嚇的眼眶通紅,局促的點了點頭。

  許弋看她情緒穩(wěn)定后才把手拿走,兩人四目相對,眼神里都是探究。

  五年前那晚,陸窈之所以能順利逃脫,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那幾個男人都是醉酒狀態(tài),雖然想輕薄她,卻不得章法。

  而且那幾個人都長的弱小,再加上她手中有趁手的物件,雖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卻也成功保住了清白。

  可今天,她看著眼前面露兇狠的男人,身高至少比她高一頭,一身腱子肉看著就孔武有力,剛才扛著她就跟玩兒似的,想必擰斷她的脖子更不費(fèi)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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