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浪千疊經(jīng)驗包!”
陳巖芷樂開了花,原本她靠著自己練習(xí)和修為進階,已經(jīng)能疊加四道云浪,但再要往前進就困難了。
現(xiàn)在經(jīng)驗包一來,她一下子能夠疊加六道,速度更是快了兩成。
若此時對上阮真,只云浪千疊這一招就能輕松解決她。
剩下的二十二株赤云草,其中五株下品,十三株中品,四株上品。
上品的開出了兩塊長青玉牌,一個春風(fēng)化雨術(shù)經(jīng)驗包和辟谷丹方經(jīng)驗包。
下品的增加了五年修為。
中品的帶來五粒聚氣丹、八年修為、四張符箓,零零碎碎的,沒甚稀奇。
修為一下子增加了十三年,洶涌的靈氣在體內(nèi)經(jīng)脈中鼓動亂竄。
“有點漲得慌,得趕緊吸收。”
《引氣訣》功法運轉(zhuǎn)周天,一圈又一圈,最后全部煉化。
猛烈的靈氣變得溫順,以綿綿不絕之勢開始沖擊練氣六層的屏障。
雖不強勁,卻韌性十足,密密地鉆,細細地磨。
終于,無形的屏障有了裂縫,靈氣找到傾瀉之口,迫不及待的涌進。
練氣六層了!
結(jié)束運功,陳巖芷長嘆一口氣,四靈根資質(zhì)修煉果然慢,十三年的修為增加助她突破之后,就所剩不多了。
但逍遙自在,長生不老,實在誘惑之極。
世界那么大,她想飛著去看看。
哪怕難于上青天,也要盡力搏一搏。
啟動藏息玉,把修為改為練氣四層,兩年了,也該升一升了。
赤云草成熟,把三株極品的和五株上品的留下。
帶上上次收獲的一株上品赤云草,和這次的六株下品,十六株中品。
“這一次赤云草品質(zhì)整體提高不少,以中品為主,下品就只有六株了?!?p> “因材施澆,精耕細作的方式效果不錯?!?p> “只是十六株中品,這比例有點太高了。”
“只帶六株算了,不然太過顯眼?!?p> 陳巖芷在外人眼中是有點小天賦的靈植師,能種出中品不稀奇,種出一株上品,帶點運氣也說的過去。
她現(xiàn)在靈石暫時夠用,不用急于一時,慢慢出手即可。
帶著一共十三株赤云草去到君家藥廬。
“進練氣四層了,不錯嘛!”
“嗐,我是磕藥磕的,還不是為了照料更多的靈植。”
“你跟我打一架,就知道我的靈力虛浮,根基不穩(wěn)?!?p> 君知珩皺眉,“你這樣不好,會影響未來道途的?!?p> “我現(xiàn)在把全部精力放在靈植上了,反正突破筑基無望。”
見君知珩還要說話,陳巖芷趕緊打斷。
“君六,這次給你看個好東西?!彼樕蠋еd奮之色,隱隱透露出狂熱。
君知珩聞言神色微動,也來了興趣,“走,我們進里面。”
入了內(nèi)室,陳巖芷小心翼翼的把裝著上品赤云草的玉盒拿出來打開。
“這是上品的赤云草!”君知珩見了語氣也有些急切,看向陳巖芷的目光充滿驚訝。
“你這種地天賦有點驚人呀。”
拿到許家的部分靈植傳承后,君家的靈植師馬上投入研究,也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最有天賦的族人,也只種出過幾株中品赤云草。
“嘿嘿,僥幸,僥幸,那些深耕此道已久的靈植師手中肯定也有好東西,只是輕易不拿出來而已?!?p> “我又不煉丹,想著你是煉丹師,就給你帶來了?!?p> 君知珩聞言露出笑來,石頭為人赤誠熱心,又有靈植天賦,好想把她拐回家啊。
但做客卿,哪怕有自己的舉薦,也接觸不到核心,還要受家族束縛,石頭肯定不愿。
結(jié)親,她直接否定了,雖說家中才貌雙全的青年不少,但總覺得他們配不上那么好的石頭。
唉,石頭要是男子就好了,她肯定招她為婿。
“難為你想著我了,這株上品赤云草我給你四枚靈石五十碎靈?!?p> “其余中品和下品皆在原來的價格上加十五碎靈?!?p> 陳巖芷點點頭,心中頗為滿意。
因著赤云草遭災(zāi),它的價格上漲了,但都在十碎靈以下,君知珩給的這個價格真的是在照顧熟人了。
收下四十四枚靈石,七十碎靈。
和君如珩道別,先去風(fēng)云樓,買了五只長鳴靈蟬幼蟲,花了五十碎靈。
金蟬花每十天要吃一只,這次來了順便買幾只,上次的也吃的差不多了。
接著又去黑市一趟,賣出了一百個玉瓶的碧青米團。
這下陳巖芷的積蓄達到了五百零七枚靈石,十二碎靈。
有種暴富的感覺!
回到坊內(nèi)小院,把各類靈植都打理一遍。
忙忙碌碌,怪累的,她此時深深覺得把靈植分別種在兩個地方,實在太不方便了。
但坊市內(nèi)在無大事發(fā)生時,秩序還可以,安全性較高。
她重要的靈植都種在里面,狡兔還有三窟嘛。
“狡兔三窟,許家在其余地方也留有家產(chǎn),這些地名你要牢記于心,這處更是許家重振的希望,必須要拿到手?!?p> 身穿鵝黃衣裙的女子打理著靈田里的靈草,卻暗地里傳音,每說出一句,氣血就要翻涌一次,心口傳來劇痛。
但她卻仿若毫無所覺,再痛也痛不過親見家族覆滅,族人慘死。
要想瞞過監(jiān)視之人,只能用此燃血秘法。
面上未有變化,她接著道:“小十,溫君兩家的監(jiān)視從未放松,誘香草再有一年才會成熟,到時候坊市大亂,那是我們的機會?!?p> “你帶著這些東西,離開長酈坊市,記住,不入筑基,不要回來?!?p> 穿著同色衣裙的明眸少女,心中傷感,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笑著挽住三姐的胳膊。
另一只手接過女子手中的法鋤,“三姐,我們一起?!?p> 原本明媚肆意的女子因著變故添了幾分陰郁沉默,她淺笑著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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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喝藥了,只剩最后一副了。”
潑墨蝦長大了一點點,在大缸中蔫頭耷腦的晃蕩,顯然被苦藥汁折騰的夠嗆。
但當(dāng)黑汁一入水,仍是爭先恐后的撲上去吞咽。
看來對性..福生活的執(zhí)念很深吶。
“來,吃點蓮花,壓壓味兒?!比鲞M去一把墨蓮蝦食。